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恬用遮瑕给你遮一下。”他把衣服套在宁卿的头上,在她钻出衣领的那一刻,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宁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脸红心跳,止不住笑意,悄悄看他一眼。
他好会哦。
“你好讨厌喔。”宁卿笑着抱怨。
拖鞋昨晚留在了浴室里,她只好抱着郑遇司的脖子,任由他抱起来往客厅走,继续说:“明明知道周日要去工作室……这么多痕迹,被他们看到要八卦的。”
“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多恩爱。”他把宁卿放在沙发上,女人抬起头看他,那目光看起来纯情又无辜,带着点雾蒙蒙,他刚下去的欲火,又隐隐重燃。
郑遇司喉结微动,忍了忍,最终还是俯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克制温柔地亲吻。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宁卿爱极了这种重量感,光洁如藕般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回吻比他还要热情些。
她的舌头小巧可爱,与他纠缠时,舌尖偶尔划过,在他口中带起些许的酥痒。
他的气息愈发沉了,像是要把她小小的嘴巴吞吃进去。
宁卿在他身下嘤咛了几声,娇软的呻吟,让男人瞬间又起了灼热的欲望。
指尖探入刚刚才穿好不久的衣服下摆,摸进去握住她的酥胸,额头抵住她的,唇贴唇问到:“我们好像还没有在沙发上做过?”
“不是才做完……”宁卿茫然地眨眨眼,刚刚那场欢爱才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啊,“还行吗?”
顶在大腿根的炙热已经清晰地告诉她,对方有多渴望。
“看来得用行动向你证明,我行不行。”他“啧”了一声,语气暗含危险。
在那根恢复了初始野性状态的肉棒,深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宁卿满脑子都是《致命女人》第一季里,刘玉玲对小奶狗感叹的那一句:“Ah, youth.”
虽然他大部分时间和小奶狗没什么相似之处,但在性事上却不差分毫。
宁卿眼神漂移,开始思索起郑遇司和小奶狗的区别。
在床上分心无异于对男人最大的挑战。郑遇司自上而下睥睨着她,直起身子,腰腹挺动,很快夺走了她飞远的思绪。
他的存在感太强烈,大进大出每一次都深深撞在最柔软的花心上,急促又激烈的抽插刺激着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牵动酥麻的电流贯通全身,宁卿仰头咬着手指娇吟。
“啊……太快了……”
新做爱地点的拓展让人充满了新鲜感,男人的动作也比刚才那一次凶猛得多。
郑遇司握着她白嫩的小腿,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儿。
直到宁卿撒着娇说腰酸,他便索性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居高临下地顶进那处会咬人的花穴里。
“啊啊啊!好深……”她太娇嫩了,只是一点点粗暴,就让她美眸里挂上了泪珠。
这个姿势,郑遇司低头便能看见两人亲密交合的性器,那处是一片红肿和泥泞,圆润硕大的龟头,将窄小的穴口撑成不可思议的圆洞。
挺身推进,粗壮的柱身便逆着从穴里涌出的爱液滑入,完整地填埋在她体内,两人释放出满足的喘息。
她的花穴像有魔力,在他一进一出间,一吮一吸。嫩滑的内壁上,是深处溢出的湿腻爱液,裹覆在坚挺的肉棒上,有些被带出体外,溅湿了身下的布料。
阴囊拍打在雪臀上的“啪啪”声,与性器交合间的水声,混在男女的呻吟里,绵延不休。
“宝贝,你好紧……”被吮咬包裹的阴茎抽动,她的每一次收缩,都在汲取他的精华,男人忍到额上泛出浅薄的细汗。
直到腹部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再无力忍耐,她的娇吟也在耳边高昂地炸开。
彼此相拥在一起,呼吸失控。
良久。
“行吗?宝贝。”他索取一个答案。
宁卿秀眉紧拧,喘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是在回应做之前她说的那句“还行吗?”
她弱弱地白了他一眼,无力地回应:“行……我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