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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引出卢卡,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们,等卢卡被我逮捕了,你们就自由了!”傅司章一字一句的说道。
    “秦远修和卢卡的悬赏,对中国政府而言,秦远修应该是卢卡的好几倍!”宋臻浅提醒。
    “就当我还你们的人情,我可不相信,卢卡见到我,不会一枪毙了我。”傅司章沉稳的说着,“我和傅司凌不一样,我没那么无情,也没有那么死板。”
    “你会比你哥更有出息。”秦远修突然冷声道。
    “当然,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超越他,是我的终极目标。”
    “中尉。”宋臻浅看着傅司章,“你差你哥还太远。”
    “至少某些方面,我比他厉害。解决了卢卡,少校也说不定!”傅司章不以为然。
    宋臻浅还想反驳什么,秦远修突然打破了这个话题,他冷冷的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你会相信是贺梓晋告诉我的吗?”傅司章看着秦远修。
    秦远修一愣,随即,“贺梓晋还活着?”
    “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贺梓晋是不是背叛了你吗?”
    “他不会背叛我。”
    “贺梓晋听了应该会觉得欣慰,要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口舌劝服他回来,我甚至可以让我父亲给他制造伪证,让他重新回到他的少校身份。但是他拒绝了,不为其他,只是不想和你为敌。这种男人,到底是死脑筋,还是笨呢?!”傅司章有些讽刺,内心却真心的敬佩。
    遇到贺梓晋完全是一个意外,他们正在海上搞军事演习,正好在训练自救及救人缓解,就把贺梓晋给打捞了上来,当时奄奄一息,硬是昏睡了一个星期才清醒过来。
    说实在的,从进入特种兵之后,虽然队上不允许人谈论贺梓晋,但私底下还是流言满天飞,在特种兵中,除了他哥傅司凌,话题人物最多的莫过于贺梓晋,能力有目共睹,品德褒贬不一,而他却觉得,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男人,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于是,他救下了贺梓晋,没有送去监狱。
    贺梓晋醒后他就一直劝他,最终还是失败。
    他没有拦住他,他虽然口上不说,但是狼都的人,他一个也不想抓,所以,贺梓晋走的时候,没有半点伤痕。
    本以为和贺梓晋的交情就到此,却没有想到,他走的当天,也就是昨天,下午就接到他的电话,告诉了秦远修发生的事情,让他去支援。
    无疑,贺梓晋是聪明的。
    狼都被毁,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能力瞬间筹集人去营救,辛仇在意大利,回来也需要时间,而调配特种兵,再好用不过,贺梓晋应该也是料到,他既然不杀他,也就没道理会杀了秦远修。
    贺梓晋的这步棋是在赌,输了,完了。但不赌,也完了!
    “现在是凌晨3点,再过一个小时,卢卡的大部队应该很快就到达这里。”傅司章似乎不想再废话,直奔主题,“我们会趁这一个小时时间在一刻钟方向布置一个陷阱,你们只需要把卢卡引导那个地方就行,剩下的,我会处理。”
    “特种兵也用这种阴招。”宋臻浅不屑的说道。
    “不只是我,我哥也是。”傅司章嘴角一笑,“你跟着他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吧!”
    宋臻浅堵得哑口无言。
    秦远修只是冷着脸,重重的说着,“行!”
    他这个人也不喜欢欠任何人人情,能够当场还的时候,他绝对不推脱,只是,他抬头看着傅司章,“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先把她送走。”
    “不行!”回答他的,是宋臻浅和傅司章。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傅司章开口说道,“卢卡那个人生性多疑,你们两个人不在一起,难免会起疑心,加之,据我了解,卢卡还并不想杀了宋臻浅,所以她在你旁边,你会相对安全一点。”
    “我不会一个人先走的。”宋臻浅很坚决。
    秦远修看着她,看着她坚定眼神,半响,沉默的点了点头。
    宋臻浅嘴角突然拉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刚刚那一秒,她真的很怕他摇头,推开她,他们都经历了这么多,不可能还看不透对方的心思。
    傅司章看着宋臻浅的摸样,愣了两秒,缓缓,他无奈的说道,“我哥死的真是,有够憋屈的。”
    “傅司章!”宋臻浅恶狠狠的看着他。
    不管如何,傅司凌在她心中,永远都不允许被任何人亵渎,永远都不允许!
    “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傅司章感叹,转身和几个特种兵的人离开了。
    宋臻浅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才转头看着秦远修。
    秦远修也一直看着她。
    她不开口说话,他就一直沉默。
    宋臻浅无奈,开口说道,“等会儿卢卡来了之后,我主要引他,你要看好你自己。”
    “不需要,我来。”
    “你腿不方便。”
    “够用。”
    “秦远修,你是什么事情都想要和我争是吗?”宋臻浅有些生气。
    “除了你的生命安全,其他我都可以妥协。”秦远修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宋臻浅愣住了。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一股劲的做着那么多让她感动的事情,她真的有些,无措,有些心疼。
    有时候会莫名回想起曾经和秦远修的点点滴滴,似乎每一次,受伤害的那个人,从来都是秦远修,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那一个!
    “秦远修。”宋臻浅突然拉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冷,她的手也是,两个人的手挨在一起,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但是她却还是死死的抓住他,“傅司章刚刚说得很清楚,卢卡不会杀我。”
    “那是在他觉得无利的情况下,如果你成了杀掉我的障碍,我并不觉得卢卡不会动手。易老他会卖面子,但卢卡在意大利的地位,也不怕易老闹事。反倒是易老,一把年龄了,还得遭受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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