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货不齐啊!
钱北北问了去,才知道是绣房里最能干的那个秀女出了事儿。
细问之下,才知道林妙欢原是富家闺秀。是逃出来的,如今被抓了回去。
昏暗的牢房中,牢门打开。李承宗站在那,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觉得血气直冲脑顶,那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犯人吗?竟是让人给替换了去。
转头再细看这女人,倒是跟那林正炎长的有几分相似?
“你是谁?”李承宗开口问道。
林妙欢还纳闷呢,自己不是在房里喝汤呢吗?怎么好端端的睁开眼睛就这幅模样了?
林妙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林家次女,林妙欢。”
“难怪。”李承宗说。他心下多半有数了。
林家还真是胆大,竟敢欺辱到他李承宗的头上来。狸猫换太子的戏码是吗?看来这女儿他们是决心舍了的!
“这是什么地方?”林妙欢问。
“这儿啊……羌城关押恶犯的大牢。”李承宗说:“原本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你兄长林正炎!”
林妙欢一下子怔住,她不傻,此时她也察觉出来,这并非是个意外。
“你是谁? 我兄长所犯何事,竟是要被关在这个地方!”林妙欢问。
“你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李承宗眼中的怒气凝聚,咬牙说道:“他淫人妻女,害人性命……”李承宗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
可是谁知,林妙欢却是一副不知死活的开口问道:“该不会我兄长祸害的女人是公子你的夫人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承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颜色,一双眸子深的不见底,黑如墨染。他伸手抓住林妙欢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身前来,嘴角边上却是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开口说道:“林妙欢是吧?此时怕是你该担心担心你自己……”
话说到一半,有人忽然跑进来,在李承宗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是那人说完,李承宗的脸变得更加的阴历,就连他嘴角边的那抹笑意也隐去了。林妙欢看着,心里也惶惶起来。这男人一双眼睛盛着怒气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分明是不怀好意。
“公子,冤有头债有主,我兄长做的混蛋事儿,您去找他吧。我一个深闺女子,什么也不知道的!”林妙欢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开口说道。
“深闺女子?不知道?”李承宗狠厉的说道:“本公子马上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拖着她的衣领,拽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路拖拽着,到了大狱门口,把她扔上了马车。
很快,林妙欢便被李承宗拖进了一间灵堂!
那巨大的棺材没有盖盖,蹬着椅子,李承宗硬压着林妙欢向那棺中望去。
“看看,你兄长做的好事儿,如今他跑了,整个林家只剩下你!这债自然要你来偿还!”李承宗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
林妙欢看到那女子紧闭双眼,即便已经清理过了,可是她脸上以及手上的伤痕依旧明显。还有,还有就是她那巨大的肚子,这女子,是个孕妇!
林妙欢心下震惊,抬眼看向李承宗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林妙欢有些语塞。
抬眼看到那排位上的名字,李姜氏。
李……李……
林妙欢在心里思索着,这天下姓李的人家多了去了,可是有这么大排场的,能够自由出入大狱的李家怕是整个姜成只有一家,那就是姜成第一世家李家。
李家代代独子,若以此推断,看这年纪,眼前的男人分明是李承宗。
天啊……林妙欢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个答案惊到了,得罪了李家,寻常人不死也得脱层皮的,如今兄长惹了这么大事儿,全家跑路,难不成指着自己来背这个锅吗?这锅太大,她林妙欢怕是背不动啊!
李承宗见她走神,更是来气,一把将她推了下去,林妙欢摔在地上,头碰到了棺材角,疼的她直觉得自己发懵,伸手一摸,额头上竟是有血流了下来。
她有些怕,可是抬眼看着李承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公子真是好笑,偌大的李家权势滔天,戴了绿帽子抓不住真凶,难不成,也只有拿我这小女子消遣的本事?你李家还真是家大业大啊!”
林妙欢也是气急,这事儿又不是她做的,人也不是她害死的,难不成偌大的李家还真能就这么欺负她一个小姑娘吗?
然而,林妙欢真的想多了,李家,不,应该说是李承宗还就真能对她下的去手!
李承宗看着眼前这不知死活,两次三番挑衅的女人,深觉若是不给她点教训还真是对不起她的牙尖嘴利!
“你兄长做的那些恶心就该让你尝尝!”李承宗说着也跳下来,扯着林妙欢的头发就往内室走去。
林妙欢此时心里是真的怕,然而现在她更觉得头皮扎疼!
为了减少疼痛,林妙欢就着李承宗的力道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一间不大的房间,进了屋,李承宗将门便给关了,顺便插上了门!
“公子,你要干嘛?”林妙欢有些害怕,她心下觉得这男人可能会打死自己。
可是李承宗上前,却并未动手打她,而是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林妙欢一下子就明白这男人要干嘛了?吓的她一个劲儿的往后躲。可是眼前的男人又哪里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躲的开的?
“公子,您不能这样,你的夫人还在前面尸骨未寒啊!”林妙欢口不择言,只希望李承宗多少能找回些理智来,谁知道她这话不但没熄灭了李承宗心中的火不说,还如同在那心火上又泼了松油,真是愈燃愈烈……
哭喊声,求救声,像是擂的山响的战鼓,更加激励着李承宗……
收拾好自己的李承宗转头看了一眼衣衫褴褛,满身是伤的林妙欢,她满眼空洞,窝在角落,眼睛睁的大大的,干涩的眼睛中并没有一丝泪水。
“想不到你还是个雏儿。”李承宗说:“可是怎么办?往后的日子,你得过的像是个妓儿了。”
看她不说话,李承宗倒也不介意,只是接着说道:“大牢你还得替你兄长坐,往后的日子,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完,李承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