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士兵则是眉开眼笑,嬉皮笑脸的看着女孩儿,不情愿的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那女孩儿慢悠悠的来至篝火旁,从地上捡起一个烧鸡,正要张嘴咬的时候,然后自己的腰肢被人牢牢的抱住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嘴大黄牙,一脸淫笑的人朝着自己手脚并用的撕扯着衣服,顿时放声大哭,打着身后的人。
那士兵的头儿看到这个傻丫头打自己,不仅不阻止,反倒越加难以忍耐,心里跟猴挠痒一般,张着大嘴就要亲那个女孩儿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的头顶好似有东西落下来了,抬头一看,只见是两个身影。当这个士兵看到是两个身影后,大惊失色,不解这个房间怎么还藏有人,并且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朝着房顶查看一番。
当徐央和大虎看到这个士兵的头儿要欺凌那女孩儿的时候,又看到其余的士兵出去了,顿时从房顶跃下,飞脚朝着士兵的门面踢去。就在徐央和大虎两人从房顶跃下来的时候,躲在衣柜中的马子晨和小虎两人也一同从衣柜里滚了出来,而后就看到徐央一脚踢中那士兵,并将其踢翻在地。马子晨连忙上前将女孩儿拉走,将其拉到房屋的角落中。那女孩儿担惊受怕的缩在角落当中,将头缩在怀中,不敢看外面。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徐央一脚就将士兵踢翻在地,顿时一拥而上,手脚并用,牢牢的将其锁在地面上。两人正要握着对方嘴之时,对方大喊道:“快来人啊!我中埋伏。。。。。。啊。。。。。。啊。。。。。。”正喊之时,嘴里已经被一团抹布给堵住了。
“嘭”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外面的士兵踢开,还没有看清里面的状况,一阵阵的劲风就朝着自己的袭来。徐央在将士兵的头儿踢翻在地之时,就已经藏在了门口侧面,防止突发事故。当听到那士兵头儿朝着外面呼喊之时,忽然门就被人给踹开了,顿时大喝一声,手脚并用的朝着外面打去。
徐央在房间之时,就看到其中一些士兵手中端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的木棍,又看到这个木棍竟然可以将数米远的瓦片打下,就知道这是一件神兵利器。故而,此次挥拳舞腿时毫不藏着掖着,可谓是使出了全力。
众士兵刚端起枪,还没有看清是谁,眼前尽是拳影交加,人影模糊,要么面部被对方一击,要不腹部被人一击,要么胸口被重重的打中。这些士兵被徐央打中的一霎那,感觉自己好似被一个铁锤打中了一般,眼睛泛着金星,脑海浑浑噩噩,气海翻涌,身体好似落叶一般飞出数米远。
大虎小虎两人用绳子将士兵的头儿捆成了粽子一般,正待要前去帮助徐央之时,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惨叫声,猛地一看,就看到门口只剩下了徐央一人,而院落当中则是躺着一地的士兵。两人连忙来到徐央身边,看到这些士兵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惨叫了两声,然后就不再动弹了。大虎小虎两人来至士兵们的身边,摸了摸呼吸,听了听心跳,触了触脉搏,这些士兵没有一个生还的。
大虎小虎两人看到徐央一人就将六名士兵瞬间打死了,可谓是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着实的利索非常。两人好似是在看怪物一般看着徐央,而后就看到对方干笑了两声,拍拍手,转身回屋了。两人抬着死去的士兵尸体,将这伙人藏在了一个房间当中,互相的对望一眼,庆幸自己刚遇见徐央之时,没有突下杀手,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大虎小虎将士兵的兵器抱着来至房间,就看到马子晨扶着女孩儿来至篝火旁,为对方拿起一个烧鸡,但是那女孩儿刚要张嘴咬之时,连忙将手中的烧鸡扔在一边,又重新的缩在角落当中,不敢看那些烧熟的野味。而徐央则是朝着那士兵的头儿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从对方口中拔出那团抹布,就听到对方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这些作乱犯上的家伙真是该死,连朝廷的官兵都敢打,并且还将我的属下打死了,真是罪该万死啊!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圣莲教的余孽啊?”
“我们还没有治你罪,你倒倒打一耙,先给我们扣上一个大帽子了。你这个调戏民女的官兵,才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你的属下都已经死去了,那你还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我干脆送你上路好了。”徐央说道。
那士兵看到徐央要杀死自己,一个哆嗦,制止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在下只是一个小把总,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什么用。我还有妻儿老小,还没有活够,请好汉放过我一条命吧!”
徐央本来还想教训一下对方,不成想对方亦然投枪认输了,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则是不动声色,问道:“你这么个软骨头,贪生怕死的人,是如何的带兵打仗?我还没有动刑,你就事先求饶认输了。想让我放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再考虑放不防你。”
“在军营当中只有活着的人才会得到升迁的机会,那些胆大不怕死的人,早就被我踩在脚下,成为我升迁的台阶了。只要好汉肯放了我,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汉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凡是我知道的,我定不会保守藏着的。”那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年龄在三十左右,很不理解对方为何升迁的这么慢,至今都还是一个小把总,更没有想到对方竟将那些死去的士兵作为自己升迁的台阶,心里冷笑,也知道只有这种胆小怕死的人才能够从口中了解到事情本末,说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把总,想必你一定很想成为一个总兵、提督了吧?”
“想,当然想了。我做梦都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成为一个总兵,但是我也知道,若是没有关系,没有钱财的话,是很难升迁上去的。”那士兵说之时,不解对方为何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徐央看到对方至今还是一个把总,就不难猜测对方在军营当中一定没有关系,更加没有钱财了,不然早就升迁当官了,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是否是绿营兵的?据我所知,把总管理的手下应该有数十人至数百人,为何你的收下只有区区的数人?你可要据实禀报呵,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就休怪我拳头不长眼啊!”
“我说,我说。我叫李广振,而手下的其余人则是留在了军营当中。我是绿营兵的士兵不假,不知好汉是否是圣莲教的好汉啊?”那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是绿营兵的,而自己也正计划着要去对方的军营当中走一遭,不成想却有人来给自己带路了,说道:“你的名字倒是叫的挺响亮,但是怎么所做的事情就这么猪狗不如,不光明磊落啊?我们不是作乱犯上的圣莲教人员,这个你但请放心。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我们,我保管你升官发财。”
李广振听到对方不是圣莲教的,顿时松口气,知道自己若是落入了劫富济贫的圣莲教手中,就算不杀死自己,也要扒层皮不可。当听到对方保管自己升官发财,心里虽然喜滋滋的,但是想到对方只要能够放自己一条小命就知足了,岂会奢望升官发财,说道:“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才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出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知各位好汉是何门何派?又有什么需要让在下帮助的?”说毕,朝着在场的五人打量一阵,知道对方之所以不杀死自己,一定是有求于自己。
“你倒是挺识趣儿,不用我们说什么,就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有求于你了。我们无门无派,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我问你:你的军营在什么地方?你的军营当中有多少的士兵?”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自己的军营,顿时一个哆嗦,知道自己若出卖了军营的信息,一定会被杀头的。但是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也会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不可。李广振想到前后都是死,倒不如先探一探对方的口风,是让自己做什么的,然后再后悔不迟,说道:“我们军营距离这个安宁村不远,在数里之外的一个地方。军营当中虚数军员是一千五百人,实数是七百人不到。”
“这安宁村的村民都去哪儿了?是不是都被你们官兵抓走了啊?”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村民的下落,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哆嗦着嘴唇,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徐央看到对方不说,狠狠的踢了对方一顿,又威胁连连。
李广振看到自己若是不说,就要人头落地了;若是说出实情,兴许还有一条命幸存,说道:“这安宁村的村民确实都被我们绿营兵给抓走了。好汉饶命啊!在下都将知道的事情说出了,你杀了我只会引起军营官兵的重视,从而就会有前赴后继的官兵来搜捕村落,到时候你们就插翅难逃了。”
“你倒是会顾全大局,讲清利弊关系啊!你放心,我都答应不杀你了,岂会出尔反尔啊!只是,我答应不杀你,保不定我这些兄弟们也会放过你。”徐央说道。
李广振看到剩余的三人朝着自己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样子,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看到其中两人手中拿着弓箭对准自己,而另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则是拿一个板砖。三人听到这官兵承认了将村民抓走,岂会不恼怒;若不是没有得到徐央的点头,又寻思亲人们的下落,恐怕早就要痛下杀手了。
李广振看到徐央是四人中的主心骨,拿主意的人,顿时哀求连连,求对方放自己一条命。徐央看到对方像一个哈巴狗一般向自己讨好求饶,心里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些村民没有干下十恶不赦的事情,又跟你们无仇无怨,你们将他们抓起来做什么?还有,那些村民还关押在军营当中吗?”
“我们抓拿这些村民是为了冒名顶替圣莲教的人员,从中好捞取朝廷的奖赏,为我们封官加爵,获得升官发财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村民还没有抓够,等积攒够人员后,就会将村民的人头割下,从朝廷中领取奖赏。安宁村的上百口村民正关押在军营当中,只等待积攒够人数,就会人头落地了。”李广振心惊胆战的说道。
四人听到官兵为了从朝廷那儿获得奖赏,竟然不顾无辜百姓的死活,真是罪恶滔天,罪该万死。徐央也听到对方居然抓住村民来代替圣莲教人员,好从朝廷那儿捞到好处,大怒,呵叱道:“你们绿营兵想要从朝廷那个获得奖赏,可以直接去杀圣莲教的人员,为何要拿无辜百姓的人头来为自己谋取财富,升官加爵啊?”
“小的知道自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我们跟圣莲教的那些亡命之徒打斗了数十次,从未获胜过一次,并且朝廷还提议要解散我们绿营兵,故而我们才出此下策,想用村民来代替圣莲教的人员,好让朝廷知道我们是有用之兵,不会将我们解散开来。而我们这些驻守边远地方的走卒们,被上面长官克扣军饷不说,还使得我们像丧家之犬一般到处躲避圣莲教和八旗军。故而,我们这些人都想尽快得到提升,出人头地。”李广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