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几秒没反应,她就担心他是否生气。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的?!
好似没了他就不行。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陌生,也很可怕。
“小婕儿。”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忽而在电话那头响起。
上一秒还在自怨自艾的白婕听到他的呼唤,立即屁颠颠地应道:“嗯?”
“我也很想你。”王修缓声说。
白婕心跳漏了一拍。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他?!
自己脑补出来的!不要脸!
咬着唇,犹豫是否反驳他,心头又有些很微妙的开心。
他想她。
不是一般的想。
是很想。
她双眼微微湿润,正准备问“你想我什么”的时候,听到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补充了一句:“想肏哭你。”
白婕:“……”
她是不是应该挂电话?
然而,身体比她的反应更快更直接。
花穴不争气地收缩,回想起被他粗热的肉棒抽插的滋味。
起初会有点不适应的疼痛,后面给予的快乐,也是极大的快乐。
她也很想被他肏。
被肏哭,也甘之如饴。
白婕深吸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
“肏我”这两个字死死地要紧牙关,才没脱口而出。
王修:“明天。”
白婕脸上露出笑,开心地应道:“你说的!”
他向来言而有信,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确认一遍,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第二天。
现在才中午,至少还有十二个小时,才能迎来凌晨,他是哪个时辰回来呢?她下午有课,如果他上午回来,还有机会一起吃午餐。
她的喜悦通过声音传递给王修,他也感染了几分愉悦:“我说的。”
不远处,小丁和其他兄弟们在A市墓地取证,个个笑逐颜开,应该是获得关键信息。
“修哥!被你说中了!”小丁跑到王修身边,兴致勃勃地说,“顾覃旁边的无名女墓还真是秦慎思的!”
顾覃是秦慎思的丈夫,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叁年前,他的墓被迁移到另一个陵园,同年,秦慎思失踪,像人间蒸发般。
这件事,最大获利者就是养子秦故。
多方消息论证,秦慎思收养秦故,对秦故是极好的,堪称母慈子孝的典范。
然而,她消失,秦故不曾发动人力物力找寻,仿佛知道找也是白找。
极大概率,她以一种不便公诸与众的方式离开人世。
秦慎思多次公开表示过对亡夫的思念,如果有一天走了,也会想葬在亡夫身边。
她真的做到了。
秦慎思丈夫的名字是顾覃,养子叫秦故,秦故现用名“顾卿”。
一念,还以为是同一个人,直白地揭开他们之间隐晦又禁忌的情愫。
只顾着沉浸在找到证据的兴奋中,小丁没留意到他老大在谈恋爱,凑近后,立刻深刻反省:“哎呀!修哥!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
他的歉意传入白婕耳里,倒像是催着她挂电话。
白婕有一种暴揍小丁的冲动,不得不体贴地说:“我约了朋友吃午饭,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也快去忙吧。”
她的乖巧和自觉并未让王修感到开心,轻扯唇角:“约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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