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泓他跟谁乱搞都行,她又不是很在乎,毕竟只是有点喜欢他,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迟小小继续烧纸钱。
然而这一切青泓都看在眼里,他有点失望,他竟然想看迟小小为他吃醋的样子?
疯了。
鬼車解决了那个妖道来交任务,见青泓坐在茶楼窗户边,神色不悦,不知道在想什么。
鬼車有点忐忑地出现在青泓面前,青泓只是问:“解决了?”
鬼車点头:“短时间内九州应该会有大乱,老祖宗可有什么要交代我的。”
青泓摇头:“没有,我有件事想不明白。”
鬼車问:“什么事?”
青泓叹息一声:“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动情。”
鬼車一愣:“动情?开玩笑的吧……您以无情入道,还会动情啊?”
青泓有点不悦:“不知道,反正就是心里不痛快。”
鬼車不明所以:“您又怎么不痛快了?”
青泓说:“就那个迟笑,她好像不大在乎我,那天晚上她还说喜欢我,结果今天就不喜欢了。”
鬼車:“……”这事情值得烦恼么?迟笑不是您的娘子了吗?
青泓叹息一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鬼車嘴角两抽:“老祖宗,您这是恋爱综合症吧?患得患失?不自信?”
青泓回头看了鬼車一眼:“什么意思?”
鬼車坐下来跟他解释:“您这种情况我以前也有过,我还在北冥之渊的时候也是帅的让所有母鸟仰慕的存在啊,可是我只喜欢一只母鸟,我就试着和她谈恋爱啊,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大概和您现在的心情差不多,她不在乎我我就很不高兴。”
青泓了然,问鬼車:“所以你的母鸟呢?”
鬼車说:“六百年前被您从北冥之渊带走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她也出不来,所以这段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您要是在恋爱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青泓没答话,鬼車又想到青泓是个无情道君,终究是无奈叹息:“您应该是什么都不懂,这样吧,就今天的事情我给您支个招,您回去就别理她,显得您很生气,她发现了就会来哄您,她来哄您的时候您就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这样一来,她肯定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然后对您投怀送抱,到时候您想怎样还不是您的事儿了吗?”
鬼車的神情那叫一个猥琐,青泓脸色微黑:“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不知廉耻,滚。”
鬼車敛了神色:“好的老祖宗,小的这就滚。”
青泓不屑地冷哼一声,喝了一杯茶就回王宫了。
迟小小还在给她母亲守灵,他去转了一圈,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她都没看他。
青泓咳嗽两声,迟小小这才看了看他:“有事啊?”
青泓刚想说没事,但是想起鬼車说的,不能理她,于是青泓又高傲地离开了。
迟小小咬牙切齿,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先是被他所谓的妹妹来了个下马威,现在狗男人回来一句话不说还显得他自己很生气?一声不吭就走了?
迟小小内心简直哔了狗。
今晚狗男人说什么她都不管,让他睡大街去吧。
天色渐晚时应策回来了,消失几天的应策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气喘吁吁地对找迟小小,迟小小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像见到了救星,差点就抱上去了。
青泓差点没气地背过气去,神色瞬间冰寒,刚要瞬移去教训应策,却见应策把她推开了,他这才稳住了。
好气,怎么会这么生气?
他有病了吧?
只听见应策着急道:“大师姐你得离开王宫了!坤山剑宗的五长老死了,矛头都指向你,五大仙门不日便到达沧州直奔沧澜城了,师父也在列,这次就算是师父也保不了你,他被威胁了!”
迟小小惊了:“因为什么啊?”
应策叹息一声:“你母亲是妖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其沧州百姓,那么爱戴沧州王一脉,他们痛恨妖魔,定会集体请命让你父亲杀了你,所以得尽快走。”
迟小小无奈地深呼吸一下,真他妈屋漏偏逢连夜雨,也幸亏丝沁被青泓赶走了,不然真的在劫难逃。
迟小小当即决定:“收拾东西,连夜出城。”
应策应着,继续道:“我有一些邪祟的线索了,出城后再跟你说。”
迟小小点头,火急火燎地回到祖母的宫里,跟祖母说临时有事得提前走,祖母还舍不得她,嘱咐她让她多加小心,迟小小应着,去房里收拾东西,准备收拾好了再去和迟龚道别。
而迟龚那边,早有人通风报信。
“迟笑不能走,她一走,您的处境就危险了,她母亲是妖,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她头上,说不定啊,她也是个妖呢,是妖,就必须得死。”
“还有坤山剑宗的五长老死的蹊跷,这是故意要挑起仙门大战,一个元婴修士就这么死了,他只是想除妖降魔,有什么错?却被迟笑杀了,这个时候你要是包庇女儿,那你就是和整个九州大陆作对!劝您想清楚,再定夺,迟笑已经准备逃走了。”
第24章 、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