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了荤腥的小猫再也吃不进去素,甚至难以理解之前是怎么会被骆行之手指插过就心满意足的,旅途中一到晚上就乖乖地洗过澡换上睡衣,翘起圆圆的小屁股等着挨操。
还好骆行之无论从体力还是技巧都能完全满足这只猫的需求,虽然有时候把她操得一边哭一边求饶,看着还挺可怜的,但想想她勾他上床时又淫又媚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又省了不必要的同情心。
“先生,茕茕,你们回来啦。”
出发的时候是六月初,回国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底,骆茕身上穿着旅途中买的吊带小短裙从骆行之的车后座上跳下来,进门前发现阿姨一直盯着她看,便多问一句:“阿姨,我的脸怎么了吗?”
“没有。”阿姨笑着摇摇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茕茕去外面玩了一趟回来整个人更漂亮了,可能是整个人心情好了,笑起来让人移不开眼呢。”
对于女人来说听见别人夸自己变漂亮了没有不高兴的,骆茕立刻喜笑颜开,挽住阿姨的手追问:“是吗,哪里变漂亮了?我晒了二十多天的太阳,感觉自己黑了好几个色号……美国居然都没人撑伞,搞得我也不好意思撑阳伞……”
“哎呦…你要我说我可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嘛。”阿姨也笑,“感觉茕茕好像变成熟了,有点女人味了。”
“阿姨你是不是在说我老了呀!”
“哎呦你都老了那我岂不是都要死了…”
其实骆茕最近照镜子也发现她五官虽然没怎么变,但神态好像确实是变了,一双眼睛妩媚又水润,盯着骆行之看不超过五秒他一定会低头吻下来。
她搞不清楚这种变化是源于和骆行之恋爱关系更近了一步,还是被他的日夜耕耘浇灌滋养,反正应该都和骆行之脱不了干系就对了。
吃过午饭,骆茕还有点倒不过时差,琢磨着去卧室小睡一会,骆行之倒是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公司了。
作为还有两个月假期储备并且没有作业的清闲人,骆茕一觉睡到傍晚,就像是记忆里被她珍惜的那段时光一样,一睁开眼,骆行之挂好外套,走到床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起来准备吃晚饭了。”
窗外霞光漫天,骆茕如同置身于一场瑰丽的梦境中,她迷迷糊糊地眨眼,听男人轻笑:“飞机上睡完了又在家里睡了一下午,还没睡饱?”
骆茕伸出手去示意要抱,骆行之就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在他怀里,然后自然地在她眉心又亲了一下。
“好了,只能抱两分钟,两分钟后下楼吃饭。”
两个人腻起来总是没完没了,骆行之不得不每一次都给她规定一个时间,要不然在她撒娇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我爸妈啊?”抱了一会儿,骆茕才轻声发问。
这件事其实是她十八岁生日当天提起来的,那天他们刚从夏威夷州立公园看完日落手牵手散步回到酒店,准备度过在夏威夷最后的夜晚。
骆行之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一个蛋糕,骆茕却在点了蜡烛许了愿之后因为嫌它是美式口味太甜腻只吃了一小片就丢在了那边。
“叔叔,你能跟我说说我爸妈的事情吗?”
在这之前,大概是因为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也没有感情,其实骆茕一直对父母这两个字提不起什么兴趣,也并不想去了解。
但就在前一阵子,骆茕在骆行之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一张兄弟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两个人都还很年轻,骆行之甚至还穿着高中时的校服,一张臭脸板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五百万,而骆行之身边是显然比他年长些的另一个少年却是满脸笑容,是看着照片都能感受到的阳光与亲和。
照片的另一面还有骆行之的字:我和哥,于x年x月摄于老宅。
骆茕这才发现照片的背景就是老头儿住的那栋大宅子,只是彼时外墙还没有植物,她一眼没认出来。
两个人拥有相似的眉眼,身高也相差不多,但给人的感觉却大相径庭。骆茕在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时,脑海中闪过‘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的瞬间,突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来。
她开始好奇,想要知道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生的。
听见少女的问题,骆行之想了想:“你想知道什么?”
“我爸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两个是什么样的性格,为什么会在一起,又为什么会出车祸……”
“他们是高中同学,你爸爸特别开朗温和,你妈妈和他性格很像,那个时候他们两个明面上一直争学校里的年级第一第二,实际上私底下关系很好。”
那所学校是省级重点,当时骆行之也在那所学校的初中部读初中,偶尔去看哥哥打篮球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个女孩站在篮球场外的树荫下远远地看。
他们队进球,她跟着欢呼雀跃,他们队丢球,她在场外满脸紧张。而他的哥哥呢,无论进球丢球都会往那个女孩子的方向看,好像她才是这场比赛的裁判。
那时骆行之尚且情窦未开都能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双箭头,后来就连老师都默许了他们之间的早恋。
他们的恋爱从没有影响到学习过,一路顺风顺水,高中毕业后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在学校外面租了一套小小的房子,朝夕相处在一起。
一切的开端,是那个女孩过于普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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