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云只觉得手腕都快断了,车子来去也停了几个站,上来旅客竟也没发现这角落的异样。
握着的那根就跟滚烫的钢铁般,不管自己如何去揉搓,套弄,都毫无变化,只觉得心里凄凉。
就在蓝小云思绪发散的时候,耳边传来林家溪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与爆发前的压抑。
蓝小云知道他快射了,手下的动作便快了些。
伴随着林家溪舒爽的低哼,还有地铁适当响起的声音,林家溪直接射在了四角平裤里面。
“旅客同志们好,前方到站:开湖路,有到开湖路的旅客同志们请做好准备。Ladiea and lemen......”
蓝小云被这么一声吓了一跳,热的有些精神恍惚,看林家溪射了后靠在自己身上懒羊羊的模样,将那酸胀疼痛手伸出甩了甩。
结果没控制住啪的打在了打到了前方一人的脑瓜上。
男人被挤的只能扭头动不了身子,却还是极力的扭过头,怒骂道。
“你有病吗?!臭婊子!”
蓝小云虽然很想反驳,但还是扯了抹笑道歉,毕竟在地铁上自己可骂不出这么粗俗的话,而且原本就是自己不小心打到这男子的,只能忍着气好生说着不好意思。
男子还想骂几句,颇有不休的感觉。
林家溪靠在蓝小云项上的脑袋抬起看了男子一眼。
嗓音沙哑,问。
“怎么?想打?”
男子看着林家溪猩红的眸子与眼眶,眼下大片的青色被吓了一跳,心里那冲劲顿时发虚,怒瞪一眼。
莘莘然的自顾的骂了一句“神经病。”
又过了两站,两人从地铁上赶着关门前挤了下来,蓝小云挤不动人,林家溪索性将人抱了起来,就这样左手邻着几大袋,右手抱着蓝小云,差点没能挤下车。
在刷了票出了道后林家溪好一阵猛吸空气,伴随着那冷气的洗礼,爽的一阵战栗。
不过垮下的黏腻却是提醒了自己。
蓝小云看着那高大的人,被挤的有些乱的衬衫以及凌乱的发散发出一阵阵汗渍的酸臭味,捏了鼻子说。
“林家溪你太臭了,你昨天没洗澡吧。”
没理会蓝小云的话,将手中的袋子一股脑塞在蓝小云怀里。
“我去趟厕所,在这等我。”
没办法,垮下那黏腻感加上汗渍,属实让人很难受,只能去厕所解决一下。
…
正值中午,两人也没胃口吃饭,就这么顶着40度高温又转了一趟车,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林家溪终于才从那凉爽的麻将房中找到了那簸箕着一只拖鞋的房东,男人翘着二郎腿抖着腿,下身穿着裤衩,里面红色的内裤高于裤衩露着一圈红边,上身就这么赤裸着,而另一只拖鞋早已被踢到了墙角里。
突然抽出一张,啪的震天响的打在桌上,麻将机适当的晃了几下,给人一种快塌了的错觉最后稳固,叫道。
“幺鸡!”
坐在男子对面烫着酒红色大波浪的中年女子看了眼门口的两人对着男子努努嘴。
“老刘,你的?”
刘天翔转了头,登亮的脑门像打了蜡,看着门口那汗流的像逃荒似的两人问了声。
“是叫林家溪的吗?”
“是,你是刘天翔先生吗?我约了今天来看房。”林家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
刘天翔点点头,将牌直接推了。
对着几人说“不打喽,来租客了,你们几个打吧。”
“你这死秃驴,来了租客就不待见我们几个姐妹了?”
“是呀。”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刘天翔哼了一声,肚皮子抖了抖。
“哪有空理你们这群老婆子?你们房子都租出去了,还管我这老秃驴吃什么风啊。”
几个女人“切”了一声。
蓝小云才发现这一群搓麻将的居然都是包租婆!
蓝小云从小最向往的一个“职业”,没有之一,不由的朝着几人投去羡慕的眼神。
见她有点呆,林家溪一个大手将人箍在腋下。
“走啦!看房子啦!”
热气带着汗渍渍的衬衫就这么贴在了蓝小云脖子上,被熏的一阵翻白眼。
“林家溪,你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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