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修行源气来源主要是从天地之间汲取,若是想要加快速度,则是可以选择源石、源液、源晶。
源石是富含源气的石头,按源气含量多少分为几个品级,但不论什么样的源石,品质都比源液和源晶差多了,源液和源晶几乎就是纯净的源气所化。
只是源液携带起来不方便,还容易散溢掉,普通的储物袋之类的都不行,也只有龙鳞袋那样的才可以保证不流失,但源液也有好处,就是汲取起来比源晶快。
源晶则是纯度高且稳定,更致密,一块源晶化成源液,体积有百倍了。
“源晶!”
“能够换一千块源晶!”
“一千块?”云空有些失望,原来以为一大堆东西能够换万块源晶呢,谁知道才十分之一。
一千块源晶听起数目大,但放在一起也不过是西瓜大的一块而已。
但一千块源晶要是修行者使用的话,能够让普通的破壁境强者从道一到道二,这是了不得的。
这天源楼也绝不是压价,他们肯定是要赚的,但他们公平也是有目共睹的,否则,他们的生意不会做得这样大,靠的就是信誉。
虽然说这种信誉也是相对的,但绝对不会在这么一桩小生意上坑人。
云空自己也有一大块源晶,但包裹着柳叶呢,那是他的重要底牌,不能动。
至于前面别人身上搜集到的源晶源石都已给了莫少麟了。
源液自己又舍不得。
看来只能是买一件差点的防御衣袍了。
云空想了想,却是又不死心,将关长老那里得到的骨片拿 了出来。
“先生!你看看这个,能够值多少?”
就在云空拿出这块骨片之时,那白发老者正好看到了,眼中却是有着一丝光华爆闪,随即却是暗淡了下去。
云空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这块骨头看起来年头是极久远了,可能是上古之物,只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所以,我也不能给你什么高价,毕竟这个是有风险的,十块源晶你看怎么样?”
十块源晶!云空顿时瞪大了眼睛,十块源晶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用。
“我也没想卖!只是想让大师看看有什么,既然什么也没有,那我就留着做个纪念吧!”
云空笑着,却是将那骨片拿 了回来。
“其他的能不能再加一点?”云空还想再搞搞价。
“不能了!一千块源晶的价格已是很公道了。”人家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一千源晶给我,我到上面去花掉。”
拿到源晶,云空随着侍女向着上面而去。
由于云空的目的很明显,所以其他地方都不去,就到卖防具的地方而去。
“寒水袍!下品完美。能拒烈焰焚烧.......”
........
“金缕衣!下品完美。刀剑难开,能抵消一成的攻击力量.......”
.........
侍女一件一件的介绍着或璀璨耀眼或晦暗厚重的宝衣,却是没有云空所中意的。
不过,云空却是发现,那白发老者也是在这里浏览着。
只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关长老贵为青灵宗的长老,也是破壁境强者,他身上的衣袍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而且他从迷雾森林之中逃出来已是破损的不成样子了,否则,云空也不用来这里买了。
“风雷五行袍!中品高阶,风雷能够吞噬对方半成的攻击化为自方力量,五行源符能够在不动用源气的情况抵消掉对方攻击力的一成半.......”
“就这件了!”云空已是认定了这一件。
能够在不动用源气的情况下,抵消对方的一两成半的攻击正是适合于现在的自己。
自己没有进入源气境,难以将源气外放,自己强大的是近身攻击,有着这样的宝衣,更有利于自己抗着敌人的攻击到他身边去。
听起来这一成半有点少,实际上,危险之时,都是高手之间过招。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一成半已是很大了。
而再吞噬对方的半成化成自己的攻击力,也是妖孽的很,一来二去,对方的两成攻击没有了,其中还有半成返回去了。
所以,这件宝衣很强大。
当力量迫近之时,本来不过是像普通衣物的袍子上面,有着两道中品源符纹和数十道下品源符纹显现出来,中品源符纹越多,在中品源器中等阶越高。
一道中品符纹是风雷符纹,当有攻击力量临近之时,风雷呼啸璀璨夺目,另一道是五行符纹,力量压迫之时,有着山海浮现,气势磅礴。
“这件风雷五行衣需要一千五百源晶!”
侍女话却是把云空从兴奋之中拉了回来,需要面对现实了。
“能不能便宜些?一千源晶行不行?”云空期盼的目光看向了侍女。
侍女顿时就翻了白眼了,原以为他还带了不少源晶的,没想到就是刚刚卖了东西得到的。
但还不敢过于失礼,恭敬的答道:“这个不可以,天源楼是从不二价的。”
云空动不得包裹着柳叶的源晶,也舍不得源液。
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在源液池收集的黑泥来。
将那黑泥抓出一把递给侍女问道:“这个行不行?”
侍女看着那黑泥有些恶心,但还感应到上面浓郁的源气波动。
却是将鉴宝请过来看了一次,鉴宝师却是对这黑泥推崇,说是可以提纯出来源晶。
最终,那一堆黑泥就算了两千源晶,直接换了风雷五行袍,还找回来五百。
云空得偿所愿,还有一千五百源 晶在手,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云空离开天源楼,正在打算着自己下一步要去那里历练之时,却是感觉到有人跟在了自己的后面。
以他强大的神识扫荡之时,却是发现,正是天源楼中见到的那个白发破壁境老者。
他跟着我做什么?难道是图我刚刚得到的这一件风雷五行袍?
“一个破壁境强者,穷到这抢一千五百源晶的东西?”
云空嘀咕着,已是在想摆脱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