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大哥也没下来啊。”
沉云曜扯开领口露出半个胸脯,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踩在哥哥的椅子腿上。
“坐好了!”
沉铎看不惯沉叁一身的痞子气,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像个流氓!”
第二掌刚抬起来就被男孩灵活躲过,沉叁靠在墙边故意从兜里摸出根烟来点上。蜜色皮肤上五官深邃立体,一双漆黑眼仁像极了沉铎当年。
他冲着父亲挑挑眉毛说道:“儿子随老子。”
沉云朗有心事,醒的比平时晚,等他下楼看到客厅里只有叁个人的时候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昨天晚上庄野的话他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大哥不对劲,可又不想承认,就这么一直耗到了早晨。
沉云朗瞟到桌子上,算上自己叁副餐具干干净净放在桌子上没人用过,心里那股不安便渐渐增强。然后他转身返回楼上直接打开了妹妹的房门,里面果真没人。
沉安安素来喜欢干净,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而且顶上的吊灯还亮着。Ⅹ⒴ūzⓗāǐщū.⒞Ⅼū♭(xyuzhaiwu.club)
云朗感觉头皮发麻,又赶紧跑到大哥的房间,里面一样空空如也。
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开。少年身形一晃靠在墙上,他耳边又想起庄野那些话,那些被他忽视的警告,浑浑噩噩冲下楼去。
除了安安之外的沉家人都知道沉初的事情,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怜惜他爱护他,就连两个亲生儿子都被比下去。
“爸!”
沉云朗白皙的脸上蒙着一层汗珠,“大哥,把安安带走了。”
男人肩背和双臂怒起高高鼓包,从轮廓上看像是山的脊梁。强忍多年的男人一开荤就只顾无节制的索取,他在女孩身体里泄出叁次依然不知餍足,坚挺梆硬的肉棍从破开她身体那一刻就没离开过她的穴道。
女孩的谷口已经不再流血,身下那片鲜红也慢慢变成绛色。她两个手腕随男人动作不停在坚硬锋利的手铐上磨蹭,娇嫩细致的皮肤已经擦破,澄黄透明的体液伴着血丝一同从擦伤涌出。
沉初十年前就被父亲扔到特种部队里历练,钢筋铁打的身体坚韧无比,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翻涌搅动次次都撞进最深处亲吻花核,把禁受不住折磨的稚嫩穴肉反复翻出又连带着阴唇一同戳进去。女孩闭着眼睛不再反抗,只有微张的唇瓣在他每次顶弄到宫口的时候才发出几声本能的沙哑呻吟。
将近四个小时的疯狂性爱让男人汗流浃背,他稍稍顿了顿身体,长臂一捞抻过刚刚扔在床尾的背心胡乱擦了两把额头和脖子,又甩了几下肌肉坚实的背后,最后把湿淋淋的背心扔出老远。
他丝毫不觉得累,停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又被身下她紧致的撕咬箍的喘不过气。
“怎么永远这么紧?”
沉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学着别人那样说骚话。事实上他连脏话都很少说,可却莫名觉得过瘾,一句之后还有十句八句跟着,只要是对着沉安安,一边干她一边说什么都是好的。
“安安安安?”
身下的女孩机械一般耸动,他停下便也跟着停下。
沉初有些慌乱,他猛地拔出自己,双手摸过她的身体。
墨城的天气远没有金城暖和,女孩在冷气中暴露了几个小时的胴体色如白霜,已经几乎快没有温度。
“安安”
沉安安的昏迷让男人从疯狂中惊醒,他这才注意到床上那早就变成一朵干枯玫瑰的血花,点点白浊像是花蕊,兀自在雪白的床单上妖冶绽放。
沉初解下安安手上的手铐,又看到血肉模糊了一圈的纤细手腕。
墨色双目颤抖慌乱,他似是在回忆刚才。等眼光恢复死寂那一刻,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才彻底清明。
那些不清醒的画面鱼贯眼前,他睁愣着,看着满床的狼藉。
“啪——!”
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硬生生吐出一口血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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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风格大家不太能接受?
沉初同学事出有因不是故意这样的,
不会写那种单纯强迫人的放心= =
明天起恢复更新速度,这几天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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