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丰微感错愕,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指着美女对项宇道:“小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孙女,徐曼妮。”
又对美女道:“曼妮,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项宇项小友,本领非常了得,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有机会多在一起交流交流。”
项宇有些不解,这老徐搞什么飞机,弄的神神秘秘的,我跟她有什么好交流的?
徐曼妮听见爷爷的话,审视的看了项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问道:“原来你就是项宇,名字不错,只是不知道有什么本事,让我爷爷这么看重你。”
随即轻笑一声道:“我爷爷老了,有的时候看人会眼花,不过有我在这,你休想骗他。”
“曼妮,不得无礼!”徐世丰轻轻呵斥孙女一声,眼神有些责怪,看着项宇歉然道:“小友不要见怪,我这孙女平时都被我给惯坏了。”
项宇淡淡道:“看的出来,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也这幅德行。”
“你放肆!”徐曼妮勃然大怒。
爷爷的身份那是何等的尊贵,在整个玉城市谁不知道,想不到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穷小子竟敢这么对他说话,简直是嫌命太长了。
“你才放肆,立刻给我住口!”徐世丰脸色一整,眼神威严的看着孙女,本来想让他们两个交交朋友的,想不到闹成这样,要是因为这个开罪项宇,那对徐家来说,绝对是一种无形的打击。
徐曼妮一愣,不知道爷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他平时是最宠爱自己的,想不到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训斥自己,太奇怪了,这个项宇究竟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看着徐世丰严肃的双眼,忽然心里涌起几分委屈,狠狠的瞪了一眼项宇,对他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徐世丰面色尴尬,一脸歉意的看着项宇,道:“小友,实在对不起,我这孙女……”
项宇抬手打断了他,玩味的看着徐曼妮,说道:“我有什么本事,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打量了一下徐曼妮,忽然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感到四肢无力,并且无缘无故的焦虑头昏,并且伴有心慌,还会不由自主的发呆?”
“你怎么知道?”徐曼妮下意识一惊,自己这种症状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从没跟任何人提过,她也没太当回事,只是以为自己最近工作的压力太大了。
随即又想到什么,冷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哪个没有这些症状,我周围的朋友个个都有,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骗子!”
项宇也不生气,悠悠的说道:“这种症状确实很常见,但是平常人一般只占一两种,而你呢,全都占了,难道你没发现吗?”
徐曼妮脸色瞬间一变,是啊,周围的人即使有这种症状,也不像自己似的,这么多啊。
撇嘴问道:“那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
徐世丰也是一脸担心,看着项宇问道:“小友,我孙女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项宇淡淡笑道:“说它是病也不为过,我给这种症状起了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叫缺爱症。”
缺爱症?
徐世丰和高腾听到这么奇怪的名字,都不禁有些疑惑,好奇的看着项宇,想听听他的解释。
“什么意思?”徐曼妮也是一脸不解,自己还是头一次听说过这种病,怎么听都感觉有点扯淡,只觉得项宇就是在故弄玄虚。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最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感到沉闷烦躁,夜不能寐,心头好像烧着一把火一般,对吧?”项宇问道。
徐曼妮回忆了一下,确实如此,不服气的点点头。
徐世丰一乐,这个项小友可真不一般,不光武艺超群,居然连医术也这么精湛,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症状说的清清楚楚,这境界不简单啊。
项宇解释道:“这种症状在西医上解释为促性腺激素释放过量,导致促性腺素增加,中医上则解释为相火妄动,肝肾阴虚,需要释放欲望,并配药调理。”
徐曼妮听得云山雾罩,什么促性腺,激素释放,这些医学术语她之前从来都没听过,不耐烦道:“说清楚点,别在这装腔作势的!”
项宇本来想委婉点跟她说的,见她这么蛮横无理,索性直言不讳道:“说白了,就是你缺男人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需要找一个男伴,现在总明白了吧?”
“噗嗤!”
高腾闻言忍不住乐出声来,但是马上意识到不妥,急忙捂住嘴,脖子憋得通红。
徐世丰尽管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听到这话也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心说这小友还真是实在,让你说清楚,也不至于说的这么清楚吧?
徐曼妮脸色瞬间红了,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里火光熊熊,恨不得将项宇生吞活剥了一般,怒声道:“你无耻!”
她从小锦衣玉食,过着公主一样的日子,谁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知羞耻的狂徒,敢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浑话,要不是爷爷在侧,以她的脾气,必然会冲上去狠抽项宇两个耳光。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项宇收起笑容,神情严肃道:“你这种病现在是初期,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如果放任不管,后果会越来越严重,先是导致你思维混乱,精神恍惚,进而就会发展为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
徐曼妮听到这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方面有需求难道还会导致精神分裂?
看着项宇土了吧唧的穿着,随即又有点不信,这个乡巴佬年纪跟自己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医术,多半是信口胡吹,信他才容易出事。
项宇看出了徐曼妮的怀疑,也不废话,淡淡道:“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摸摸你的命门穴,肯定疼痛万分,这里是相火的根源。”
说着告诉她命门穴的位置。
徐曼妮半信半疑的的在后背的命门穴按了一下,只是轻轻一碰,立马尖叫一声,疼的满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