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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配合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Alexandrov   Ensemble食用更佳]
    “英格兰的球场要比想象中的激烈,别受伤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干净。”她记得维利奥斯在埃弗顿会有一场严重的撞伤,足足养了一个月,差点毁了希腊之光的前途。
    “我不会流血的,就算流血了,也请你不要看,我不希望你看到。”希腊人格外乖巧沉默,登机的时候要到了,他仍不愿意放开可可的手,仿佛要把她的掌纹永远留在自己手上。
    Time   to   go.可可送上了一个吻,轻盈地,周围的人送来祝福的目光与善意的微笑,没什么比年轻的恋人在机场分别等待过后重逢更浪漫了,没经历过机场吻别的爱情怎么能叫爱情呢。
    可惜浪漫爱情电影的经典桥段不适用于所有人,至少不适用于可可,她的心柔软而冰冷,地中海的阳光拯救不了她,她不能耽误别人。
    Shhh…她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止住了所有他没来得及说的话。
    “我把自己留给了萨罗尼加的夏天。”她在他耳边温柔地说。
    回到酒店,便宜叔叔还在拍外景,估计是爱上了希腊的大太阳。可可失去了玩乐的兴致,在房间里度过了五天,返程的时候,便宜叔叔的一组人都晒成了棕皮老洋葱,她依然白的反光。
    “叔叔,我不想为申请大学做准备了,学校生活一直在消磨我。”返回利物浦后,可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想去唱歌,顺便在不同的城市旅行,像吟游诗人一样。”
    她的老本行是声乐,京城某大学的流行音乐专业也不是白念的,只是世道不好混,她一没后台二没故事叁没绝症,难以养活自己。
    “你喜欢就好,凯莉,不过你必须通过AL,以免将来后悔。”便宜叔叔说的A—Level考试是英国普通中等教育证书考试高级水平课程,其课程证书被几乎所有英语授课的大学作为招收新生的入学标准。
    “我会的。”得到便宜亲人无条件的支持,可可很开心,“所以我的休学旅行能去西班牙吗?”
    “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国家你想都不要想。”利物浦脑残粉的心里明镜一般,凯莉从未放弃追随那个巴西小子,她的忠诚源于爱,不是球迷对于球员的爱,他分得清这两种感情,她的爱只露出了冰山一角,而海平面下的部分,足够毁了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
    可可:ˉ\_(ツ)_/ˉ难道不是我自己拉扯大了自己吗?
    “我能照顾自己了。”无论是曾经的白可可还是如今的卡莉斯塔,都不是柔弱可欺的性格。
    “我信你个鬼,你没发现那些尾随女孩的外国恶棍一个两个都说西班牙语,你敢去马德里,别怪我不给你收尸。”便宜叔叔的态度极其坚决。
    “你这是歧视,而且我过完生日就成年了。”可可撇嘴。
    “等你成年再说吧。”便宜叔叔抿了一口柠檬红茶,没错,我就是油盐不进。
    办完了休学手续,报了考试班,可可在AL课程中选择了汉语、西班牙语、器乐和舞蹈,并没有便宜叔叔热心推荐的考古学以及历史学。
    不是她有眼不识金镶玉,看不起考古的,实在是她难以想象自己十几年后在博物馆看大门或者对着镜头小心翼翼挖木乃伊的样子。
    噫。
    休学旅行在便宜叔叔的强烈抗议下到底还是没去西班牙,她退而求其次去了德国,德国的移民问题没有几年后那么严重,比起其他旅游国家,治安算是AAAA级了。
    她没有选择富裕安定的巴伐利亚州,而是沿着莱茵河走,转一转莱茵河岸的沃尔姆斯、美因茨与科隆叁座城市。
    沃尔姆斯是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东南的一座直辖市,位于莱茵河西,是德国历史最悠久的城市之一,也被称为“尼伯龙根之城”和“路德之城”。
    沃尔姆斯风光自然而野性,西南面十五千米处是普法尔茨森林的丘陵,西面是沃内高山区,莱茵河右岸是奥登瓦尔德森林,充满了生命力。
    市内的沃尔姆斯大教堂是叁座由皇帝下令建造的罗马式主教座堂之一,以藏有十叁世纪德国史诗《尼伯龙根之歌》的古老石刻而享誉全德,是莱茵河流域着名的古迹。
    可可不信教,但不耽误她欣赏建筑美,她是教堂控,那个时期最好的工匠们把高超的水准与精湛的技艺留在了各式各样的教堂中,她喜欢凝聚着意志、坚守与生命力的东西,而不是博物馆里冰冰凉的傻——哔——文物。
    沃尔姆斯大教堂是罗马式的建筑,不算华丽,没有堆砌的浮雕与壁画,苍凉的红色厚重而质朴,话说她和罗马,还真是很有缘分。
    可可不着急前往罗马,她许了愿,所以无论朝着什么方向走,最终她都会回到罗马。
    一切开始的地方。
    她在沃尔姆斯停留了两周,玩遍了市内和周边,才前往美因茨,美因茨是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首府,它位于莱茵河左岸,正对美因河注入莱茵河的入口处。
    这里的足球俱乐部,也是德甲赫赫有名的保级狂魔。
    她的目的很明确,美因茨圣玛尔定大教堂,一座有趣的哥特—罗曼式建筑,以及其他的几座地标建筑,都是她从前计划好了,但没有机会去的地方。
    美因茨移民和旅客很多,常能看见打着小红旗的夕阳红旅游团,大爷大妈们中气十足,格外有活力,遇见东方面孔,她还能当见老乡了聊几句,要是遇上,咳,为了安全着想,在美因茨停留了半周左右,可可前往了本次旅途的终点,科隆。
    科隆是德国西部莱茵河畔名城和重工业城市,人口仅次于柏林、汉堡和慕尼黑。世界文化遗产科隆大教堂、大圣马丁教堂则是科隆的标志。
    着名的药厂勒沃库森就在离科隆不远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南部。
    要她说,莱茵河真是得天独厚,不仅哺育了德国的工业区,也养出了一茬茬德甲的足球俱乐部,其支流美因河,被称作法兰克福的母亲河,莱茵河本河流经卡尔斯鲁厄、曼海姆、美因茨、威斯巴登、科布伦茨、科隆、勒沃库森、杜塞尔多夫、杜伊斯堡,支流鲁尔河还流经一座着名的城市——多特蒙德。
    这哪是简单的母亲河,简直是德国足球界的老干妈。
    在船上,可可也听了许多传说,最美的莫过于罗蕾莱的故事,传说她是莱茵河上古城堡中的妖女,会用美貌和歌声诱惑往来的水手,年轻的水手一旦被她迷惑,看不见水中的暗礁,就会葬身于波涛漩涡之中。
    诗人海涅为罗蕾莱写过一首诗,使她的美丽与忧愁永远地在莱茵河岸流传,她为什么会成为妖女,她的歌里到底唱了什么,诗人没有写,他只把对她的同情以及怜惜,都写了进去。
    欣赏着河两岸的古堡,可可顺手把照片发到脸书上,记录美好生活,人人有责。
    到了科隆,她一定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莱茵河岸的酒吧里边品尝科隆啤酒边欣赏长河暮色,生活啊,如此美妙。
    她来的正好,气温还不算太冷,穿件长外套足够应付,要是再过一个月德国的冬天来临,得冻死她这把英格兰小骨头。
    “一杯科什啤酒。”可可去了家清吧,夜店什么的等她歇够了再说,反正离开德国前,她叁里屯小飞侠肯定要感受一次日耳曼夜场。
    “慢用。”
    (⊙o⊙)哇,好大一杯。
    可可踌躇了半天,到底没好意思向女招待打听能不能加盆小龙虾。
    酒吧里没什么人,老电视里播着球赛回放,不知道哪辈子的比赛,解说员哔哔——的说着德语,她也听不懂,就听着音乐,凝视着蓝紫色的天空,天空与河流一起,被星星融化成墨色,下坠,归于平静,平静,却不忧伤,令人心醉,却不致沉溺,是裹挟着冷静的浪漫,一种只在有冬天的国家才会出现的诗意。
    不知道,故乡如何了。
    “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有新客人来了,清闲的女招待终于找到了事做,可可也回过神,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啤酒上。
    o_O真的好大一杯啊。
    新进来的男人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没看清楚脸,一进来就坐到了最角落,听不懂他和女招待说了什么,只看到女招待给他拿了许多酒。
    失意的人啊。
    可可收回了目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给自己找事。
    酒喝多了吧,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走肝,一种走肾,她在酒精界一直是千杯不倒的肝王,只是下午在船上喝了半壶小麦草茶,所以酒还没下去一半,可可就顶着女招待“瞧瞧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姑娘终于要去吐了”的眼神,跑盥洗室了。
    姐妹,你不要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我真的能喝,你信我啊。
    可可一路小跑,经过了那个男人身边,男人没分给她一个眼神,自顾自的灌着酒。
    (°ー°〃)
    为什么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德国前国门?
    小鹰哥?是你吗小鹰哥?还是日耳曼人都长得差不多?
    匆忙从盥洗室出来,再经过的时候,可可貌似不经意实则十分在意的打量着深沉的日耳曼人。
    就是他。
    勒内·阿德勒,现任药厂厂花,在四年前对战沙尔克04,天神下凡1V21挡住十球一战成名,堪称德甲最佳门将,本来可以在南非世界杯大放异彩的,结果赛前伤了,德国也糊了。
    从那时起,伤病席卷了这位天才门将,他的地位逐渐被曾经吊锤过的诺伊尔取代了。
    过了冬歇期,明年夏天他应该就转会去汉堡了,然后慢慢沉寂,如所有公认的天才一样,在缓慢的伤痛折磨中消耗自己的天赋。这位生于莱比锡的雄鹰,再未高飞。
    伤病,一个她最不愿听到的词。足球总喜欢为天赋异禀的人制造绝境,消磨他们的意志,打击他们对绿茵场的热爱,使无数的天才折在了伤病与意外中。
    有趣的是,大多数时候伤病不是他们退役的原因,意志的消沉才是,人们对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对自己失望了。
    可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嗨。”可可拉开了阿德勒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一个人喝很无聊吧。”
    阿德勒扫了她一眼,沉默着,把一杯啤酒推给她。
    与她的翠绿色不同,他的眼睛偏蓝绿色,像秋日的莱茵河,承载着沉郁的浪漫。
    暮色来临,天空与河水,都无法抗拒。无论阳光曾经有多温暖,河水始终都是冷的,除非,掬一把水在掌心,再也不放回去。
    “我是可可,你是谁呢?”她抿了一点他推来的酒,度数不高,不妨碍她的发挥。
    “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敢来喝我的酒?”她的话娱乐到了阿德勒,所以他露出了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笑容。
    “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可可微笑,“但我很贪心,我想知道更多。”她用杯沿轻轻磕了他的杯子。
    “不如我们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你是谁?”
    “别耍把戏了,小姐。”他没再碰酒,“你真的在乎我是谁吗?”身为德国人,他的英语还不赖。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正如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可可垂下眼帘,喝了一大口酒,“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把所有烦心事抛在脑后,单纯地享受今夜的馈赠呢。”
    “馈赠?”他挑眉,“看起来只有你得到了馈赠。”
    “怎么会呢。”她的眼睛隐去了深邃与阴影,格外纯净甜美,“我问了你是谁,你是阿德勒,我会向你要签名然后离开这里,你可以继续借酒浇愁,如果你不是,我会陪着你说话,顺便喝完这些酒,就算你醉了,还能有个人不让你冻死街头。”
    “我不会冻死的。”他的笑容比刚才讽刺的成分少了一些,更多是在笑她的天真和愚蠢,还是很讽刺,但总算没那么排斥了。
    “但你会坠落。”她撑着下巴,用一种极不礼貌的眼神看着他,Falling.
    “你在暗示什么?”阿德勒收回了笑容,用同样的眼神打量她。
    年轻的女孩,很年轻,有可能还没成年,黑色的长发,没有染的痕迹,天生的,绿色的眼睛,没什么特别,嘴唇很苍白,甚至连唇膏都没有涂,好吧,其实看起来勉强还算赏心悦目,不让人讨厌,可她凭什么以为她能勾引到德国最好的足球运动员中的一个。
    日耳曼人下意识地忽略了朦胧的心动,放大了他能看到的所有缺点,她就应该是内心贫瘠的拜金女孩,偶遇了借酒浇愁的球员,觉得自己有资格就此敲开名利的大门。
    “阿德勒。”她冲他举杯,“敬雄鹰。”说完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余的酒。
    “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姓氏来自山鹰。”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他也喝空了一个酒杯。
    “就一杯。”可可的脸颊晕上淡粉,“剩下的,不给阿德勒喝。”
    “那要给谁喝?”他又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说实话,此时他对她倒没什么恶感了。
    “我不知道。”可可摇头,“因为他还没告诉我他是谁,我有很多话对他讲,却不认识他,所以无法开口。”
    “勒内。”他心头涌起淡淡的无可奈何,他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该得意了,她肯定会得意的。
    “雷米。”她眯着眼睛笑,开始进攻第二杯。
    “不许这么叫。”女孩的声音对他来说过分甜蜜了,即使是他从前的女友和女伴,也没有叫过他雷米。
    “哦。”可可答应了一声,仿佛一点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阿德勒比刚才更郁闷了。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讲。”这个女孩…太难缠了,难缠到,他只能用难缠来形容她了。
    “今夜很美,雷米,你点亮了我。”她的唇上闪烁着光泽,是残存的酒液,脸颊也不再苍白,绿眸中闪动着水波,灯光,和他的身影。“我可以说出无数甜言蜜语,无一及得上你的风姿。”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心跳也随着她眼波的动荡,忽上忽下。
    “呵。”她绽出了一抹极具攻击力的笑容,如取水的猫儿般用绯红的小舌舔了些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咽了下去,又舔了舔下唇。
    她什么都不用说了!
    德国国门一头冲进了盥洗室,他得洗洗脑子,清醒清醒,把不该有的反应压下去。
    看来门将跑得也不比前锋慢啊。在走进盥洗室之前,可可示意女招待来收拾残局,特意多给了她小费,女招待也回了个我都懂的wink,这可是个极品男人,她搭了两次话都被拒绝,没想到是一个小姑娘拿下了。
    可可推开了盥洗室的门,men's   room里充满了烟草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阿德勒回头看她,水滴顺着金发划下,流进衣服里,落到瓷砖上。
    “你怎么进来了。”他又转了过去,对面是镜子,他还得看着她。
    “酒喝完了。”她一步一步走近。
    “都喝完了?”他迟疑地问,桌上可还剩了不少,她不怕把自己喝出什么毛病来?
    “还剩一点。”她俏皮地歪头,“我最喜欢的鹰牌酒,从我面前逃走了,所以没喝到。”
    “你太小了。”德国国门是实打实的一米九一,站起身的时候高大又强壮,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你还没到十八岁,对吧。”
    “那是按你们德国人的算法。”她扶着大理石沿,坐在了洗手台上。“在英格兰,我还有两个月才成年,所以也和成年差不了多少。”
    “十六岁。”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凶一点,好将她从他身边吓走。“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多大?四十一岁吗?”可可失笑,阿德勒退役的时候才叁十多岁,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哪里就吓得倒她了。
    “你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明白男人有多危险。”不行,他还得洗一把脸,顺便替这姑娘的家长好好教育她一下。
    “是吗。”她直接就往他身上跳,他只得慌忙接住她,这是个活生生的女孩,不是皮球,摔在瓷砖地面会留伤的。
    “你疯了吗。”她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封住了他所有的质问。
    酒的醇香味,留在了唇齿中,她用舌头不断挑逗着他,没有强势地打开他的牙关,她诱惑着他来找她。
    他屈服了,她被放在大理石台上,就坐在一开始坐的地方,阿德勒低下头来吻她,细致地,耐心地勾缠着她的舌头,热度从身下传来,是欲望再次升起的象征。
    “嗯…”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女孩的手已经松开了他的脖子,按揉在他的欲望之上。
    “对我反应很大呢。”可可准备解他裤子的手被拦下了,她不解地望着他。
    “我半年没交女朋友,也有快一个月没有自慰了,你受不了的。”他蒙住她的眼睛,一手解放起自己。“我说你太小了,不是假正经,也不是在开玩笑,你真的会被我弄坏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粗重,被捂住眼睛的可可不信邪地去摸小阿德勒,小阿德勒先生真没给主人的身高丢脸,个头大不说,还硬得像块铁,她趁机揉了两把,想帮他快点发泄出来。
    “你真是…唔……”后面夹杂的德语部分可可就听不懂了,不过大阿德勒先生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我想要你啊…啊!”她讶异地尖叫了一声,被背对着洗手台翻了过去,上半身几乎要贴在镜子上,长裙被掀了起来,他的手指走进了禁区的神秘花园,正在对这一野性的地带进行安抚。
    “要我还不容易。”确定入口足够湿润后,他将食指送了进去,在柔软内壁的上方摩擦着,一点点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手指…啊…拿出来…痒…”可可从未被如此温柔的亵玩过,嘴里胡乱喊着不要,腰腹却诚实地迎合着,穴口也一开一合,吸吮着带来快乐的魔力手指。
    “咿啊……”女孩的全身激烈抽搐了一下,是他找对位置了,在离入口一个半指节的地方,他没有直接刺激那块可怜的小点,而是打着圈儿安抚周围的地方。
    “乖乖的,就让你舒服。”找到了敏感点,他不疾不徐的把中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熟练地拨开包皮,露出果实,敏感异常的小珠子刚被碰到就引得小穴流出了快乐的液体。
    “我是谁?”他一边温柔地安慰着小穴,一边用了点力气弹上了失去保护脆弱的花核。
    “雷米…啊…”可可又痛又爽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是吗?”他轻揉着受到惊吓的小果实,食指又点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勒内……勒内…”
    “啧,夹的真紧,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对了就放过你。”
    “阿德勒!阿德勒!……不……不是……”终于意识到阿德勒想做什么的可可已经只想逃跑了。
    “正确,奖励给你好玩的哦。”两根手指同时动了起来,食指重重扣在内部敏感点,中指也同时发了狠地揉按着小花核,内外两个最敏感的区域被同时恶意玩弄,爆炸般的快感冲到脑后,腰腹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着绷紧,可可眼神涣散的那一刻,小穴和尿口同时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
    女孩高潮的时候,他也射了出来,不过阿德勒没有松手,保持着相同的频率,确保女孩享受到一个完整的高潮。
    “还能站起来吗?”洗干净手后,阿德勒笑着看向还在另一边呆呆靠在镜子上,仿佛失去人生目标的可可。
    他现在开心多了。
    “你真是个混蛋。”可可的表情还是有点恍惚,卡姿兰大眼睛说不出的迷茫,是她轻敌了,这场子早晚要找回来。
    看到阿德勒背着可可出来的时候,女招待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还热心地为他们开了门。
    “你住在哪里?”阿德勒询问道,他开了车来。
    “那边的酒店。”可可自闭了,她不想说话了。
    阿德勒看到可可所谓的“酒店”后皱紧了眉头,酒店不过是民居改的青年旅社,人员混杂,有的窗户都不是完整的。
    “你有家人或者朋友在吗。”
    “就我一个。”
    “……”   →_→
    “??!”(°ー°〃)
    为什么我最后到了厂花的公寓里?!
    阿德勒把洗白白后软绵绵的可可送进了客房,喂了一瓶解酒药,还给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好姑娘。”他用德语说道。
    “你是不是欺负我听不懂德语偷偷骂我。”可可怀疑地盯着日耳曼帅哥。
    “笨蛋。”这回是英语了,她也听得懂了。“快睡吧,不然明天不给你早餐吃。”
    他关上了灯,走了出去。
    可可裹在被子里,不知道该笑出声,还是该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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