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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凌寒和姚丽的话震撼了定江村村民的心,他们一个个不再争论,吵闹。
    姚丽说得很对,图命强和胡安适并不欠定江村什么,他们乐善好施,只是没有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而已。
    村民们被强势的凌寒和能说会道的姚丽给吼得沉默了,也自知理亏,不近人情,此时才会这么任由两个女人说道他们。
    陈书记和村民一样深感无奈,事情发生了,他也只能选择跟图命强他们一块面对。
    “安静,都安静!”他主动走到胡安适面前,道:“胡老板,现在就聚众闹腾,确实不近人情,我们还是希望厂房能建起来,更希望明安建设不被牵连。也请你原谅,我是这个村的书记,我有责任捍卫定江村的土地,希望你看在我们也是心里着急的份上,给予谅解,如果厂房建了一半烂尾,那是荒废了我们村的土地,我们不想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你们说得也对,图老板和胡老板出手帮我们的时候我们知道感激,遇到了难处,却没有了共患难的心,换作是我,我也会心寒。所以我现在代表定江村给句话,我带着我们村的人离开这里,我们不闹腾,我们相信你们会尽快解决这里的事,会给我们部门带来一份希望。”陈书记说完立马转身面向村民,大声道:“走,都走,不许来这儿闹事,这里以后有问题,我陈某人负责,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会把这块地的损失补回来。”
    一村书记说了话,村民们纷纷涌动。陈书记转身走了,马主任也跟着走了,接下来,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的跟着书记村主任离开了此地。
    终于劝退了村民,胡安适摆平了第一道难关,她轻叹了一口长气。
    胡安适未进门,她和凌寒,姚丽一起站在门口等待着图命强。
    一颗心看似平静,实则已经翻江倒海。
    老熊问:“胡老板,你要进去吗?”
    胡安适强装镇定微笑着:“等会吧!”
    老熊知道她在等谁,胡安适目视着前方,手放在身侧极不安稳,一时松张,一时握着拳头。
    凌寒和姚丽都看得出她有多紧张,两人从她身旁两侧牵着她的手,凌寒说:“我们都在,还有大明村一村村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定可以平安度过的。”
    胡安适忧愁的点了点头,三人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去一刻钟,工地上开来一辆熟悉的车子,图命强载着中和钢构公司的法人代表一块来到了此地。
    见到图命强下车那一刻,胡安适满眼泪水跑到了他面前,跟图命强相拥着。
    她所担心的事,貌似是如愿以偿的发生了,图命强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拥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的,相信我,没事的!
    胡安适说:“我不怕,我知道你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现在有困难,我希望自己能站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面对。”
    图命强马上牵住了她的手,道:“那就一起进去吧!”他对凌寒和姚丽说:“凌寒,姚丽,你们回农业公司,安适不在,你们俩主持大局。”
    凌寒和姚丽如同领到使命一般,目光坚定的点着头。
    工地会议室内,公安局的人和建设局,项目经理及熊浩扯谈不清。
    这会会议室里闹哄哄的,因为塔吊师傅的父母和妻儿全都闹到这里来了。
    只听见塔吊师傅的娘哭哭啼啼的喊着:“我的儿呀,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躺在医院里,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可怎么办呐!”
    熊浩说:“老太太,等公安这里查明了情况,该给赔偿咱们一分不少的给你,行吗?我求你别在这里哭了。”
    图命强和胡安适及中和钢构公司的法人一块来到了办公室,跟公安局和建设局的人一一握了手。
    到了林自得这儿,图命强也还是伸出了手,跟林自得握了手。
    图命强介绍道:“各位,我是明安集团的法人,这位是甲方法人,我们特意赶来,就是为了配合调查跟承担相应的责任的,我图命强在这里保证,我绝不逃避任何追责。”
    公安说道:“图老板不愧为本市杰出的青年企业家,有你这态度,我们办事方便多了。”
    胡安适看着略显无辜的林自得,冲到他身旁抓着他的双臂,对他吼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还是人吗?”
    林自得装的莫名其妙,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今天就是来这里做项目月检的,我能做什么?”
    胡安适不依不饶的抓着他,情绪激动道:“就是你,就是你要害命强,你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从来没有见过胡安适这么撒泼这么不冷静过,图命强抱着她将她往后拉,道:“安适,冷静点!别闹了。”
    胡安适含泪道:“我没闹,我知道是你林自得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你害的不仅仅是命强,是整个大明村,定江村,和无辜的塔吊师傅,及明安集团名下成百上千要养家糊口的人。”
    林自得狡辩道:“你别说得好像真的是我做了什么一样成吗?你对我凶什么?我检查项目全程跟同事和其他部门的人在一起,我能干什么呀我?”
    公安局和建设局的人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胡安适在胡搅蛮缠些什么。
    “你是大明村农业公司的法人代表胡安适女士对吧?你怎么说是林自得先生害的呢?他可是质安站站长啊!”
    胡安适一股脑的倾吐道:“因为他心胸狭隘,他恨我的丈夫,嫉妒我的丈夫,他为了一己私欲,努力的爬到了质安站站长的位置,目的就是为了要整垮明安建设,整垮我的丈夫。他用这个事情恐吓了我很多很多年,所以塔吊倒塔一事一定跟他有关系。”
    众人大眼瞪小眼,林自得也非常淡定,并没有胡安适的话而自乱阵脚。
    林自得说:“胡老板,我们曾经怎么也是夫妻一场,你把这样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是会有麻烦的。但我真金不怕火炼,你的片面之词还不至于让人相信,我相信这里的警官也不会相信我放着自己的铁饭碗不稳稳端住要做这些犯法的事。我提醒你,凡事都得有个证据,不然就是污蔑,污蔑也是有罪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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