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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个千年酿,却是能让天师喝醉过去的酒,对天师来说,这种东西才能算是酒。
    要说不想喝,那肯定是不可能,温然长这么大,还没尝试过喝醉的滋味,而且这千年酿贵得很,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小瓶,遇到那些酒鬼老饕,能卖出好几十万,这要是不喝,岂不是亏了。
    温然舔了舔舌头,看着祁云敬手里的酒壶:“那我试试?”
    祁云敬犹豫的看着他:“你确定?那你喝醉了可别怪我。”
    温然从他手里拿过酒壶:“大过年的,醉就醉了呗,反正我又不用上班。”说着打开盖子闻了闻,酒香浓郁,光是闻一闻,温然都有种上头的飘忽感。
    奶奶喝了一口她手里的美人醉,香香甜甜的,十分满意道:“这个好喝。”
    祁云敬道:“好喝也少喝点,最多两杯,剩下的让郁伯给您收起来,兴致来了,就睡前喝一杯,里面带了点药酒的成分,只要不喝多,就不会伤身。”
    祁云敬说完,一侧头就看到颜哲温然一人手拿一个小酒杯,你一杯我一杯的干起来了,幸好他专门等着年饭吃了一半才拿出的酒,要不然就冲这喝法,还没吃两口菜估计就醉了。
    这阴间拿来的酒,威力很猛,已经醉的抱着空瓶子还在那儿舔的颜哲祁云敬懒得搭理,直接让佣人将人架回房去,而显然喝上了头的温然,不知道是还没彻底醉过去,还是酒品好,脸上带着笑的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的笔直,也不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他就笑,看着祁云敬心上软成了一滩水。
    将人从椅子上扶起来,祁云敬轻声哄着道:“这是醉了?还认得出我是谁吗?上楼睡觉了好不好?”
    温然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还转头朝着窗户外面看了看,天黑了,该睡觉了,于是点点头,语气软软的应了声:“好。”
    祁云敬怕他走不稳,于是干脆打横抱起,脚步轻快的回了房间,整个过程温然都很乖,不吵不闹,任由摆弄,让伸手就伸手,让擦脸就擦脸,看他这样,祁云敬就知道这肯定是醉的不轻,但酒品好,醉了也不闹腾,还乖巧的不可思议。
    于是原本只是浅浅欲动的心思,瞬间变得蠢蠢欲动了。
    祁云敬打开手机,放在一个正好可以拍摄的角度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绒面锦盒来,半蹲在坐在床边的温然面前,带着一丝|诱|哄道:“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然微微偏头,眯着眼凑近了几分认真看了看,然后点头道:“认识,你是祁云敬。”
    祁云敬继续道:“那祁云敬是你的谁?”
    温然再次眯眼,甚至带着几分笑意道:“祁云敬?祁云敬是我下堂妻!”
    一口老血差点梗在心口,喝醉了都还没忘记这茬,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那温大师什么时候能给这个下堂妻一个上位的机会?”
    温然摇头:“不给!”
    祁云敬:“为什么?”
    温然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微微低下身道:“想上位啊,那得先验货。”
    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还有简直能勾魂夺命的锁骨,看的祁云敬眼底一片翻涌:“验货?要怎么验?”
    温然挑起祁云敬的下巴,甚至用指尖摩挲了两下:“自然是脱光了验。”温然说完,一把将祁云敬给|拉|上|了|床。
    两人没走到最后一步,是祁云敬顾及温然年纪小,本身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就比较伤身,再加上温然又好像完全没有垂|涎他身体的苗头,祁云敬又怕过于唐突,本身温然就挺难追的,再小心都不为过,要是为了这档子事惹人心生厌恶,那多划不来啊,所以计划着先培养感情,感情到位了,自然水到渠成了,结果没想到,这喝醉一场,还有意外之喜,天知道他见温然醉了,心里动的最大的邪念只是哄着温然戴上婚戒而已,未免对方不认账,还拿手机拍下留个记录。
    现在整个人被温然压在了床上,并且温然还坐在他身上开始撕衣服,祁云敬开始纠结,他是该半推半就的从了呢,还是主动脱下碍事的衣服愉快的从了,他要是表现的太积极,明天温然想起来,会不会觉得他是蓄谋已久的。
    没等祁云敬想出个结果,只觉得身上一凉,一只冰凉的食指正戳在他的胸口上。
    祁云敬无奈,拽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跟温然隔离开:“别闹了,睡觉了。”
    温然嘻嘻笑了一声:“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人间大美味,客观,要来尝尝吗?”
    祁云敬满头黑线,温然最近是又在看什么剧情诡异的小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而那个煽风点火的家伙还嫌闹的不够,一把扯开被子,将两人都罩了进去。
    第270章
    天师, 也可以称之为修士,天师的天赋很大程度取决于与天地灵气的亲近程度,像温然这中天赋极强的天师, 即便是睡觉的时候,天地灵气也会十分活跃的与他亲近,而修炼更是温然几乎如同吃饭睡觉一般的本能,所以当他的身体有需要的时候,即便他自己无知无觉,身体也会本能的吸取四周的灵气转化为自身需要的能量。
    所以当温然醒来的时候, 身上只有一些残留的酸痛感,不过就是这一点点酸痛感, 就让他有中如遭雷劈的震惊, 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少男之身, 竟然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破了!
    眼睛都还没挣开,温然就已经差不多清楚现在的情况了,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还有对方平缓却又强劲的心跳, 以及屋内还未散去的|情|欲|之气, 温然为自己失去的清|白|之|身悼念了三秒, 然后扒开了祁云敬犹如八爪鱼一样的爪子,从被子里坐起来了,此时此刻,他很想来一根事|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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