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迎2013级新生的时候,我们异常的兴奋,因为:
“你好,我是财经系的刘海峰,负责接待你们的。”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对方是一个很不错的妹子!
“学长好!”妹子冲我笑了笑,“这是我行李,那麻烦你了!”妹子的笑犹如春天的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她转过身,映入我眼帘的是,两个大行李箱,还有一个装被褥的大皮箱。
“学长,我的宿舍在七楼,辛苦你了!”学妹笑了笑。
“目测,这三个箱子,起码有二百斤!”旁边的张冠辉用手捂着嘴,跟最贼似的提醒了我一下。
此时,我突然觉得,学妹的笑容不再美丽。
“怎么,傻眼了吧,这三个箱子,够你喝一壶的了!”张冠辉小声的嘀咕着,“让你跟我抢,这下不抢了吧!”他仿佛突然看到了什么,止住了嘴,笑着迎了上去。而我却看到他的正前方,一个很漂亮的学妹正在一个人拖着行李箱。
好吧,我认了!我冲着学妹笑了笑,抬起了行李箱。
接新生的那两天,我不知道搬了多少的行李箱,也不知道,究竟多少学妹,学弟,哦,学弟还是算了吧,那两天,我好像只是接了学妹。那两天,只是记得自己爬了很多楼梯,接新生,似乎成为了一件很快乐的事,因为:
“今天的盒饭给大家订好了,一会就送到,大家准备一下,开饭了!”张进宝张老师冲着迎新生的我们大手一会,哈哈,财经系系里管饭。
所以,我接新生,是冲着系里的盒饭去的。(这么写我自己,是不是自毁形象?)
晚上,拖着略带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宿舍,下铺的舍友闫邢兆老闫还没回来,那时候,他在学校开了个奶茶店,每天晚上,都会去店里盯一会。
我洗漱完了,爬上自己的床铺,打开电脑。
不一会,老闫回来了,“怎么,今天接新生,爽吗?”老闫一遍说着,一遍脱衣服。
“爽?”我看了他一眼,故意用一个疑问的表情。
老闫看着我,不知道我此话为何意。
“问接新生感觉如何,怎一个爽字了得!”我笑了笑,将电视机暂停,趴在床头,“老闫,我跟你说,这一届的新生,那妹子,可是太漂亮的,我跟你说,我今天接了八个妹子!”我故意用手势,做了一个八的样子,“其中,有七个,长的是如花似玉,像杨幂,似孙俪,你今天没去,那简直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老闫就打住了我。
“你别说,我懂,我只问你一句话,qq,微信,要来了吗?”在老闫看来,其他的都是扯淡,唯一能够辨别我今天的劳动是否有成果的,是有没有把人家的联系方式要来。
“你看!”我将手机递给了老闫。
老闫翻着我微信的聊天记录,翻着学妹的相册,放了狠话:“妈的,老子明天奶茶店关门,迎新生去!”
第二天,老闫带着着我的学生会干部证,加入了迎新接生的队伍,后来听他说,还真的约了一个学妹,两个人认识之后,经常出来幽会,再后来,
“长得那么丑,还总是跟我磨磨唧唧的,妈的,不聊了!”老闫将嘴里的泡面吐了出来,这份“感情”伴随着那份没有吃完的泡面,被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而张冠辉的微信好友,自从迎新结束后,又多了几十个好友,我真想再重新申请一个账号,把性别设置成女,能让附近的人搜到自己,想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用何种手段泡妹子的!
2013,那年迎新,有数不尽的回忆,在我的大二生活,也为此带来了一份爱情,虽然时间不长,但足以铭记,虽然不是大一新生,但同级感觉还好,2014迎新,却没有了往年的那份激动,兴奋,不是系里的盒饭不好吃,也不是今年的学妹不漂亮,而是,那年,我们已经大三,我们,即将毕业。
“这次我们迎新,是在欧美校区和主校区,两个校区!”张老师坐在迎新动员大会上,部署着今年的迎新任务,“两个校区之间的距离虽然不是太远,但是对于我们的迎新接待工作,也造成了一定的不便!”
“尼玛,还不太远,五站地啊!”和我坐在一起的高啸晨小声的对我说。
“没事,也许让你负责主校区,到时候,你就不用过去了!”我看了看台上的张老师,我们台下这么多团学干部,今年接新生,就算是八个校区分开接待,咱财经系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下面我分一下任务!”张老师开始了最后的迎新安排。
结果,我和张冠辉等人,被分到了去欧美校区迎新。
记得那天早上,我起的很早,穿上自己的白蓝条格衬衫,超级无敌淘宝限时抢购限量版牛仔裤,外加一双自己被骗了买了的高仿荧光耐克鞋!(亲,说好的正品呢?)一个人步行五站地,来到了欧美学院。
说实话,这是我在秦皇岛上了两年大学,第一次来欧美学院,哦,不是,此刻我才想起来,2013年的冬天好像来过一次,记得那时候,是见什么网友来着,好吧,这一页咱们就先翻过去,现在要说的是,迎新生。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所学校,河北科技师范学院欧美学院,估计,现在应该在教·育部没有这所学校的备案了,这所学院是科技师范学院与加,拿大共同合作办学,合同期限已满,已经不对完招生了,所以,建材学院才将搁置的教学楼,宿舍楼租了下来,我们称之为建材学院的北校区。
在里面逛了许久,也没见老师和其他同学来,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表,好吧,才刚刚八点,还没到工作时间,去食堂吃了个早饭,让我又想起了去年冬天,和那个女孩一起在这吃的饺子,记忆,总是能够让人在特定的场景,想起某些事,而那个女孩,如今,早已在我记忆的脑海中,化作一个漂流瓶,不知道漂到了何处,对她的淡忘,甚至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