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该死的女佣粗苯,她也不会被烫伤。
江千凌不介意她的瞪视,把针递给南宫少霆。
南宫少霆没接,黑眸深邃,“你来。”
“……”江千凌挑眉,她来就她来。
她蹲在南宫菲菲一侧,捏住针,小心翼翼的刺破水泡。
“啊————疼疼疼!!!”
“别乱动,要划破菲菲小姐的皮肤,那可就不好看了。”
江千凌故意放慢速度,用针尖儿瞄准第二个小水泡,轻轻一刺。
南宫菲菲浑身打颤,但强咬着牙忍了过去。
在江千凌刺穿第三个小水泡时,力气稍猛,针尖儿碰到了皮肉组织。
南宫菲菲‘哇’的哭出声,“疼,四叔,好疼!”
江千凌没理会她的哭喊,拿着棉签摩擦掉水泡上的淤水,随后将白酒“咕咚咚”倒洒在她腿上。
浓重的酒气四散开来。
“呲——”南宫菲菲是疼到了极点,连叫喊声也没,一个劲儿发颤,眼睛瞪着天花板巨大!
好一会儿,她似乎才从钻心蛰疼中,恍惚的回过了神儿。
腿上,已经被安然包扎好绷带。
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烫伤,过了针刺倒酒那股子劲儿后,下地走路还是可以的。
江千凌自始至终脸色淡然。
即使南宫菲菲疼的死去活来,但和从她肚子里把八个月大的胎儿取出的那种痛相比,简直不足一提!
洋装碎花裙子湿透,南宫菲菲不得不要去换件衣服。
“四叔,我住哪个房间?”
南宫少霆点了只雪茄烟,“三楼的房间。”
南宫菲菲反问,“四叔住哪间?”
“二楼。”
“那菲菲也住二楼,和四叔挨着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我想挨着四叔住嘛,这么大的庄园,人家会害怕啦!难道四叔不喜欢菲菲?”
安然开了口解释,“二楼只有一个卧房,就是少爷的卧房,其次是书房,没有菲菲小姐住的地方。”
南宫菲菲只好叹气,认命的点点头。随后,又撇了眼旁边收拾绷带和酒瓶的江千凌。
“那这个女佣住哪儿?”
安然回答,“二楼。”
南宫菲菲急了,“安然哥哥,你不是说二楼只有一个卧室的吗!难道她要跟四叔住在一个房间?”
安然摇摇头,“二楼原本有两个书房,少爷命人把一间小书房腾出来让她住。”
顿了顿,安然继续说,“这样可以方便少爷随时吩咐她做事。”
似乎这个理由,并不让南宫菲菲满意。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佣十、分、讨、厌!
中国有句俗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谁知道这个女佣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但是,南宫菲菲也不敢再说什么。
——能让她住几天天鹅堡,这还是她求了南宫少霆大半年的辛苦成果!
“喂,你!”但南宫菲菲没想轻易放过这该死的女佣。
她兰花指指向自己的大行李箱,“把箱子搬我房间去!”
是时下最流行的lv限量版皮箱,不需要拉链,只要一个扣子就容易打开关合。
估计这个皮箱的价格,也不下五位数。
江千凌眼神冷漠,淡淡一句,“不好意思,搬不动。”
“就是拖,你也得给我拖上去,就当是你刚才不小心烫我的惩罚!”南宫菲菲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