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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说我认真了。”秦行川并不清楚自身纠结何在,他不愿失去明雪,却也不愿真的给明雪什么承诺与未来。
    他享受明雪爱给他的甜美与愉悦,却不愿交出他的真诚与坦然。
    傅子恒又说了些什么,秦行川没有心思去听,匆匆挂了电话,再走回明雪睡着的卧室。
    明雪已经醒了过来,直起上身抓着被子,额上皆是汗水,似乎是因噩梦惊醒。
    秦行川走过去:“做噩梦了?好一些了吗?”他坐到她身后,从背后拥她入怀,她身体尚有些微微的热,贴着他的胸膛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明雪抬眸:“梦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回过头去看他,“你应该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了。”否则他不会在与她交往的叁年里没有提过只言片语。
    秦行川确实不记得了。他想,初次见到明雪,大概是陈诗瑶指着明雪与他说,“那就是莫俊泽喜欢的人,行川哥哥你追到她,莫俊泽就不会总是想着她了”,他那时甚至没有看清明雪的样貌,就那样去追了。于他而言,明雪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给陈诗瑶造成障碍。
    “那么久的事情,是不太记得了。”秦行川采取了一个模糊的说法,在明雪这里蒙混过关他一向拿手。
    明雪笑笑:“是很久了,已经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不过叁年而已,怎叫“多”?秦行川心生疑惑,却很快忽略,转而去注意起她有些烫又散着清香身体。
    她刚生了病,身子软绵无力,肌肤上又泛起薄薄的红,虚虚地靠在他怀里,柔软的肌肤隔着布料也能叫他心术不正。
    秦行川翻过手背贴贴她的额头:“烧退了。”
    明雪眨了眨眼睛,再去看他时却见到他眼中幽深的光,而他的手正来回摩挲她的腰腹,手掌熨帖一般过去,仿佛要擦出火花来。
    她脑子昏沉沉的,身子做出反应要躲,可哪里躲得掉,男人的手已经抚上她胸前的两团白兔,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缓慢而柔和地揉捏。
    明雪脸色酡红,像夕阳隐退后的天空,他的揉搓带来的酥麻感令她心底生虚,一颗心提起来。她穿的是睡裙,领口很低,布料透薄,白兔顶上那颗粉嫩樱桃隔着布料都能看清。秦行川很容易便将大掌从她的领口伸入,将她的浑圆整个握在手掌心。
    明雪微微吃痛,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头祈求男人:“不要了……我病还没好的。”
    “乖,我不做什么。”男人说着“不做什么”,食指与中指却夹住她的凸起,狠狠一捏,拉扯起来又放开,小樱桃回弹回去,触得她又痒又疼的。
    明雪本就初经人事,身体敏感得很,秦行川这般捏弄她,没一会儿她浑身便像是进了温火慢熬的炉子里,燥热又干渴。
    秦行川低下头,湿润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在她后脖颈上舔舐,而后两瓣嘴唇咬下去,吸吮一口,在她白嫩脆弱的肌肤上啄出了红痕。
    明雪手指节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想将自己裹起来好避开他的捉弄,但这很不现实,男人上下其手,两只宽大的手掌自她睡裙下摆而入,肆无忌惮地捏揉她胸前柔软的奶子,她的柔软在他的手下被捏成各样形状。
    [今天更早一点。肝不动了肝不动了,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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