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北北原本是个学经济专业的作家。她自小喜欢看小说,在一本本书中,看到过太多的人生,而那些故事,也不约而同的教会了她,经济实力才是硬道理。
所以,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虽然有些心虚害怕,但是在钱北北看来,只要自己的兜里满满的,再想办法获得自由,往后的日子,应该可以过的很不错。
她从来都是一个内心坚定的姑娘,从来都是!
钱北北起身,走到书桌旁边,迅速的回了一封调理清楚却简短的信,让小菊找个适当的机会将这封信送出去。
小菊有点担心:“小姐,若是我们被发现了,怕是就要万劫不复了。”
其实这个问题钱北北也想过,可是思来想去,她也只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小菊。”钱北北叫了小菊到身边,拉过她,在她的耳边细声儿的说了些话。
小菊听完,吓的脸都白了!
“小姐,这么做太冒险了!”小菊忧心的劝着钱北北,希望她能够改变主意,谁知道,钱北北却笑着说道。听我的就对了!
“可是!”小菊试图改变自家小姐的想法,然而却是徒劳。
钱北北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又怎么会轻易的改变呢。对于钱北北来说,这个想法虽然大胆,虽然凶险,却是抑制袁奕煊最好的办法了。
三天后,襄阳那边知道了钱北北被袁奕煊养在别院,她紧紧攥住的拳头竟是不自觉的掐进了掌心之中。
襄阳公主,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即便在袁奕煊身边,她表现出来的那幅贤淑模样,却多半是因为对袁奕煊有情,不愿意一开始就让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出厌恶来才刻意的克制。
但是,这并不代表襄阳公主便会如此这样坐以待毙的放纵他们!
襄阳暴怒,吓的即便是烟儿也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儿。
“好了钱北北,竟是敢如此的戏弄本公主!”襄阳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口中的银牙似乎都要咬碎了的样子。
只是襄阳公主这句话说完,房间里更加的寂静了。
“烟儿,去派人给我把那别院砸了,然后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襄阳公主说道。
“是!”烟儿领命,转身出去。
其实之前与钱北北一起在襄阳公主身边侍奉的时候,烟儿就觉得这钱北北并不是一般人,没成想,就连公主都没能怀上公子的孩子,这个女人到是能先声夺人,如今母凭子贵,若是换做一般人家,即便是当家主母也是要吃了这哑巴亏的,毕竟那肚子里装的是公子的第一个孩子。
然而,在烟儿看来,钱北北的命太不好了,谁让她惹着的是大名鼎鼎权势滔天的襄阳公主呢?怕是这孩子不但成不了她的登云梯,反而还要要了她的命。
这女人,这孩子,多半是留不下了!更何况,襄阳公主有令,要他们将钱北北带回去,怕是以襄阳公主的手段,定然是生不如死了。
带人到了那别院,还未到门口,见这么多人来这不善的朝着门口走来,便有人已经悄悄的离开去禀告袁奕煊了。这些人原本是袁奕煊派来盯着钱北北的,那人以为烟儿以及她身后的这些个人,是为了救钱北北出去的,谁知道一进门来,便开始见什么砸什么,见人就打。
这院子里的管事,迎上前去,大声问道:“不知道姑娘是何人,可知道这院子谁是主人,怎么敢进来如此放肆?”
那管事话还未说完,烟儿便一个嘴巴招呼了过去,怒声说道:“没眼见的东西,我是襄阳公主身边的大丫鬟烟儿,今儿来就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砸了这的。另外,这院子里是不是有个叫做钱北北的女人?她人在哪?”
听到烟儿报上来的名字,那管事的也是蒙圈了。
都是惹不起的人!
正僵持着,袁奕煊竟然赶了回来。
“烟儿?”看到烟儿的时候,袁奕煊故意一脸疑惑的问道:“你不在公主身边好生侍奉,跑到这里闹什么事儿?”
“烟儿见过主君。”烟儿说着话对着袁奕煊行礼说道:“今日,烟儿奉公主令,带钱北北回去。还望主君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
烟儿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袁奕煊堵在了那里。
袁奕煊怒声呵斥道:“混账!谁给你的胆子用公主压我?嗯,公主可是知道她身边出了你这样的刁奴来?”
烟儿心中瑟瑟,可是想着自己不过是为公主办事儿,索性也就不怕了。
“主君这话说的,烟儿一个奴婢,怎么胆敢压制主子,奴婢却是奉命行事,还请主君不要为难。我带了钱北北,回去复命就是了!”烟儿说。
“我若是不交呢?”袁奕煊说。
“主君,这件事儿,奴婢真的做不了主的,不若您亲自回去与公主说就是了,那个时候,公主即便是让奴婢跪着给钱姨娘赔不是,奴婢也是愿意的,毕竟,奴婢不过是为了保命,并不曾想要与谁为难!”
烟儿话说道这个地步,袁奕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管事忽然跑了过来,悄悄的在袁奕煊的耳边低语了几声而,只见袁奕煊的脸色也变了!
袁奕煊转头,一双怒眼死死的盯着那管事。
“跑了多久了?”袁奕煊问。
“小的进去时候,茶还是热的,应该不大会儿。”管事一边说,一边摸着额头上的冷汗。
好端端的襄阳怎么就知道钱北北住在这里呢?还点名道姓的,仿佛证据确凿。在想着钱北北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趁着混乱逃脱,怕是早就计划好的了,在看看眼前的烟儿,想着府中愤怒的襄阳公主,袁奕煊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这处,多半是那个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钱北北,若是让我抓着你,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袁奕煊在心中暗自发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