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
老百姓们闻言自然点点头。
“你们想想包大人生来额头带着月亮,算是个异类,爹娘不喜叔嫂不爱的,若他不靠自己个的奋斗,不畏惧强权,能有今日口口流传千年的清名嘛?”
“说起来,我也累了,咱们先歇歇脚。顺道给你们讲讲我偶像包青天。你们肯定只听过老年包青天断案子宰庞昱宰陈世美的,听没听过少年包青天!”贾赦说着末了还表演自己一句,这一路行下来他没准可以当说书人了!
“话说某年某日某天……”
与此同时,戒空回了寺院,跟心腹僧侣们细细叮咛了一番,而后左等右等,却只等来一句午膳记得送上观雪亭,善男信女们在听“贾珍”说故事后,气个到昂。强行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又带着些恼怒之心。负手去了禅院,看着那被衙役驻守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房门,听着屋内一声声的小姐呼喊,回想昨夜听到的禀告,眉头拧了拧,左思右想还是转了脚步。
回到了僧人的后院,戒空进了自己的房间,悄然打开了密道,绕来绕去,又到了禅房下边的密道里。看着那些麻木的书生妇人抱作一团,没有点灵气,个个呆板至极,戒空带着浓浓的嫌弃,叮嘱了护卫几句,便负手去隔壁的石室,肃穆上香,想求祖师爷保佑,自己这心想事成的。
对外稳重肃穆的脸上此刻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戒空将香插在香案上,看着那淡淡的香烟袅袅上空,笼罩着那庄严肃穆的莲台佛像,原本极其熟悉的一幕,今日莫名的就觉得有些恐惧起来。
尤其是不知为何,感觉背后有一股冷意来袭。
微风吹拂而过,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可继续细细闻了,又只剩下常年不见日月的某种腥味。
正琢磨着呢,忽然就听得一声似惊雷的响声,紧接着地动山摇般,就连他整个人身形都有些站不住了。
“这……”
“这什么回事?”戒空喊了一句,急急出去查探,而离开的过程中除却守卫之人面露慌乱,而其他人压根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依旧继续自己先前的动作,只顾亲吻,似另外一天地。
半山腰处的观景亭内,贾赦一拍掌,目光带着锐利看向戒礼,一字一顿开口:“原来那恶贼就是金龙寺住持来恩!那来恩竟是……”
说时迟那时快,正嗑着瓜子喝着茶水的老百姓们,只觉眼前一道寒芒闪过,带着寒风掀翻在地的冰冷。而且还有“咣当”一声的响,待定睛看过去,就见那可亲至极的贾大人脖颈上架着一匕首。
而行凶之人竟然是主持戒礼大师!
老百姓们:“…………”
贾政站定后,看看被架着的贾赦,在看看立在他身边,将他硬生生拖拉一把的无名,“你干什么吃的?”
“你哥雇佣我,危急你们兄弟两人时,先保你。”无名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抬眸定了眼看向依旧面色不改,带着淡然的贾赦,拔剑而对指向戒礼。
贾政闻言面色刷白,愣愣的看向贾赦。
“你们这群骗子妖言惑众的!”戒礼冷哼一声,铿锵有力的开口:“否则身边怎么会有□□第一的杀手?”
说完,戒礼回眸扫了眼愣神的百姓,端出自己向来慈眉善目的模样,语重心长开口:“乡亲们,我们之所以忍耐这么长时间,就因为刚刚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证据,现如今……”
“现如今谁是坏蛋,谁天打雷劈!”贾赦扯开了嗓子,高喊:“天打雷劈!”
这声音似乎带着浩然正气,刺破了苍穹。
随着贾赦的话音落下,毫无预兆的,“轰隆”一声,炸响开来,真恍若九天玄雷一般,带着神佛无限的愤怒,震得地动山摇。
在山腰处的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戒礼大师。
戒礼大师呲牙裂目的,他倒是看得清楚,就见下面大殿那原本淡淡的一阵风都能够散开的香烟陡然便成了滚滚的黑烟。是完完全全被炸了,被炸起来的烟雾滚滚,尘土满天飞舞,风一吹都弥了山腰上众人一脸。
甚至都露出了地宫的模样。
戒礼控制不住,握着匕首的手加重一分,想要抹脖子。
“正方防卫没听过吗?法盲啊!”贾赦乐颠颠的给自己兑换了肖想已久的电击,靠着手肘往人腰腹而后。
当触碰的那一瞬,戒礼都来不及思绪,瞳孔一缩,紧接着便是浑身都颤抖抽搐起来,“噗通”一声脱力甩下来匕首。再紧接着便是自己噗通倒地,浑身抽抽。
其他人:“…………”
“真天打雷劈啊!”贾赦唏嘘了一声,昂着脖颈,露出那淡淡的一抹伤痕,“我爹,我祖宗保家卫国的,是武曲星不知晓啊!动我?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友情提醒宿主,能不封建迷信的时候不要宣传,成吗?】
贾赦都懒得理会系统,横扫了眼瑟瑟发抖的洛大人,傲然冷哼了一声,清清嗓子,“诸位父老乡亲,不用怕。这些都是没有谱牒的恶和尚,真正的大师都被他们给挟持绑架了。你们在这稍等片刻,等本官带人将大师们解救出来。”
“以及把这勾结的恶匪给本官看好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下官身不由己啊。”洛大人看着这斗转的一幕,抖落筛糠,上下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尤其是眼角稍稍往下一瞄,就能够看得见那威风凛凛的一支队伍,吓得面色都灰白了几分,带着死气,连连磕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