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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天的辗转游览,众人都稍显疲惫,导购立刻吩咐刚刚在母马运动会上获胜的前两名母马站在马车前,给她们充满力量与肌肉的肩膀套上拉车的粗糙麻绳,并且用两根细细的鱼线勾住了母马的鼻环用来控制方向,在行进的过程中,如果母马转向反应不够及时,就会被鱼线割破脸颊,用于惩罚她们的不专注,因为王国法律规定畜类不许穿衣物,所以母马必需裸足奔跑,即使被路上的小石子硌到脚心,也必需保持稳定的速度,否则将会被马鞭打到皮开肉绽。
    就这样,两匹新鲜出炉的性感马奴被套上马车,罗林和罗强乘了上去,这次导游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她要回去妓院接客了,所以罗林和罗强要自行驾驶马车去他们预定好的民宿。
    罗强双手拉住控制鱼线的把手,而罗林则是手持马鞭,第一次赶马车的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手腕一抖,长鞭发出破空的呼啸,准确地击打在母马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两匹马奴疼得一个激灵,同时卖力奔跑起来,阴蒂上挂着的振铃发出清脆的铃声,疯狂震动着将她们送上一个小高潮。
    “呼……哈……呼……哈……”
    母马们的舌头长甩,呼出热辣的白气,高挺的鼻子被鼻环扯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表情崩坏地一边高潮一边拉车,一对被扯烂了的长奶子随着跑动的动作像破麻袋一样上下翻飞,伴随着清脆的铃声朝民宿驶去。
    罗强一边控制着手中的鱼线把手,一边看地图,没错,这次他们旅游期间,将会住在当地的民俗之中,即将入住的这家民宿是当地的一个普通家庭,夫主还年轻,于是只有一妻两妾,若干个妓,以及维持家用必须的畜奴,罗强父子二人将会在这里体验、观赏当地人的生活,经营民宿的收入当然全归夫主所有,毕竟所谓的女人不过只是男人的物品罢了,她们的身心都属于至高无上的夫主,自然没有财产权。
    值得一提的是,歌尔王国之中,所有的妓都有夫主,有的是家养妓,负责伺候夫主和妻主,在家里的地下室接客,或是站街,赚钱之后交给夫主;有的则是像导游那样的外养妓,她们主要是在妓院之中接客,夫主就是妓院的老板;至于妓女本身嘛……有大鸡巴操就是对她们最高的恩赐了,没有人会胆大妄为到想要留下钱自己花,她们的衣食住行都要仰赖夫主,只要是夫主赐予的,哪怕是猪食,也会幸福地接受。
    马车咕噜噜地行进到了目的地,这家民宿是一个三层的小洋楼,可见岛上人生活水平都不错,奇妙的是,这家民宿的外墙被开了三个洞,从里面伸出三个肥瘦不一的屁股,虽然肤色不同、屁股大小也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有着黑红黑红的大骚逼,屁股蛋上写着“免费使用”,因为这家的地理位置在街角处,所以三个屁股显然已经被诸多游客光顾过了,一个个上面都画满了“正”字,浓稠的精液从大敞的阔逼之中不断溢出,显然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内射了个透。
    在三个屁股的旁边,有一个铁柱,柱子上拴着一条母狗,母狗浑身赤裸,奶大腰细,双手背在身后,屁股抬起直直地跪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的她膝盖早已青青紫紫。母狗的脑袋被黑色的头套完全包裹,头套从嘴部开了口,里面连接着一个拐了弯的漏斗,漏斗顶部朝上,底部连在母狗的嘴里,这就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公用小便器了,因为头套的关系,提供服务的母狗只能用嘴,通过漏斗来呼吸,所以一旦尿液注入漏斗,母狗们将会体验到即将被尿液呛死的绝顶窒息高潮,可以说是非常下贱了。
    马车到达之后,罗强猛地勒紧鱼线,两匹母马的脸颊瞬间被割出血线,而她们的鼻孔也被扯得向上翻起,两匹马哀鸣一声,同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双膝撑地,膝盖和手心被磨破,她们也露出讨好的微笑,用自己的身体当成踮脚的阶梯。
    罗强人高马大,他丝毫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母马的细腰上,几乎将性感马奴的腰踩断。
    “呜嗷……”
    哀鸣一声,马儿的腰肢往下一凹,几乎贴在地面上,两个破抹布般的奶子也再次被狠狠碾压在泥土地上。
    罗林学着父亲的样子从另外一边下车,在母马的腰部留下青紫的脚印,还反复跺脚,擦干净鞋底才下车。这些在岛外完全可以做性感女神的马奴们,在这仅仅只是垫脚的板凳而已。
    父子二人下了车,旅游了一天,他们显然对墙面上那三个已经被用的又脏又松的黑木耳没兴趣,只是罗林年纪还小,兜了一肚子尿,此刻刚好遇到一个身材性感,皮肤白皙的小便器,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足够他尿一泡了。
    罗林走到母狗身旁,她像是闻到了鸡巴的味道一样,脊背挺得更直,脖子伸长,身体激动得发红,乳头和阴蒂同时挺立,整个人都因为即将喝到新鲜的尿而兴奋起来。
    罗林从来没见过这种能对喝尿上瘾的生物,他于是想要戏耍一下这只母狗,鸡巴对着她的头顶开始放尿。
    尿柱击打在头套上,母狗一个激灵,发出粗重的喘息,爽得头脑发昏,她开始微微向后仰头,主动将嘴里连接的漏斗对准了尿柱。
    “哗啦啦——”
    尿水打着涡旋灌入漏斗之中,母狗瞬间陷入窒息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一泡热尿给淹死!但这样的刺激却让圣水上瘾的母狗愈发下贱,她大口地吞咽着,像一个真正的抽水小便器一样,不断品尝、吞咽,让美味的圣水灌满了整个口腔、鼻腔,顺着食道注入胃囊,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圣水浸透了,在无上的羞辱、窒息的快感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唔唔唔……”
    罗林震惊地看着下体喷射淫水的母狗,想象不到她竟然没有任何刺激,仅仅只是喝尿就能颅内高潮,真不知道这些下等的母畜底线到底在哪里。
    “真是下等的畜类,看你的身体,明明不是半兽人啊,作为人类竟然能下流到如此地步吗?”
    随口羞辱了贱狗一句,看到她的身体微微发红,父子二人这才走进民宿之中。
    跨入大门,立刻就有两只赤裸的母狗爬了过来,一人伺候一个,用美丽的樱桃小嘴解开父子两人的鞋带,再轻咬着脱掉鞋子,然后一脸痴迷地闻嗅了两人充满汗臭的袜子,这才用嘴把袜子扯掉。母狗把父子两人的鞋子叼到鞋架处放好,期间两匹母马当作人凳跪了下来,父子两人就坐之后,两条母狗折返回来,将他们的汗脚仔仔细细地舔干净,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直到闻不到一丝异味,这才结束了侍脚的流程。
    在侍脚过程中,父子俩观察到,院子里有一只母马,屁眼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扫搜,将屁眼塞得又大又圆,正晃动着屁股卖力地扫地。而在屋子里,也随处可见女体做成的家具,玄关处摆放着一只花瓶,全身被束缚住的少女屁股朝天,粉嫩的逼洞被撑大到夸张的程度,里面插满去了刺的玫瑰花枝,即使枝干上的尖刺被去掉了,但玫瑰花杆上依旧有细小的绒刺,密实地扎在身体伸出最敏感的粘膜上,美丽的花瓶少女眼眶里含了一汪泪,表情似是羞耻又似舒爽,粉穴不断地往外喷着蜜汁,恰好成了玫瑰花的养料。
    两名性感美艳的妾从二楼下来,父子俩这才发现,他们就是秋雯和秋璇这对美艳的双胞胎,没想到白天在母牛车间的通乳师,就是晚上他们入住的民宿家夫主的妾奴。
    双胞胎见到父子两人也略微惊讶,秋雯道:“这么巧啊,两位尊贵的客人竟然住到了我家,欢迎光临。”
    秋璇的脾气还是那么爆,凤目一扫,冷冽道:“刚刚这群贱畜伺候的还算卖力吧?要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老娘打死她们!”
    四下的畜奴们一边给姐妹花行跪礼,一边吓得瑟瑟发抖,可见秋璇的积威深重。
    罗林道:“还好,就是给我舔脚这只狗,奶子不够大,看着不顺眼。”
    秋璇立刻觉得很丢脸,她面色阴沉地一挥手:“拖下去,今晚处罚,下贱的玩意儿果然只会碍眼!”
    秋璇说完,后面跪着的几个妓奴纷纷上前,将那只吓得面色青白的母狗给拖进了地下室。
    母狗被拖走之后,秋雯笑道:“好了,抱歉让客人们不满意,我们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今晚夫主不在,妻主已经在等待两位了,您们请跟我来~”
    两人于是跟了上去,进到二楼就已经是餐厅、厨房和会客厅了。
    此刻的餐桌上依然摆满了“美食”,两个赤裸的美丽少女,裸足白皙骨感,身材匀细苗条,皮肤光滑无毛,做为餐盘被摆上了桌,浑身放满了海鲜,因为歌尔岛国四面环海的关系,岛上的海鲜是一大特产。
    而坐在餐桌之后的,就是这家唯一的妻主了,因为夫主还年轻的关系,家里只有一个妻,她浑身罩着月白色的长袍,象征着纯洁美好,将身体和面容完全遮蔽,仅仅露出一对含情的双目,对着罗林和罗强父子俩微微颔首。
    双胞胎美妾照例“扑通”一声双双跪下,给妻主行跪礼,罗林注意到,在秋璇低下头磕头的时候,眼底有一丝屈辱闪过,想必姐妹俩平时横行惯了,也十分不愿自己在家中矮了这还是少女的妻主一头吧。
    妻主并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只是招呼着父子二人坐下,根据规矩,如果上位的女性不允许下位的女性起身,那么她们就只能一直跪着。
    父子二人在餐桌旁坐下,之间妻主优雅地伸出小手,她的手上也戴了一双洁白的手套,毕竟王国的法律规定,身为妻,是不能裸露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部位的。
    “两位尊贵的客人,招待不周,让你们见笑了,我家这一对贱妾在外面野惯了,疏于管教,刚刚在楼下叫嚣,扰了客人兴致吧?”她的声音宁静又柔和,丝毫没有波澜,却说出了十分残酷的话来:“刚好,餐桌上还缺酒壶和蘸料碟,客人们,虽说这对贱妾的身体已经不是餐盘那样的处子了,但至少没有被送出去过,只服侍与我家夫主,客人们不会厌弃吧?”
    罗林和罗强正好奇这酒壶和蘸料碟要怎样做呢,于是纷纷表示不介意,于是妻主小手一挥,招呼跪侍在一旁的妓奴:“把她俩押过来。”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动听。
    于是,平时被双胞胎压迫、鞭打的妓奴严重闪过怨毒的光,一个个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双胞胎押到了餐桌旁,平时在家中,这对双胞胎最得夫主宠爱,她们早已经被记恨上了。
    妻主拿过妓奴递过来的窥阴器,那是一个尺寸巨大的钢铁扩阴器,妻主戴着白手套的小手稳稳地捏住,而后插进了姐姐秋雯的逼洞里,之后没有一丝停顿地开到最大。
    “唔嗯……”秋雯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的逼可不是骚妓或是母狗那样的烂货,是好好保养来伺候夫主的,一向是颜色漂亮,也十分紧致,从来不敢过度使用的,如今却被最大号的扩阴器暴力撑开,立刻就疼得浑身发抖了。
    然而这才仅仅只是酷刑的开始,秋雯感觉到自己的逼洞正在“呼呼”往里灌进凉风,被暴力撑开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她就感受到有一个凉凉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从罗林和罗强的视角看去,妻主小巧的手上捏着一根软管,软管的顶部连接有探头,她眯着美丽又冷漠的眼睛看准位置,一用力将探头插入了秋雯的尿道之中。
    “啊呀!——妻……妻主饶命……”
    秋雯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女性的尿道很短,妻主这一下直接将软管的探头怼进了贱妾的膀胱之中,用来排泄的通道一下子失去了自主权,秋雯有种恐怖的自己即将失禁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妻主已经面无表情地控制着软管的探头,在她膀胱里左冲右突了。
    “不……饶命……饶了我……求您……贱妾知错了……求求妻主……”
    妻主却不为所动:“我记得,你这副可怜相勾引夫主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声音,真是恶心。”
    说完,她秀气的眉头一簇,握紧软管,在秋雯的尿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啊!——”秋雯高声尖叫着,被抽插尿道的恐怖刺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秋雯眼中白光一闪,竟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潮喷了。
    妻主闪开些许,一脸厌恶地骂道:“污秽!”
    说完,很有眼力见的妓奴已经将楼下那个变态饮尿母狗给牵了上来,她嘴里的漏斗已经被取下,此刻大甩着淫舌,闻着骚味凑了上来,将秋雯刚刚喷出的淫水一一舔净,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不停地呷嘴,吃出“啧啧”的水声。
    等将秋雯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之后,妓奴根据妻主的命令,将秋雯尿道里塞着的软管另一端,放进了母狗口中。
    母狗含着软管,一开始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闻到了尿味的她瞬间一阵口渴,于是下意识地猛吸起来。
    秋雯原本就已经无法控制尿道了,哪里抵挡得住这种外力,于是一个哀嚎,被母狗吸出了体内的存尿,当众被这人都算不上的畜生控制了排泄的通道。
    秋雯羞愤欲死地看到母狗像喝了什么美酒一般,沉醉地狂吸,软管是透明的,她的尿则清晰可见地被迫排入母狗体内。
    秽物排出之后,妓奴又进行了第二遍的清理,她们拿起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把清水通过软管灌入秋雯的膀胱之中。
    凉凉的水被注入体内,逐渐充满膀胱的感觉又变态又恐怖,小小的膀胱一会儿就被充满了,但妓奴恨极了这姐妹俩,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继续持续地往里注水,秋雯的小腹不堪重负地鼓起,直到膀胱被灌得是平时的两倍大小。
    “不……要爆炸了……求您……妻主……贱妾的尿袋要撑爆了……呜呜……”
    极致的尿意让秋雯失去了理智,涕泗横流,哪还有平时那种美艳跋扈的样子?
    妻主哪里会理会她下贱的样子,命令妓奴将软管的另一端堵住,并且让秋雯像狗奴一样在屋子里爬了三圈,直到膀胱里的清水晃荡着将尿袋洗净,这才命她折返,允许母狗将她膀胱里的水喝掉。
    仅仅这么一会儿,秋雯的心态已经变了,她感觉被母狗喝尿竟然也如此痛快,终于排出尿液的爽感盖住了羞耻心,让她再一次地高潮了。
    清理之后,这个酒壶醒酒器才算是准备好。这次妓奴取来了一个干净的软管,重新给秋雯插上,如果不是害怕被惩罚,她还会再高潮一次,尿道早已在反复抽插中变得红肿,敏感得一碰就能喷水。
    这第二次注入的,就是放置在妻主手边的红酒了,她戴着白手套的小手优雅地握着注射器,一管、一管地将暗红的酒液推进贱妾的膀胱里,辛辣的酒精让膀胱几乎瞬间麻痹了,这反而给秋雯减轻了一丝憋尿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一个物品,就像家里的花瓶一样,不再拥有人格,而是一尊美艳的醒酒壶。
    直到整整一瓶红酒都进入了酒壶体内,妻主才停止了注射,这下子,秋雯的膀胱比之前撑的更大了,肚子夸张地鼓起,像是孕妇一般,而她则是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被物化成酒壶的过程,内心一片茫然,连眼神都涣散了。
    做完这一切,妻主在宽大的袖子遮掩下,换了一双干净的白手套,她平静地说道:“红酒还需要醒一醒,蘸料碟准备好了吗?”
    父子俩这才发现,妹妹秋璇不知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骚逼,此刻正光着屁股跪在餐桌上,逼洞已经被毛刷刷洗过了,泛着红肿,像个漂亮的肉馒头,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妻主看到她的样子,略一点头,就有妓奴上前,先是将酱油瓶的瓶口,用力怼进了秋璇的肿逼里。
    “啊呀!”
    秋璇惊呼,却毫无反抗之力地吃进了半瓶酱油,液体顺着子宫口流入,已经装满了她淫荡的子宫。
    这时,第二个妓奴上前,她手里拿了瓶醋,照之前的方法又倒了半瓶醋进去,和酱油混合。
    此时的秋璇子宫和骚逼已经彻底被装满了,小腹微微往下坠,肚皮鼓鼓的,十分淫贱。
    妻主用同样的扩阴器撑开秋璇的肿逼,父子俩清晰地看到慢慢一壶深色的蘸料呈现在自己眼前,一直满到逼口出,还在微微泛着波浪。
    妻主看了一眼,沉吟道:“吃刺身还是要加芥末,不然缺点味道。”
    她此话一出,秋璇意识到什么,平时嚣张跋扈的她被吓破了胆子,开始哭号:“不……会坏掉的……如果灌进去芥末的话……骚逼一定会疼死的……求求妻主饶了贱妾……贱妾以后一定不敢造次,好好伺候妻主……”
    看她如此哀求,妻主只觉得厌烦,本来她是家里地位最高的女人,唯一一个妻,却因为要保持纯洁,不能发骚争宠,平白被这对双胞胎分走了夫主不少眼神。
    于是她亲自拿起一管芥末,将整管芥末完全挤进了秋璇的骚逼里。
    芥末稀释在酱油和醋之中,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很快,秋璇被刷红的肿逼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芥末无处不在地狂辣骚腔,连子宫都没有放过,整个性器官像是被烈火在烧!
    “呃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几乎要从餐桌上蹦起来,但被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妓奴死死地压住了,秋璇满头大汗,又哭又叫,在剧痛中脸色发白,竟然陷入了半昏迷。
    “切,真是没用,又蠢又失礼。”
    妻主厌烦道:“把她弄醒!”
    于是妓奴上前,哼笑着将空芥末管子插进了秋璇的鼻孔,秋璇一个喷嚏清醒过来,她已经被虐服了,此刻不敢再昏迷,也不敢求饶,只能老实地跪好,充当美肉蘸料碟。
    这下子红酒也差不多醒好了,小妻子优雅地拔开软管的塞,于是从里面自动地流出香醇的酒液,完全无法控制排泄的秋雯,眼睁睁地看着从自己膀胱之中流出的红酒装了半杯,之后罗林、罗强也分别接了半杯,她的肚子下去了一点,但里面还有很多红酒,自然没人会理会,她此时只是个酒壶而已。
    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妻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开始动筷吃饭。
    罗林从处女餐盘私处夹出一片刺身,筷子夹着蟹肉插入秋璇的逼洞之中翻搅一番,让芥末的辣意再次加强。
    “啊啊……好痛……”
    秋雯吸着鼻涕,忍受着进食的三人筷子不断地插入她的身体,作为蘸料碟的她,也只能默默忍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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