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便是见到宋晗手上的名片。
“nd总经理？”
程卿看到名片上的职务，很是惊讶。
nd，那不是著名的奢侈品品牌吗？
宋晗答应道：“是，林总问我愿不愿意去巴黎。”
话音未落，程卿抢先回答道：“为什么不去？”
“啊？”
“我在巴黎呆了三四年，风景不错，气候也好。再说，你从柯瑞到nd公司，这是质的飞跃，为什么不去呢？”
程卿所说的，宋晗心里很是明白。
她没回答。
程卿立马就明白宋晗担心什么了。
“你是不是担心，你去了我们就得异国恋了？”
程卿凑到宋晗面前，笑盈盈地问道。
宋晗点点头，又摇头。
程卿怀抱宋晗，轻声安抚道：“没事啊，我可以跟着你去巴黎的。我哪儿都能工作，不是非得在帝都，还可以带着妈妈一起去巴黎生活，你不用担心我的。”
宋晗很是感激程卿。
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这么理解自己。
可是，宋晗担心的不光光是他。
还有陆南，还有柯瑞。
但转念一想，若是去了巴黎，不就是离顾立言越来越远？
宋晗一时间有些心动。
顾立言没在酒会呆太久。
可盈表示理解。
她也不希望顾立言太累。
顾立言走出酒会，周围瞬间安静。
他这才感觉浑身放松不少。
刚坐上车，陈松就递过来一份文件。
“顾总，您要的东西。”
“嗯。”
顾立言单手接过文件夹。
看完后，沉默合上。
“明天的安排。”
顾立言冷声问道。
陈松查看行程表。
“早上是跨国战略商谈，中午和林总吃饭……”
“早上战略商谈推掉，9点去见林嬴客。”顾立言打断道。
“是。”
第二天一大早。
一身西装的顾立言出现在林嬴客的总统套房门前。
林嬴客开门时，还穿着白色睡觉，头发杂乱。
再比较顾立言，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整齐。
顾立言看了看手表，径直走进套房。
“九点，上班时间。”
说罢，顾立言稳稳坐在办公椅上。
林嬴客叹了一口气。
从小交友不慎。
林嬴客叫客房服务送来两杯现磨咖啡。
他打着哈欠递给顾立言。
“什么事，这么早就来找我。”
林嬴客语气懒洋洋的。
顾立言端起咖啡，凑在鼻尖闻了闻咖啡香。
“昨天的事情没有说完。”顾立言提醒道。
林嬴客认真回忆着昨天的事。
“你为什么要让你前妻到我的公司？你顾立言的本事，国内哪家奢侈品品牌不敢给你面子？”
林嬴客很直接。
顾立言抿了一口咖啡。
苦味中带有咖啡果实的香。
顾立言墨色瞳孔很是平静。
“我乐意。”
林嬴客觉得顾立言疯了。
“她是你前妻，你有时间不去关心一下可盈，老是纠缠你前妻干什么？”
“说正事。”
顾立言打断林嬴客的说教。
林嬴客无奈摇头，太不能理解顾立言了。
“我已经查到是谁向于文海泄露向消息。”
“谁？”
顾立言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份文件递给林嬴客。
林嬴客翻阅，眉头一皱。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