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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不在乎,但又却像是在乎极了才会有的模样。
    他好像没打算问她为什么一整晚没回来。
    但又好像是在等她自己解释。
    想此,蔓筝低眼喝粥的时候才佯装自然的解释道:“昨天我从舞蹈社出来手机就没电了。”
    依旧没得到回应。
    吐了口气,蔓筝也不吃了,她抬眼看向对面,斟酌了下措辞,才慢慢解释:“昨天张茹让在商场晕倒了,她的手机也丢了,所以我就去医院找了她,后来……”
    后来等蔓筝帮张茹让付完手术钱和住院钱,也顺便复查了腰伤。
    等一切解决完,她又给张茹让买了点饭,听她吐槽倒霉事迹以及林晟卜。
    听着听着,她因为白天太累睡过去了。
    等蔓筝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她这才惊觉来医院前并没有给纪砚恒打电话说这事,但想到已经这么晚了,他没接到她的人,应该会回家睡觉。
    也正是因为这样,蔓筝最后也就没有找别人借手机给纪砚恒打电话。
    之后蔓筝又陪着失眠的张茹让呆了一整夜,等天蒙蒙亮,她给张茹让买了早饭,才离开的医院。
    把事情解释清楚,蔓筝低头又喝了口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桌对面依旧没任何回应。
    已经不知道还能再解释什么的蔓筝开始低头沉默喝粥。
    直到从次卧响起一声浅浅的猫叫声和伴随着很轻的手机来电铃声,对面响起了座椅往后移动的刺耳噪音。
    此刻,纪砚恒已站直,座椅被他推至原位,他垂眼,目光又重新放在了不再言语低头喝粥的蔓筝脸上,数秒,他只语气平稳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转身回了次卧。
    等蔓蔓再抬头望去时看到的只有已经被关紧的次卧房门。
    盯着房门神思放空了会儿,她才收回视线,低眼沉默喝粥。
    她不知道纪砚恒信不信她的这些解释。
    此后,纪砚恒再没出来过,只是会从里面响起他打电话时断断续续的回应声。
    蔓筝把粥喝完后起身进了厨房,把碗洗干净放好了。
    而后,她又转头钻进了卫生间,卸妆洗完澡,出来后她又瞟了眼次卧,依旧没动静。
    在原地怔了数秒,蔓筝一言不发的回了房。
    护肤过程中,她敏感的听到次卧房门被打开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立刻回身往卧室门外瞟了眼。
    是纪砚恒进了卫生间。
    没多久,似乎洗漱结束,纪砚恒又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而后,直接回了次卧。
    次卧房门被再次关紧。
    整个过程中,纪砚恒都没往主卧这看一眼。
    蔓筝撇了撇嘴,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没说什么,她扭回头慢吞吞的涂着护肤乳。
    护肤结束,蔓筝觉得还有些渴,走出了卧室,准备喝完水就去补觉。
    这时,一直紧闭的次卧房门蓦地被拉开。
    蔓筝立刻抬头望去,却见纪砚恒已经换下了睡衣,穿上了常服,她怔了下,站在原地没动,却主动开口问道:“你要出去吗?”
    “嗯。”纪砚恒看着她,神情平静的回道:“宠物店出事了。”
    ……
    清晨的寒意渐渐消褪,湿润的树枝与树叶上残留着昨夜小雨的雨滴
    时间渐渐流逝。
    此刻,湛蓝的天空上太阳周身散发着明亮的光源 ,树叶上的雨滴渐渐因时间而被挥发。
    今日虽有烈阳高照,但气温却依旧很低。
    柏油马路上车辆络绎不绝,处于菏闽商业街的地界来往的人流量异常大。
    纪砚恒把车停在了安全区域,而后,蔓筝紧跟着一同下了车,朝不远处的宠物店熟悉的宠物店走去。
    刚才是宠物店原老板打来的电话,对纪砚恒说,昨晚有人撬了宠物店的锁,偷走了两只猫。
    但由于原老板不在菏闽,暂时赶不过来,所以需要纪砚恒过去看看情况。
    本来要补觉的蔓筝听到被偷了猫,立刻没了睡意,也决定要去宠物店。
    推开宠物店的店门,刚走进去,蔓筝就看到上次那名女店员此刻正站在柜台里哭着打电话:“我早应该注意那个人的,不然也不会让他偷了猫……”
    女店员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挂断,放下手机,她一路从柜台那小跑了过来,她低头,脸上挂着自责朝纪砚恒道了歉:“对不起纪大神,昨天是我没有把宠物店的门锁好,才让那个偷猫贼偷走了猫。”
    蔓筝站在纪砚恒一旁,静静聆听,听完,她从刚才女店员打电话的言词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她看着眼前的女店员,先接了话:“你刚才说你应该注意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女店员站直,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蔓筝身上,似乎又想到了自己的过失,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昨天下午,有个戴着黑口罩鸭舌帽的男人一直站在宠物店外面,但我当时以为他在等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才道:“但我现在想想,肯定就是那个人偷走了猫。”
    蔓筝很冷静,耐着性子确定道:“丢了几只?”
    女店员:“两只,一只波斯猫和一只虎斑猫,都才两个月大。”
    “报警了吗?”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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