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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影寒看着男人从玄关进来,一步一步靠近她,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压制感,气温瞬间降到了零下,她手有些失控的撑到楼梯扶手上,“解释什么?”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南山东路,29号楼。”林牧声站在她面前,只是压低声音报了一串数字。
    林影寒一瞬间如遭雷劈。
    他知道了,他为什么会知道?林影寒脑子很乱,刚才在车里的疲倦感也被吓的烟消云散,思维顿顿的,不知道从哪里理清。
    “你们在一起待了多久?5个小时,还是6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都做了什么?”林牧声压着她往后退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始终没有给她机会远离自己。
    林影寒吓得脚软,身体几乎靠手臂的力量撑在楼梯扶手上,脚已经忘了要往上迈。
    “所以你告诉我,你要去复学,你要去打工,全部都是骗我的,你们两个这样的偷情关系维持多久了?或者说你们已经决定好什么时候一起私奔了?”
    林牧声质问她,每一句话都让林影寒喘不过气,她根本不需要解释,他知道了,然后诬赖她,都无所谓了。
    没什么好说的,就当他看见的都是事实好了,她也抵不了赖,她就是要走,想方设法也要走!
    林牧声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就往楼上拖,林影寒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被扯的踉踉跄跄,脚也慌乱跟不上林牧声步子,几次绊倒在楼梯上,她始终抿紧嘴唇不求饶,林牧声看她样子执拗,自然也没有放松,拽着她衣领往上拉。
    他确实跟踪她了,可他并不是故意的,其实对她的怀疑,从那天她说要替王芹代班就开始了。他那天打电话说要去接她下课时,人早就已经等在了学校门口,可她却用替王芹做借口没有出现,可他是认识王芹的,只需要在校门口等一等,遇见王芹本人就问了个大概。
    王芹当时差异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没有啊,我今天本来就没课啊。影寒今天也没课呀,会不会是她弄错了课程时间?”
    他知道她没有弄错,肯定是有其他原因,但他不想逼的她太紧,所以纵使心里有再多情绪和疑惑,他也选择相信她,没有去问,以为只此一次,就不会再犯了。
    可今天他第一天去学校报道,中途接到保险公司电话,让他赶去处理一下林远航意外身亡的理赔手续,他的车才从学校开出来,远远就看见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从学校出来,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跳了上去。
    他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直到来到那条不起眼的老街区,她下了车,他也找位置停好车,看着她上了楼,不一会儿功夫那个叫赵政博的年轻男人也来到了楼下。
    他就那么盯着他,直到他也上了楼,之后整整5个小时,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多少楼上两人纠缠的画面,她一定很快乐吧,和自己选择的男人在一起欢爱,把他当傻子一样来骗。
    林牧声甚至忘记他当时是否流了眼泪,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法自控的颤抖,他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单元门口,但他没有追上去,是给女人留下最后的体面。
    干净却狭窄的马路上人群行色匆匆,不问归处,也不知来路,熙熙攘攘从他车窗边路过,出现又消失,林牧声就像一座失去了方向的孤岛,孤独的漂浮在人海中…
    他两眼一直锁定着那个单元的入口,直到看的两眼有些发干才颓败的垂下头,那种心脏要被撕裂的痛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似乎浑身都被疼痛侵蚀,连骨髓深处都在微颤,恨不得夺去他的生命……
    可他还活着不是吗?还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抵在车椅靠背上艰难的大口呼吸,想要把那种濒死的痛苦绝望吞下。
    一切深入骨髓的折磨直到林影寒从楼梯口出现时才得以缓解。
    他眼睛紧跟着她的身影,迅速发动车辆跟上去,距离不近不远,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有些微颤,不敢去想她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可好像只要看到她,他也就像吃了救命药一样…即使那只是短暂续命。
    直到林影寒的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区的门口,他也迅速把车停进了地下车库,跟着林影寒的脚步回了家。
    林影寒被他拽着衣服领子扯到楼上,她用手死死扣着林牧声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林牧声根本没有看她,直接拖她进了自己房间,两人都不愿意主动开口,只在沉默中进攻与抵抗,林牧声一把就把林影寒搡到了床上,他力道太大,差点让她摔到床下,砸的林影寒一阵头晕,骨头都碰的床梁闷响。
    林影寒明显被摔疼了,眼花花的坐起来,还是不肯开口辩解一句,人刚立起来,就被冲过来的林牧声压倒在床上。
    林影寒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下的林牧声,宛如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又好像春天里犯病的失心疯,根本不受人控制的撕扯她的衣服,林影寒从头到尾咬着牙不去求他,只是和他拉拽衣角,不想让他得逞。
    可她只觉得头皮突然一紧,林牧声直接揪住她过肩的长发,让她一瞬间痛的红了眼眶。
    “怎么了?有了他就不要我了?”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抵在自己面前。互相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你为什么不解释?是被我全部说中了吗?”他想要她说话,求他也好,叫他哥哥也好,撒谎骗他也好,无论她说什么,他一定不会发疯,可她就是不出声,无论他做什么,她就那么死死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好像是在告诉他,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飞走,哪怕对面是炼狱,她也要飞过去。
    林影寒被他抓着头发,痛的根本没机会出声,她反过手去触碰他的手,想要缓冲头皮的痛感。
    林牧声却示威一般把她头发扯的更紧,空出的另一只手摩挲到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
    “你在我面前做贞洁烈女,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你答应我不抛弃我,却偷偷趁着上课的时间跑去幽会?我抓到了是第一次,没抓到是不是就永远没有?!”
    林牧声像个神经病一样胡乱猜测,揉弄林影寒的手力气重了很多,她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哭出来,“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你别这样!好痛啊!”
    她终于开口了,可林牧声似乎更加不买账了,他什么都看见了,她还要抵赖?大方承认不好吗?骗了他第一次,就还会骗他第二次,他才不会信!他用手指掐住被他揉的硬挺的乳头问,“很痛吗?有破处那天痛吗?你跟我讲一讲破处那天你是什么感觉?好不好?”
    林影寒哪里受的了这样大力的玩弄,扭动身体想要摔开他的手,“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你弄的我好痛…”
    林牧声本来就在气头上,可她哭的伤心,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林影寒赶紧打着哆嗦往往床边缩,脚腕却被林牧声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她就整个人躺平滑倒在床上,林牧声直接跨坐到她身上,从床头拿出一把尼龙束扎带,把她手锁在了床头。
    林影寒竭力反抗,可脚已经被林牧声抬了起来,两条长腿架在他左侧胳膊上,裙子顺着大腿的倾斜直接滑到腿根,林牧声根本不在意这些,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还来不及彻底脱完,就掏出他早已挺翘的阴茎对着林影寒下体冲了过去。
    他要的粗暴,并没有脱她的裙衫内裤,小小的蕾丝裤被他胡乱扯到雪白的屁股瓣上,用最怪异的体位寻找到幽谷洞口,几次试探后就一头扎了进去。
    没有任何爱液的润滑,就这么生生闯进一根如小臂粗的肉棍,痛的林影寒眼冒金星,一声尖叫后半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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