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陈不念说的那句:除了跟鹏哥一夜情上床,其他都没兴趣。想来鹏哥为了留住小念嫂子的心,姿态放得很低啊。
不晓得哪个小弟在唱《失恋阵线联盟》的歌,我们这么在乎她却全部被她抹煞,越疼她越伤心越得不到回答,到底她怎么想应该继续猜测吗,莫名显出几分同为男人的共情来。
忽而放在池子旁的手机响起,郑昕看到“念”字,心想会不会是陈不念,连忙跟他说:“鹏哥电话。”
徐鹏今晚手气好,新抓的一轮牌又有两副炸,闻言叫他接,“外放就可以了,我听得见!”
郑昕只得犹豫地接了。
手机里响起陈不念清晰而焦愠的嗓音:“徐鹏,三天了还没好,你必须给我去医院检查下。”
虽然焦愠,可也好动听啊。妈啦,叫鹏哥去医院检查,这怎么回事?
顷刻整个包间全部安静下来,兄弟们个个的眼神都看着鹏哥——是睡了吧?这下石锤不用怀疑了。
尤其贺贵的眼睛和嘴都喔圆了,各种同情怜悯体恤纠结复杂的情愫堆积在脸上。
徐鹏瞪他们,看一眼就知道贺贵这家伙心里想着什么了。兀自波澜不惊地起身冷语道:“什么表情?老子就跟她可以。可能是对我菁液过敏,现在跟她是朋友,你们都别给我乱搞事。”说着把手机接过来,几步绕道安静的屏风后,对着话筒柔声问:“怎么了?”
陈不念听他刚才似乎又在娱乐场所,皱眉答:“还是红的,开始有点肿了,你必须给我去检查。”
徐鹏也说不清楚,他这两天忙完有去查资料,有些女人天生会对菁液过敏之类的,但陈不念并不是第一次了,他自己也疑惑。
然后应道:“好啊,明天我就去。你现在在哪?疼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知道有没有一个野生读者呀,还是说我依然在单机,哈哈哈
☆、第二十二章
(二十二)
电话那头隐约划拳与唱歌的背景,徐鹏这次没得辩解了吧。
陈不念真的很想锤爆他,口口声声“洁身自好”,结果接连两次被自己碰了个正着。
她自己在原来的生活圈里,也常有去酒吧会所什么的,女孩儿们在一起都挺单纯,但也知道某些生意场上的商人,在那些场合里都玩些什么。
也怪她,那天晚上哭得难受,两手抱住他宽阔的肩膀,还心存一系安全感的幻想。又可知这个男人的圈子环境,注定了就是糙杂呢。一次不谨慎,就被他拖入水。
陈不念语气纠结道:“岛上,还不痛,就有点肿和痒。”
徐鹏听到她的声音心就软,他又想见她了,遂应道:“那你在家等会儿。”
接完电话走出来,对郑昕说道:“以后她打来的,都拿到我跟前给我接。”
她她……好亲昵的占有欲哦。郑昕点头应晓得了!
贺贵心里琢磨,陈不念跟鹏哥已经做了,鹏哥又说现在只是朋友关系,那他们就炮友了。嗬,果然是个行动力惊人的妹子。
问徐鹏说:“阿念她叫鹏哥去检查什么啊?要不要提前预约一下男科号。”
男科你个狗头。徐鹏没理他,只把卡递过去:“账从我这边扣,别玩太晚了。打电话叫阿泽把游艇开到岸边等我。”
徐家在岛上的私人游艇就有好几艘,豪华版、运动版、钓鱼版……各种。
一个多钟头后,徐鹏一辆白色宝马停在石跶村下,“轰,”抬头看了看夜幕,然后关上车门。
深夜十一点,陈不念刚冲完澡,在堂屋里吹头发。正好张涛打来视频,她便接起来聊着。
朗朗星空打照在初夏潮闷的小院,空气中也氤氲着沐浴的香芬,给视频里的张涛看海岛夜景。张涛唏嘘:“这什么人都没有啊,也太安静了吧,不安分如你喜喜竟能待得住?我不信,是不是有泡到了新男人?”
两个人刚才聊了好一会正事,陈不念原本焦虑的心放松了不少。
在张涛的眼里,她就是只小狐狸精,骨子里藏着各种的躁动,只是按捺着人世须恪守的规矩,被紧箍一样不安分拘束着。
她拭着头发,勾唇笑:“瞎想什么,这里的男人个个像黑涩会,你要不要来体验下?有那种专门由小哥服务的洗浴中心,最近劳烦你不少,等我装修完后头一个请你。”
“切,马后炮。预计五天之内你爹的电话就来了,先准备好暴风骤雨吧,别没装修好就被捻回去。”张涛唏嘘,她才知道她们律师事务所的大金主是守耀集团,这要被老大知道自己接了董事千金的撕活,铁定褪掉一层皮。
话音未落,听见院外敲门声,不由问道:“是谁,这么晚?”
“可能是房东的孙子,我去看看。”陈不念心虚着把通话摁掉了。
张涛还没来得及问房东家的孙子大晚上不睡敲门,捣蛋小孩,话筒里便只剩下嘟嘟响。
陈不念把门打开来,果然看到男人英隽的身影,她就没好气:“徐鹏,你不是在外面玩,跑这做什么?”
徐鹏走进院子,身上挂着海的湿气,解释道:“近阵子都在忙,带弟兄们去茶会所放松一下,全是男的。不放心你,回来看看。”
扫视一圈,明明女人刚才脸上神采飞扬,却一看到自己就变凶。话毕,把手机屏幕递至陈不念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