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旁边也白白的,干掉的是不明液体,湿的是刚才喝的牛奶。
黄河远一边刷牙洗脸,一边复盘昨晚的表现。黄大支棱第?一次实战,重点突出一个“猛”字,虽然进入贤者时间后悲从中来,抱着白云间哭得直抽抽,仿佛被电击,但总体表现实在?不错。
中午要吃顿好?的,奖励自己的勇猛!
黄河远对镜搓脸,仔仔细细地抹面霜,不由为白云间操起心来。他要吃什么?他菊花会不会被他搞出毛病?要是被他搞出毛病以后还?能吃好?吃的吗?他上次被搞完,一天?都没吃肉呢。
走?出浴室,白云间已经?醒了,光着上身靠在?床头,端着保温杯在?喝水。
“云酱!”黄河远爬上床,打量着他,“你怎么样?”
白云间咽下水,看着他微微一笑,“有点饿。”
“本王也好?饿。”黄河远说,“我们叫个白粥外卖吧?”
黄河远喜欢吃肉吃菜,对白米饭深恶痛绝,更别说粥了。白云间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要喝粥?”
“你……应该只能喝粥之类的东西吧。”黄河远挠挠脸,“我陪你。”
白云间笑,明知故问:“为什么?”
“这哪有什么为什么,你要是喝粥,我在?你旁边吃肉,我还?是人吗?”黄河远哼了一声,“难吃的东西要一起吃。”
“我不想喝粥。”白云间脸上充满了贤者般的平静,“我想吃酸菜鱼。”其实,他有点想念云河山庄下的纯天?然溪鱼,还?有他的鸡,是时候宰了炖鸡汤了。
“你能吃?”黄河远犹疑不决,“屁股会痛吧。”
“不会,没事。”
“你让我看看。”黄河远说,“我看看怎么样了。”
白云间觉得,虽然两人挺亲密了,但一大早翘起屁股给黄河远看,似乎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真的没事。”
“你越说没事,本王越觉得有事。”黄河远蹭过去,“我不管,你给我看看。”
“没事,没必要。”白云间撩开被子准备下床,黄河远扑过去,摸了摸。
他记得临睡前,那里似乎都合不拢了,而现在?似乎已经?从“o”恢复成“*”的正常形状了。
“还?挺好?的。”黄河远说。
“嗯。”
白云间的声音有些平淡,然而黄河远听见了他砰砰的心跳。他喜欢听白云间的心跳,他的心跳比他本人诚实,比如现在?,他很确定白云间害羞了。
“卡哇伊,”黄河远抱着白云间,心里满溢的喜欢从嘴里冒出来,“如果我是纣王,我也愿意为你赔上整个国家。”
“你不会。”
黄河远皱眉,觉得白云间在?质疑他的感情,“为什么我不会?”
白云间笑,“因为你的梦想是守护世界和?平。”
黄河远:“……也是。”
白云间浑身都黏糊糊的,觉得不舒服,推了推黄河远,“……远哥,我去洗澡。”
黄河远跟着他,张开手,期待着发?生小?说里描写的“激情一晚,老婆下床,腿软跌倒在?地”的情节,他好?凑上去,让白云间跌倒在?他怀里。
然而,白云间……健步如飞,生龙活虎。
黄河远眼巴巴地看着他,徒劳张着手,英雄无用武之地。
白云间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
黄河远撅起嘴,害羞又有点气呼呼的,“你怎么不腿软啊?”
白云间:“……”
“……我看片子里,事后老婆都腰酸腿软,娇软无力?地趴老公怀里撒娇的,你怎么这么精神?!”
白云间挑了挑浅淡的长眉,“老婆?”
“……比喻。”黄河远挠挠脸,“而且,昨天?不是我出力?吗?谁出力?谁是老公!”
白云间莞尔一笑,决定满足黄河远的愿望,身体往前倾,力?求跌出娇软无力?的爆炸效果,黄河远忙抱住他,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白云间捧读:“腿好?软,走?不动。”
黄河远笑出来:“……你这演技,有点做作。”他虽然是这么说,但十几年?如一日地好?哄,满足地啾啾白云间的脸。
黄河远凑过来的时候,脖子上戴着吊坠和?他的吊坠吸在?了一起。如果他现在?去洗澡的话,这个吊坠又要分?开了。白云间莫名不想让它们分?开,贴贴黄河远的脸,低声叫:“老公。”
黄河远:大支棱一紧!
温热的气息喷进耳道,耳垂被轻轻咬住,扯了扯,“抱我一起去洗澡吧。”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黄河远这次是真的饿得不行,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立马趴在?床上,火急火燎地点酸菜鱼外卖。
白云间吹好?头发?,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从厕所走?出来,他腰酸背痛,娇软无力?的“老公”正躺在?床上拍肚皮,仿佛已经?饿得灵魂出窍。
虽然有些不忍,但白云间还?是推了推黄河远,“远哥,你去沙发?躺着,我要换床单和?被套。”
黄河远侧过身,闻闻床单觉得还?挺香的,“没关系,还?能睡啊。”
白云间:“……”
他记得以前黄河远洁癖很严重,他的床又香又软,不允许别人碰,一旦被别人坐过或者睡过,一定要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不过他是个例外,黄河远并不介意他睡他的床。现在?他的洁癖显然是不存在?了,不然也不至于穿破洞袜,甚至还?会舔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