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南岭的二把手,什么时候受过这么气?
眼下,终于有机会报复回来,薛威显得别任何人都要激动。
“呵呵!”叶凡蔑视的笑了笑,用手指着薛威,淡淡说道:“你现在跪在地上,像我磕头认错,我倒是可以考虑,只切了你的舌头!”
闻言,薛威笑的前仰后合,用手指着叶凡,扭头看向薛明与高甘,大笑道:“你们听见了吗?他刚才说什么?说让我磕头认错?”
话锋一转,薛威目光阴毒的盯着叶凡,冷声道:“叶凡,你现在还不明白情况吗?”
“看看周围,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了!我们想把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薛明与高甘没有薛威这么张狂,但他们脸上带着稳超胜券的笑容。
眼前的局势,除非神仙下凡,否则他们想不到任何一种,可以让叶凡反败为胜的方法。
“瓮中之鳖吗?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谁才是鳖!”叶凡大吼一声,扭头看向海所在的超大版货车。
薛明三人纷纷朝着叶凡的目光看过去,他们也想看看,叶凡还有什么杀手锏。
咯吱!
海打开车门,在万众瞩目下,跳了下来,欣喜雀跃的扑到叶凡怀中。
“哈哈哈哈哈!”这下,不仅是薛威,薛明,高甘等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他们还以为叶凡有什么了不起的杀手锏,等了半天,原来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吼!”
没有了海的安抚,大灰熊与巨蟒都不甘心被困在又小又黑的车厢内,当即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
“滋滋!”
巨蟒的脑袋撞破了货车厢皮,伸了出来,俯视着两旁山坡上的枪手。
轰!
这还没完,大灰熊挥舞着金刚般的拳头,直接将货车厢撕成了两半,一跃而下。
大灰熊一跳下来,两旁的山坡都在轻微颤抖,时不时有沙石从坡上滑落。
懵逼!
薛明等人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懵逼,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每个人都口干舌燥的看着大灰熊与巨蟒,眼底深处充满了胆怯与恐惧。
“这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熊和蟒?”
“是我出现幻觉了吗?还是高科技投影技术?”
“绝对不可能是投影,你们看那辆货车的车厢,那可是连子弹都无法射穿的铁皮,居然被那头灰熊给撕成了两半!”
众人议论纷纷,不知不觉中,心里都萌生了退意。
“慌什么!不就是两头怪物吗?”薛明大吼一声,稳定军心!
嘴上喊的坚定无比,可他心里与其他人一样,十分没底。
这么大的两头怪物,是从电影里面穿越出来的吗?
“哥……这是什么情况?”薛威吓得双腿颤抖,小声问道。
“别慌!”薛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要是连我们都慌了,那其他人怎么办?”
紧接着,薛明扭头看着高甘,命令道:“高甘,你带一队人从左边发动攻击,我们从右边发动攻击!”
“以我们的火力,就算他们有两头怪物相助,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好!”高甘答应一声,立刻带上五十名雇佣兵,扛着枪,率先从左边发动攻击。
山坡上的人见高甘开火,纷纷鼓起勇气,冲着高速路上的叶凡等人扫射!
哒哒哒哒!
无数子弹在空中交错,速度飞快的朝着叶凡等人射去。
“吼!”
不等海吩咐,大灰熊咆哮一声,双拳锤击大地,强烈的波动震倒了一大批人。
紧接着,大灰熊捡起地上的半截货厢,当成武器,用力拍打地上的枪手。
啪叽!
啪叽!
每拍一下,都会轻轻松松的带走几十条人命,而他们的攻击,对于大灰熊来说,无异于被蚊子叮了几下,不痛不痒。
另外一边,巨蟒也没有闲着,爬到了山坡上,一招巨蟒摆尾,击中了几十人,随后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们吞了进去。
屠杀!赤果果的屠杀!
来之前,叶凡暗自揣摩过大灰熊与巨蟒的战斗力,绝对不在他和海之下,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强。
不管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还是装备精良的枪手,在大灰熊与巨蟒的攻击下,都无处躲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们就像是蝼蚁一样,只能任由揉捏。
刚开始他们还会保持阵型,齐刷刷的向着下方扫射,可是现在,他们方寸大乱。
有些心理素质较差的人,干脆扔掉了枪和重型装备,朝着远处逃逸。
“有一种看狂兽大片的既视感。”
“这可能是8d电影,完全身临其境!”
“还以为会有血战,没想到只是过来看戏……”
青衣阁众人的心情一波三折,到了此刻,已然完全放松下来。
因为,他们不需要动手,战斗就已经要结束了。
孤狼等人站成一排,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灰熊与巨蟒表演,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海的身上。
一边是狂暴凶残的巨兽,一边是稚嫩可爱的小孩,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最关键的是,海居然把这两个巨兽驯服的服服帖帖,简直不可思议啊!
两边山坡上的人被解决的差不多了,高甘与那五十名雇佣兵也丧命于大灰熊的拳头下。
大半个小时过去,几乎就只剩下薛明兄弟与最后五十名雇佣兵。
叶凡微微一笑,可他的笑容,看在薛明兄弟的眼中,和魔鬼的笑容,没有什么区别,渗人,可怕,凶残!
“不是说瓮中捉鳖吗?现在谁才是鳖?”叶凡双手一摊,开口问道。
薛明兄弟依旧沉浸在大灰熊与巨蟒的强大战斗力的震惊当中,目光呆滞,没有回答。
“其实,你们送了我那么多原石,我挺感激你们,可你们出卖我,现在又对付我,我就是想放了你们,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啊。”叶凡淡淡说道。
送?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个字?根本就是你明抢!
薛威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