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兰德被他粗鲁的举动插得生疼,整个脊背都紧绷着,低声哭叫,“轻一点啊,上校。”
“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会付出什么代价,迦兰德小姐,给我闭嘴。”
罗德尼上校狠狠地撞击着迦兰德挺翘柔嫩的臀肉,一边不顾一切地粗鲁侵犯着迦兰德的身体,一边凶狠暴躁地捂住她的嘴不允许她发出声音。
一路从底层好不容易爬上高位的罗德尼上校决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然而迦兰德并不知晓在罗德尼手下必须服从的这一铁律。她咬牙承受着粗暴至极的侵犯,即使已经有爱液不知羞耻地流了出来,可被强行撑开的穴口还是发疼,在痛楚之上反复摩擦侵犯,构成了难耐的折辱和疼痛。迦兰德漂亮的蝴蝶骨紧绷成病态美丽的线条,她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能支撑上半身的便只有胸前的双峰。两团软肉被挤压着,全身的痛楚让迦兰德流下了身不由己的眼泪。
“你哭了吗?”眼泪很快流到了罗德尼上校手上,被紧紧捂住的嘴和默然的眼泪,构成了囚徒一般的无助,极大地助长了罗德尼上校心中作祟的施虐欲,“迦兰德,你哭了吗?”
迦兰德并不回答,罗德尼上校也自有对策。他抬手就在迦兰德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绯红的巴掌印转瞬便显现在了原本精心保养出来的雪白臀肉上,变得滚烫起来。
“我在问你。”
即使如此,迦兰德也倔强地绝不回答,罗德尼上校眼神一暗,把她纤细的腰肢摁在岛台上,粗暴地大开大合抽插着。她可以拒绝说话,可眼泪是忍不住的,从后面插进来原本就会更容易顶到深处,罗德尼上校的尺寸本来就可以轻易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再不能撑开,迦兰德被顶得快要窒息,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撕成了两半。迦兰德原本被按在岛台上时便只能踮起脚尖才能支撑起身体,被罗德尼上校这么一番粗暴对待后,绷紧的脚尖也顶不住了,像哭闹的幼童一般两腿乱蹬着,试图反抗。
罗德尼上校忽然觉得无聊了,他想看看迦兰德的表情。他从以前就是这样,与能力和功勋一同增长的,是变态的征服欲,他喜欢看那些不学无术的高官子弟吃瘪的样子,喜欢看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总有一天,他会把他们都踩在脚底下。他不再会是出身卑微任人欺凌的柔弱少年,捉弄他的人都该被他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他拔出肉棒,松开摁在迦兰德腰肢上的手,把她整个翻了过来坐在岛台上。她张开双腿,坦胸露乳,明明和不久之前还是一样的动作,可神态却完全不同了。
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腰臀上被男人生生弄出来的红痕以及双乳上淡淡粉红色的压痕,她偏着头颔首望向右下方,盈盈含泪地拒绝与他正面对视。恰到好处的破碎美感,宛如致命的催化剂,转瞬便点燃了罗德尼上校心中快要爆炸的施虐欲。
他疯狂地扼住了迦兰德纤细的脖颈,“你就这么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明明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就这么不愿意吗?”
迦兰德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几乎是在她休克的前一秒,罗德尼上校才松开了手。迦兰德被捆住了双臂,一下支撑不住,便前倾倒在了罗德尼上校身上。她额头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疯狂地咳嗽着,咳了好久,才缓缓地回答。
“是上校您……让我……闭嘴的……”
无疑是怨怼的。
“现在,您不怕……有人……会来到餐厅了吗?”
也是嘲讽的。
他捏起迦兰德的下颔,迫使她抬起头来。她拥有一双大而妩媚的浅灰色眼睛,梨花带雨时,便如同秋雨时点点波痕的池塘,映射着他童年时代常见的阴天。
“是啊,已经没关系了。”罗德尼上校冷冷地说。
她真讨厌,总能精准地发现他暴躁之下掩盖的自卑与躲闪。
罗德尼上校勾起她的腿弯,把她整个抱起来,走到一旁将她抵到冰柜门上,粗暴地将肉棒再次抵进水淋淋的小穴里。迦兰德没得依靠,整个人被他凌空抱起来抵在柜门上,只能依靠着他的怀抱,被他侵犯着,才能不掉下去。
穴肉紧紧地收缩推拒着,迦兰德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来。罗德尼上校奋力地冲开穴肉的推拒,就好像想要把她的花穴戳穿一般,“迦兰德,不要拒绝我啊。”他低声喘息着,好似认输一般地呢喃着。
被顶到深处的快感难以避免,即使是被他这样粗暴地侵犯着,迦兰德闭上双眼,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可她可以选择闭眼,罗德尼上校也能选择通过亲吻让她无法躲避。
他喜欢这个女孩吗?
他不知道。迦兰德很美,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孩。虽然柔弱,却又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格外坚韧。她是阿尔德雷女校出来的女孩,原本不应该这么坚韧的。可她的坚韧就那么正好地踩在他经年累月难以释怀的自卑心上,他知道是自己不好,可他却很难认错。
如果她再柔顺一点就好了。
罗德尼上校亲吻着她,拼命地撞击着少女柔软的下身和臀肉,用这样的方式想要再靠近她一点。明明知道,她可能不是凯因斯准将偏爱的女孩,他不该在她身上找寻些希望和渴求,可他第一次亲吻和亲密接触都是拜她所赐,罗德尼上校无论如何佯作冷漠也难以忘怀。
迦兰德两手扶着他肌肉紧绷的上臂,被他逼吻得后脑勺紧靠在柜门上,长而柔亮的头发撒在肩头和臂膀上,两行清泪又滑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大约是阴晴不定的罗德尼上校让她心生恐惧,本就噩梦惊醒,不过是小小地逗弄了一下罗德尼上校,他便想要掐死她。她的孩提时代就好像死在了那个贫民窟的下雪天里,之后她便再也不可以随心所欲了。
“不许哭!”罗德尼上校生气地逼问道,“迦兰德,你该笑的,你忘了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做什么吗?”
迦兰德想,要是罗德尼上校把她当小姑娘,随便安慰一下她,她便不哭了。可是他这句话一说出口,破碎的心便渐行渐远了。
浓烈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体里时,迦兰德只觉得麻木。罗德尼上校沉重地喘着气,望向迦兰德时,一眼便望到她那双眼睛。
冰冷又自哀,罗德尼上校望着她这双眼睛,就好像在看他自己一样。
罗德尼上校匆匆把迦兰德放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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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兰德:他玩不起qaq
这篇文大约会有很多时机不对的渐行渐远,在迦兰德最需要罗德尼上校安慰的时候,他选择了强横霸道;在心防很高的里诺少校唯一一次想要敞开心扉时,迦兰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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