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底下啧啧议论,而楼上的夏可换衣服前,先被何径寒塞了只漂亮首饰盒。
夏可尚有些怔怔,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没厘清。
而这一路何径寒已经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在只剩两人的衣帽间,轻捏她脸颊,笑眯眯打趣,“不过一个月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顿了顿,何径寒故意凑近,吐息温热若有似无沾染到夏可鼻尖,“还是说,就这么吃醋?”女人红唇碰到夏可眉心,亲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蜚短流长,怎么偏这次吃味了?”
蜚短流长?
夏可没懂指代的是哪些……
何径寒把首饰盒往她这边又推了推,揽着人侧了侧身,又落了一吻在夏可耳轮上,吐息往耳道里直钻,微痒,“好不容易从王松那儿骗来的料,给你雕了根镯子,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嗯?”
上翘的尾音若有似无,听得夏可直低头。
何径寒瞧着心情大好,上手揉捏她粉白耳垂,“还害羞呢,真可爱。”
盒子打开,内里放着一根剔透的镯子,不绿,满紫,种水皆好,剔透又细腻。
饶是何径寒在送夏可珠宝方面向来大方,但是顶级的紫翡翠镯子,还是惊到了夏可,圆溜溜的杏眼看着何径寒,女人被她反应取悦到,拿起镯子,亲手给她戴上了。
比着夏可手围做的,不大不小,刚刚好。
如烟的紫色衬着,更显皮肤白皙细腻。
何径寒的手指从镯子上缓缓抚到夏可手腕,轻柔摩拭,不像是欣赏手镯,反而像是在欣赏夏可。
手指微顿,何径寒沉了沉眸子,“该换衣服了,宝贝儿。”
顿了顿,女人呼吸烧灼拂过,“我帮你。”
……
夏可被捏着下巴,深陷衣柜之中,唇舌都被女人尝了个遍。
她喉咙发出小声的呜呜,推拒何径寒,却没推动,反而感觉什么从肩头坠了下去,衣裙彻底滑落在地。
夏可眼底激起一层清泪,“还有、还有聚会……”
“不怕,没事,这是我的房子。”
谁说这个了,夏可再推,在密集的吻下呼吸困难,细声细气,“有、有人等……”
“让他们等就是。”何径寒再度覆唇,又一吻毕,哄道,“乖一点,我想你了。”
“宝贝儿,乖乖的好不好,我才回来,很想你。”
想到迫不及待。
“呜……”夏可说不出话来,在更多的触碰下,姿态仍旧推拒。
何径寒有些不耐烦了,捏住夏可的脸,锋利的眉尾长挑,带着些许威胁道,“折腾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顺着我点,别让我不高兴。”
顿了顿,手上的力道松了,又哄道:“好不好,宝贝,就弄一会儿,让我高兴点?”说着哄人的情话,语气却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在那精明的长眼逼视下,夏可后知后觉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到底软了身体……
下一刻,何径寒让夏可衔着四方小塑料包,固定住,她好撕开。
夏可耳根红的滴血,唇齿皆因羞耻发颤。
……
这晚上夏可为了快点结束,被逼得说了很多平时不愿意或者讲不出口的话。
“求求你了”“姐姐”这些平时难以开口的都在其次了,而何径寒个老流氓教的什么“好喜欢”“好吃”的,夏可说一句就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再配合着女人新送的翡翠不时敲在木板上叮当作响,像是某种伴奏,前所未有的冲击着夏可的羞耻心。
真等何径寒给她把衣服换好,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拎起来的,腰软的直不起来。
然而这也就是个开头。
这些话让夏可逃过了衣帽间,却没逃过聚会后的夜晚。
何径寒向来花样多,回到她居住的那套公寓,夏可从踏进家门开始,一直被折腾到半夜,头晕眼花的,实在不行了,苦苦哀求何径寒,被何径寒哄着,让她去浴缸放水,说洗个澡歇了……当然是不可能的,何径寒在浴缸里又闹了她一次。
何径寒好像一直很喜欢她的身体,这可能也是何径寒养了她三年都没扔的一大部分原因,而另一部分嘛,夏可归结为自己很听话,何径寒不惯情人脾气,比如今晚,孰是孰非,其实何径寒心里自有把秤。
何径寒也向来不喜欢小主意太多的情人。
“宝贝儿,晚安。”晚安吻落在眉心,何径寒揽着她沉沉睡去。
真的得到安宁了,夏可反而又不困了。
瞧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今晚,应该是让她很满意吧?
夏可伸手碰了碰何径寒的脸颊,哪知女人没睡熟,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无意识亲了亲,嘟囔,“别闹我,睡觉。”
又是须臾,何径寒呼吸绵长,睡沉了。
被女人豢养了三年,今天,她应该尽职了吧?
夏可怔怔想了会儿,缓缓闭眼,应该吧。
*
隔日,何径寒刚醒,夏可已经穿的很周正,在床边坐着,看起来等她很久了。
何径寒揉眼睛坐起,打哈欠,“怎么醒这么早?”
继而促狭,不怀好意道,“精神很好嘛,昨天晚上又骗我,小骗子。”
夏可却神色安宁,开门见山道:“何径寒,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