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失这么久,妈妈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体不好,但愿不要受太大刺激而身体有所不适。
姑姑也一向最疼她,把自己看成了她自己的孩子一般,这个时间也不定急坏了吧。
玉欣虽然人被困在这不大的船舱里,但心早已经飞回了远方,一个人一旦没有了精气神,便十分容易生病。
而玉欣恰恰就是如此,在第五天的时候,她发高烧了。
保镖送来饭,玉欣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喊了玉欣一声,玉欣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无力的用英语说道:“我很不舒服,能不能给我一点退烧药。”
她昨天晚上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浑身酸痛,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发起烧来了。
保镖犹疑地看着她,“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招,即便你把我打晕,外面好几道防守,你一样出不去。”
玉欣舔了下干涸的唇,便不再与他说话,她不知道对方绑了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既然把自己费尽地从瑞士给带出来,经飞机转运到船上,想来并不是让她就这样死去的,她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能猜得出来应该是为了获得某种利益,拿她做筹码的。
那个保镖见玉欣的脸色的确是有些不太正常,整个人也显得有些病恹恹的,便向前走了两步,摸了下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上传来。
他不敢停留,飞快地跑了出去汇报。
消息经过两次传达便到了威廉的耳朵里,他正在吃早餐,顺便设想着下一步的步骤,听到属下来报,当下便站起身,径直向关押玉欣的房间走去。
门被打开来,他步入其内,他看到床上的蒋玉欣已经被是有轻微的抽搐了,眉头不由地皱起,冲着身后人喝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人,发烧到这个程度了才来汇报。”
后面的一众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昨天玉欣还好好的,谁想到过了一个晚上她就病得如此严重了呢。
“还愣着做什么,去叫医生。”威廉大声地吼道。
一名手下赶紧跑了出去。
玉欣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喊,但她浑身都冷得发抖,眼睛无力睁开,仅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很快就晕过去了。
医生到来时,一进屋子就感受到房间里的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他仔细地给叶玉欣检查过,“天呐,都已经高烧四十一度二了,这个女人是怎么挺过来的。”医生惊叹道。
他赶紧给她抽了血,小跑着去做分析检测。
威廉看着来了又走掉的医生,不由地眉头皱得紧紧的,“这医生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儿药都不用呢。”威廉十来岁便被家族扔进了丛林时生存,发烧都是靠自愈,有些不大懂为什么医生看个病会是如此地麻烦
他属下十分小心地开口解释道,“医生刚刚给她抽了血,想必是要做下检测才好用药吧。”
威廉听完,便不再说什么,对于这一块儿,是他的盲区,只能听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