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是矫情的人,却把十八年来积累的所有羞赧全都积聚在这几天爆发。
身上的男人看到她玉颜酡红心情极好,女孩从她半敛的眸子里露出属于女人的娇媚,和那天她望着庄野时一样。
就算只有一点,也被他锐利眼光捕捉到。
然后他紧绷着的面容便慢慢松下去,下垂的眉眼让锋利棱角都变柔和。
微光照得他唇线清晰,连上挑的弧度“别羞,安安又不是小女孩了。”
这种安慰只会让她更羞也更气。
屋子里只有天窗的一点亮光缓慢流淌,幽暗让空气更静谧,心跳声也堪堪清晰。
不对。
沉安安倏地睁大了眼。
不止心跳,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见他许久不出声,她开始慌乱,把头发侧在一边挡住眼尾斜着眼偷看,刚好看到他垂眸微笑的样子。
沉初长得算不上秀气,更不文雅。他五官硬朗,面容轮廓分明,男性气息十足,气质更是被战火练就的冷峻屹然。
他是沉家的长子,平日里稳重又不苟言笑,极少笑得这么温良。
她虚虚眯了眯眼睛,忽然记起沉初十几岁的时候。
那时少年清朗如曦,眉眼也不像现在这么寒戾阴鸷。外公家门口有棵母亲出生后种下的樱花树,每到樱花开的时候他都会抱着自己站在树下,等她扬着小脑袋眉飞色舞地挑完一朵“长得最好看但是没有安安好看”的花,他才爬上树摘下来给她。
忽然,心形花瓣脱离花心,在回忆中四分五裂,画面也像一面镜子,被打碎,然后细化成烟尘。
她搂住男人脖子的手交缠,正好摸到他蓬勃有力的脉搏。
瞳孔在黑暗中收缩,眼前愈加幽暗。
她怎么给忘了,不只庄野,当年沉初也是穿过白衬衣的。
......
她在沉初视线回到她脸上时重新挪开目光。
沉初专注于两人水乳交融后的暧昧气氛中,全然不知道小人儿在偷看自己。
墨城天寒,从沉初儿时就是,但他的身体却永远炎热,只要接近了她就能将女孩娇颜炙烤得如同醉酒一样酡红。
“大哥......”
她思绪依然混乱,身体的酸胀让她想起两人尴尬的处境,不查之下又叫了他大哥。
“很涨......”
犀齿咬住下唇一角,红与白的界泾渭分明。她目光楚楚无依,白皙的腰腹上几道鲜红指印边缘已经模糊,但从中依然能看出夹带着点点淤紫。
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娇柔无力的呼唤让他身躯一阵战栗,还未平息的龙头又有了雄起的态势,仿佛又进得深了些,却在将要戳到宫口前一刻突然抽出——
“嗯......”
两人性器分离时发出难堪而羞人的一声,像是穴口不满即将到来的空虚而极力挽留,同时还伴着她小奶猫一样的嘤咛。
沉初拨开凌乱的碎发,从檀口中又拾出一缕,捏了捏她湿黏的小脸。
沉安安兀自神游,直到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贴在脸上,擦掉汗液和嘴角津液,又把她身上也擦了一遍,最后是腿间被抽挞得嫣红的两片烈焰红唇。
男人的阳精全都灌到女孩稚涩的子宫里,小肚子被射得有些鼓。他眸色一软,摸了摸雪白的肚皮,看了眼她身下的枕头。
被垫了枕头的后臀高高抬起,身下只有透明的淫液。
还好,一滴都没流出来。
他的种子不能浪费,要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小姑娘的娇赧也不能浪费,他要榨取干净她脸上每一丝红晕。
男人把着她的手附到自己腿间,看着她白皙而纤细的手指和粗硕狰狞的黑紫长龙成鲜明对比,慢慢勾起了薄唇。
刚刚偃旗息鼓的肉茎在她柔软指腹的抚触下再次抬头,沉安安从手心握住那一刻身体便是僵的。她不敢用力,一想到手下的东西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进入过就一阵躁动。
看到和摸到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这东西都这么硕大吗,她没叫过成年男性的性器无法对比,
沉初大概也是为自己清理过,上面没有丝毫让人感到不适的濡湿黏稠,倒是很光滑。
特别是被他带着到前端的时候,就像抹过水面那般滑腻,完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会有如此柔软的地方。
沉安安突然起了好奇心,她装着转头,眼神却向后瞟,终于有一点目光落到上面。
——然后连眼睛都要赶紧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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