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这空中阁楼恐怕跟鬼轿子有着类似之处吧,可以挪动活人,而且还不占地。
救火英雄是留在了那上面,不过他亲自写了一封信给他的儿子,回头陆羽就找时间交给那小学僧。
后半夜,陆羽回到了自己住处。
一夜无语,第二天一早,陆羽照常过日子,没有因为遭遇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变得患得患失。
当然,现在陆羽很关注时事,为此,甚至忍痛换了一个手机套餐,整了一个大流量套餐,可以方便自己随时查看各种新闻。
而这几天下来,陆羽也确实看出了一点端倪。
像是那些发帖宣称遭遇了灵异事件的人,几乎很快就没下文了,并且,之前发的那些帖子,也会全部删去。
也不知道是被黑衣人请去喝茶了,还是直接封口处理了。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也陆续有人宣称自己获得了超能力,这如果是在以前,陆羽当然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完全不同了,因为,陆羽是知道世界的另一面的。
有人直言自己一夜之间,达成了成功男人三大180标准之中的两个,一夜之间,长高了十几厘米,达到了180cm,同时下面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成为了传说当中的180mm,现在就缺一个自带180m?2;豪宅的富婆,共筑爱巢!
还有人说自己成了蜘蛛侠,可以轻易翻过隔壁的墙,跟隔壁的红杏谱写一段纤夫的爱!
当然,这些人,无论是否真的获得了超能力,他们都无一例外,很快就在网路上消失了。
这是典型的作死!
官府正在竭力维持社会稳定,所有的不和谐,都会被404!
这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可以在网路上面,畅所欲言,不需要负责的时代,尤其是一些敏感话题,只要触碰了,就有可能被黑衣人关注。
所以,还是那句话,猥琐发育,才是王道啊!
后面几天,陆羽也偶尔开启一下那黑科技,可惜,都没有发现鬼物踪迹。
这也是正常的,要是随手一打开,上面满地图都是鬼物的话,那这已经不是人类世界了,而是鬼物的世界了。
咸鱼下来的陆羽,又过上了咸鱼一样的日子,他自己一个加上一条狗能吃饱,就全家不饿,偶尔富裕一些,还能买点吃的送去孤儿院,什么五金一险,养老之类的事情,陆羽压根就没有考虑过。
或许是因为还年轻,又或者,本质上,陆羽就是一条不愿意翻身的咸鱼,总之,要让陆羽积极的投入到朝九晚五,后半夜再走肾的加班大军浪潮,陆羽是办不到的。
反而是这短短几天的杀鬼经历,让陆羽上瘾了!
可惜的是,鬼物不常有,这几天,陆羽都没有任何的杀鬼收入。
而且,明天陆羽就要开工了,老道已经给陆羽发来了当天的活动资料。
其实,说是灵异爱好者协会,但实则本质上,就跟那些观光团组织春游差不多,当然,为了贴近主题,老道还真是煞费苦心,特地选了一个发生过灵异故事的渔村。
甚至连关于这起灵异事件的详细资料都有:
我叫李二牛,我们村子三面环水,是一个靠水吃饭的渔村。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们村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而我作为这起灵异事件的参与者,是村里仅存的唯一幸存者!
记得那一年,天大旱,就算是我们这三面环水的小渔村,也面临着枯水的危险,眼看着河中淤泥堆积,村里的壮丁自发的组织到了一块,想要将河道挖深一些,好让来年储更多的水。
靠水吃饭的人都懂,河道深不深,关乎了能不能养出大鱼,浅水只能出小鱼小虾,很难养活人。
于是,一群壮丁,趁着河道干枯,开始了挖渠清淤泥。
一开始的几天,进展都很顺利,但直到四天之后,河道底下,竟然挖出了一个坟墓,一切方才不同。
那一天,所有人都感觉很邪门,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眼睛,盯着所有人一样,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然后,回到家之后,所有人,包括我都得了一场重病,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冲撞了邪灵,最后,做了一场法事之后,挖渠工程也就不了了之了,毕竟谁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冒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后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修养之后,那些得病的人,也陆续好了,也就我身子虚,还需要继续疗养。
这段时间,天早就久旱逢甘露,河道也恢复了往昔的样子,看似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面。
然而,这一切,却仅仅是一个开始!
随后的几天,村里就传来了一个噩耗,二狗蛋溺水死了!
二狗蛋的水性有多好,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
但二狗蛋溺水死了的事实也摆在我们所有人眼前,不容置喙。
当然,日子还是要过的,渔村的所有生计都在河里面,如果不下水的话,那一样是死。
所以,二狗蛋溺水的事情,没有太影响到村里人。
而事实上,也有村民下水捕鱼,没伤没痛,安全上岸的。
但随后,我才发现,那些下水又出事的村民,都是当日曾经挖过河道的壮丁!
而这个发现,有点晚,因为村里的壮丁也就那么几个,都是各自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一天不捕鱼,或许没什么,但要是十来天不捕鱼的话,那就铁定要饿死了。
所以,他们一群人组队去捕鱼,结果,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全都溺水死在了河里,第二天被捞尸人打捞上来时,所有人竟然都是蜷缩着身体,看上去就像是在跪着忏悔一样,这一幕,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村里的其他人,也是看得浑身发凉。
恰好,我家里有个没儿没女的亲戚,是做木工匠的,我母亲为了让我活命,将我过继给了他,同时继承他的手艺,好彻底脱离溺水死的宿命。
但事情,远没有我母亲想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