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甘甜可口,带着回避的娇柔,让他想要更多。
他抱紧了她,吮吸她的津液,品尝她的甘甜。舌头交织,诉说无尽情谊。
他微眯着眼睛,紧紧盯着她,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栗,在享受他的宠爱,喜悦而又挣扎。
他观察了许久,最终认定了她心底是不排斥的,不由微微侧脸,将自己的口唇和她结合的更加密闭亲近,舌头也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在一起。
这样放松之后,欲望才从小腹下慢慢的升腾。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阵游走,一面循着她的颈子往下,再往下……
一种异样的酥麻刚刚腾起,突然觉得经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走火入魔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多久不曾走火入魔了!
他将她狠狠的一推,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对。
媸妍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练了什么功不宜接近女色?据我所知,有不少外家功夫是这样的。”
甘莫离不由想起自己最近练习的功法,难道是出关前练的玉明指?不,不对,难道是青阳诀?也不太像……
媸妍叹息,有些关切的看了他一眼,“我回房帮你查查,你等我。”
说罢,媸妍遁入夜中,甘莫离打坐运功,许久,气息才平稳下来。待欲望褪去,果然就没事了。他不由忖道,难道真是功法的问题?
不对,她谎话连篇,谁又知道哪句是真的,可是,男人又愿意相信没有女人这么狡猾。
媸妍回到房中,脸色铁青。
若不是此时时宜不对,怕惊动了入住的江湖人,她才不会如此小心谨慎!只要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这种瞻前顾后的事!
郎阿里几乎脱得光光,埋在她的被中,竟然乖乖的睡着了,乖巧的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
果然男人乖些才最可爱。
她想起刚才那男人的话语和爱抚,忍不住叫侍女打水,又洗了个澡。
洗完澡跨出浴桶,脸色回复了不少红润,白玉般的身子,看起来诱人品尝。
她缓缓走向床畔,想要上床,却不防一只手突然从后穿过,攫住了她的双乳,粗鲁而凶狠。
“是你!”她侧身避开,挡了他一招,他的脸色比方才更平静了。
“你不是……”
“呵呵……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你那盏茶的问题。”
他目光冷峻的可怕,“小妍,你心可真硬呢。”
他的目光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扫视,泛起别样的温度,夹杂在他平静冷淡的话语里,带着不平静的不祥。
媸妍被他上下看着,才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又气又怒,“是又怎样?没有我的解药,你又能如何?现下是在我的房中,你就算闹起来,也无人会替你甘泉宫主说话!”
“给我解药。”他语气沉沉。
“不给。”
“给我。”
“不给。”
他已经走近她面前,“信不信我有一百种办法动你,却不用催动欲望?”他说着,冷静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她的下身。
她是真的惹恼他了。
“你无耻!”她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裹身,却不防被下的男子被她一动作,抱着身子醒了过来,同样——不着寸缕。
房中的气息更加凝固了。
甘莫离眼神里的冰终于冻成了刀子。
“怎么了……”郎阿里身上一凉,迷迷瞪瞪醒来,下意识抓住被角坐了起来,一身隐藏在白玉身子下的肌肉和隐藏在草丛里的欲望都一目了然。
他这才发现床前的剑拔弩张,整个人醒了七分,一手捂住下身,一边怒目而视,“你这死缠烂打的粗人,竟敢入房行凶!”
甘莫离眼光更冷,在他裸体上上下一扫,“轮不要脸,我又怎比得上某些不知廉耻的人?”
说罢长手一伸,带着十足阴狠向床上男子掐去。
媸妍刚用薄被裹上自己,行动如同呆鹅,一手固定着被边,一手带着内劲截取男子的狠辣攻势。
“你是疯了?”她怒目而视,“方才在你房中我还有几分顾忌,现在你闯进来,招来外人,你还要不要脸面?”
甘莫离冷笑,“脸面?不,我从来不在乎这个。从你骗了我逃走开始,你以为我在宫中还有脸面?”
“我既然今天破例来了这里,就没打算放过你。”
“你要是不在意引来那些蠢人议论你我的私情,我又在意什么?”
他言语间行动先慢了三分,郎阿里眼光一闪,像是丝毫不明自己跟他武功的差距,反而接起招来。
媸妍暗道不好,她终究是不能不管不顾的声张,于自己不利,夹在两人中间招架甘莫离,薄被终究不堪大用,滑落脚下,曼妙的身体还带着浴后的清甜,让人喉咙发紧。
这样的身体,无论何时都不会叫人厌倦。
“你……”媸妍又羞又恼,被他放肆的目光一扫,手脚间怎么也无法放得开。
甘莫离眼神一黯,更是不知当初在宫中怎么就稀里糊涂放过了她,他手臂揽上她的纤腰,“跟我走。”
媸妍不防被他一搂,丰满已经迎面撞向他结实的胸膛。
甘莫离正要离去,却闻听腰间嘶嘶作响,只见一条金环细蛇环在自己腰间,尾部恰在那光裸少年手中,让他挣脱不得,那蛇口正对着他的腰部,只要他一动就会下口。
“哼。”甘莫离冷笑一声,“些微本事,你的师父没告诉过你,在绝对武力面前,一切阴私都是雕虫小技吗?”
他与岳洛水其实还有不同,两人同样资质良材美玉,但是岳洛水凭借的是恃才傲物、逍遥物外的性格,否则他也不会当初被田天齐暗算扭曲事实还全然不放在心上;而甘莫离则是完全的超然物外,这二十年,他的生命里可以说只有武学,岳逍遥把习武当做知己,而他则是把武学当做生命。
他提气运功,顿时全身升腾起丝丝寒气,连媸妍身上都被波及到了一片鸡皮疙瘩。他躯干如寒冰般坚实,那金环蛇绕着他的腰腹游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下口之处。
连媸妍也是不能相信,没想到他已练成铜墙铁壁之身,要知道,只有接近化境的功夫才能做到!
郎阿里面色阴晴不定,手中催动蛊鼎,鼎炉中顿时传出一缕缕奇异的香气。
他阴毒的看着甘莫离,金蛇越发暴躁,眼见游到甘莫离脐下就要往里钻咬。
“不可!”媸妍脸色苍白,若是阿里强行对上他,讨不到好去另说,万一伤到甘莫离,自己很难说会不会一觉消失掉。
甘莫离面色依然冷淡如坚冰,毫不慌乱,他突然将全身内力一震,丝丝缕缕的寒气陡然消失,仿佛又奇迹般被他吸了进去。
顿时狂暴的金环蛇被那劲力一弹竟然慌不择路失了准头,如离弦的箭矢般发狂蹿出,郎阿里全身裸着,到底躲闪不便,那小蛇利齿张合,竟然恰好一口反咬在郎阿里大腿上。
媸妍夹在两人中间惊呆了,要知道,那只金环蛇蛊是郎阿里最新炼制的,毒性霸烈,尤其碰上武功越高的人,毒性越是霸道。
若是刚才咬伤甘莫离,只怕他不出一息便会倒地死掉,所以她才那样着急。幸而阿里功夫低微,可也已经从面部泛出可怕的青紫。
“啊……”郎阿里又痛又恨,不由闷哼出声,眼光死死的盯着甘莫离,可是疼痛已经让他意识接近涣散。
“阿里!”媸妍心痛之极,乱了阵脚。
“我……我没事……”郎阿里呻吟着断断续续安慰她,眼光带着几分不甘。
媸妍被甘莫离牢牢抱在怀中,泥鳅般滑了出去,点住郎阿里几处大穴,阻止他血液流通。
甘莫离挑眉看向床上,突然上前又揽住媸妍,想要带她走。
那小白脸的死活,又关他什么事?
媸妍心急如焚,想要挣脱,交起手来,可是一来一往,二人武功皆是不俗,一时哪里分得出胜负?
“你还有一刻时间。”甘莫离不怀好意的笑笑,漫不经心,“把我中蛊的解药交出来,否则,你就看着他死吧。”
媸妍一顿,将薄被半披在身,隔绝他赤裸裸的视线,白臂递过去一枚小丸药,“服下运功将药性化在经脉中。”
她说完也顾不得再去跟他交手,一咕噜爬上床,跪在郎阿里腿前,他已经几近昏厥。
“撑住!”媸妍一低头,吮上他的伤口,重重的吸吮毒血,一口口往外吐。
却觉得身后不对,撅起的花门处好像被什么异物探入……那带着些冰冷的触感,粗粝的指节,显然是他的手指。
“唔……”媸妍闷哼一声,穴口微微扯得一疼,“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要做什么?”ρō⓲мō.℃ōM(po18mo.com)
甘莫离缓缓低头,从背后凑近她肩头,盯着她的怒容,“我要做什么?我正是要告诉你,就算你给我下了蛊,我有的是方法动你。”
媸妍紧紧并拢双腿,不去管他,尽量让自己的精神集中到阿里的伤口上。
谁料那指节一探再探,滑溜溜的全都钻了进去。
媸妍已经一额头克制的香汗,却抵不住身体内的入侵带来的震撼。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轻的安抚,就让她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像是好奇的探索,又像是色情的钩缠。指头来回缓缓移动了两下,听到她按捺不住的轻轻呻吟,随即带着了悟开始有节律的抠弄。
她体内像是很多小触手吸附他,又推拒他,让他更加期待,如果是那里被她吸住,该是何等的快意?
“唔……”媸妍几乎伏在郎阿里腿上无法动弹,浑身酸软,可是现下这种时候……
甘莫离又发出了然的轻轻讥笑,不知是在讥笑媸妍发媚,还是讥笑郎阿里愚蠢,抑或讥笑自己沦落到如此下流。
他一双无情眸漆黑如墨,此时只有女子媚浪的身姿和滑落的丝缕黑发。
那黄莺般婉转的呻吟,险些让他运功半途而废——或许只有狂妄如甘莫离,才会一边运功解毒,一边亵玩女子。
感受到那药性被渗透到七经八脉,他挑了挑眉,突然抽出了手指,嗅了嗅那散发着些许酸味的蜜液。
明明并不是完美的味道,却莫名让他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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