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看潘文渊和严海英对看那两眼神出的那火光,兰允儿觉得要是自己再不出马做点什么,怕是现场就要翻脸,这翻了脸会做出些什么事?可是想而之,这百花宴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这拥护程度,兰允儿可不敢让突发事件发生,这左右都是人物,他们可能觉得丢脸没什么,毕竟有大身家在身后撑着嘛?但是她这个小人物可不想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只想安安分分地过活。
“那个,虞夫人好,您还有要忙的,就不用专门来招呼我们了,我们这就进去了!”
兰允儿想立刻走,潘文渊不反对,跟着她走了两步,可是这严海英好像就不想让她跟这位潘先生一齐走,笑盈盈地就拉住了她这个未来的侄儿媳妇。
为了什么啊?
“有事吗?”
兰允儿的头皮一阵的发麻,但是还是抽出些笑意地回礼严海英,而严海英的心思暂时不在被她拉住的人身上,她垫脚在人群中找了半天,好容易才找到了她的目标。
“这孩子!”
严海英恨恨一声,让兰允儿莫名奇妙,可是她没有机会回过神,就已经被严海英拉着走出了两步。
“唉!”
兰允儿傻,可以理解,可是这潘文渊可不傻,上前一步就将严海英的去路拦住。
“虞夫人这是要把我乖徒弟带去哪里啊?”
潘文渊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话,长臂不忘记一伸,将兰允儿从严海英的手里抢了过来,这举动可是激怒了严海英了。
“你……”
这是真要闹场的节奏?
“唉!”
兰允儿挣脱开潘文渊的牵制,赶紧地拦住要发飙的严海英,呵呵地赔笑两声,然后厉害的眼神不忘记制止着挑事的潘文渊。
“我师父的意思是说我毛手毛脚,担心我给您添麻烦!”
兰允儿真的找不到任何的好理由了,随口地说了一句觉得恬好的话,这让严海英的那气才消了些,但是她哪里不知道这唯恐天下不大乱的潘文渊并不是这个意思。
“哼!”
冷哼了一声,是对潘文渊的瞧不起,不过严海英的行为对潘文渊而言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他要的只是兰允儿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还是我的侄媳妇懂事!”
这省去两个字可意思就不同了,兰允儿听得怪扭的,小眉头收紧。
“哼!”
这次轮到潘文渊讥讽地冷哼了一声。
“还真会给自己脸上添金,我的徒弟是未来的大国医的人选,你们严家?这么快就看清形式想要高攀了吗?”
这个潘文渊!
“你不说话要怎么的?”
大国医?她在默默努力,也是势在必得,可是兰允儿不像潘文渊那么张扬,一切想在低调中完成的他十分反感他的恕话,而且,这普天之下都是皇土,这严家的人毕竟是皇室,怎么就轮得到她一个半调子瞧不起?
“为师说的是事实!”
大国医!这个身份在朝堂之上的份量可不可低估,这潘文渊就是前一任,只是他一心求闲云野鹤的生活惯了,所以辞去了这国医一职,然后在这太医院里挂个名,时常的不在人,为什么现在又天天在?这不都是为了兰允儿吗?
“为什么现在医首大人都给为师面子,就是因为为师就是之前那个大国医!”
医首可是严家的人,这严海英听到哪里能容忍。
“呵,你都说了,是之前了,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太医院的普通老夫子一名,你凭什么说那些大话?还我们医首大人给你面子?你还零点是大言不惭!”
严海英的话里字字都是鄙视,可是潘文渊依旧不当回事,玩弄着手,余光时不时地扫着这并不重要,还令他有些烦的妇人。
“呵,虞天人说的是,这个问题嘛?关于我是否大言不惭,我觉得还是得问问严医首和那位镇国大将军是不是深有体会?”
这是真的不怕事不大的节奏,本来还在赔笑想把这事了了的兰允儿真是一边也镇不住,无奈的她只能苦恼地杵在两人的一边,看这两人一言一语的争个高低,只是她还是小心着这场面,她是真的不想再成为话题人物,她心里暗想,要不趁着这事闹大这前将谁拉离现在?而谁更能让她行事呢?左右看看,好像这左右气势都高,她这冒然一动手,怕是偷鸡不成,所以,她又想另一条路,比如她脚底板抹上油,逃个干净怎么样?
“你不说这一渣,我还没有想到这事,你这一提,反而倒让我想起,唉,潘文渊,我家侄子惹你哪不舒服了?你偏要下那么狠的手?他……”
这真是新仇未除,又来旧恨,这个潘文渊真是让严海英恨到了骨子里,只见她两袖一撩,像是要找人拼命,才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场的兰允儿干脆左右都不顾,舍了这两个不注意场合的人,脚底板抹油,逃了个干净。
“允儿?”
“侄媳妇!”
兰允儿的离开,好像这闹场也并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严海英看了一眼潘文渊,本是想追过去,却被一个下人带来的急事拌住了脚,而这追兰允儿的机会自然是丢给了潘文渊,可是这丫头是诚了心地要躲是非,弯腰挤进了人群,故意地躲着两人的她一路地推开着前人。
“嗯?”
一股力量将她一拉扯,单薄的她顺着挤出来的人缝就撞到了一个胸膛。
“啊!”
这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拉她的人并没有注意力度,兰允儿是重重地撞到了上面,全身突感一种被撞散架的痛,正要惊呼,她的嘴却被一只冰冷的手给严实的捂住,她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楚牵制住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就被人拎起,从偏僻的地方迅速的离开了人群。
而这拎她的人到底是谁?
好人?
她这炮灰女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好人,而坏人?这一路往偏僻,离开人群的地方……兰允儿不敢往下想,她用力地挣扎了两下,完全挣扎不脱的她背脊一阵的发凉,心里更是后悔离开潘文渊的保护,一阵地叫苦连篇。
而找不到她的潘文渊更显得慌了神,看着来往的人群,他愤怒地一个甩袖,不死心的他一个个人用力的扳开,找了一大圈之后,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到的人,可是急坏了这位潘先生。
“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