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玉多少好有些不太适应,不过风正豪她从很早就有接触加上对他的调查,早已暗生好感,便任由他这般抱着。
“风老,您现在觉得如何?还有何不适吗?”
风正豪这才缓过神,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找到了我的乖孙女儿,我还有什么毛病,哈哈哈哈。”
说话之间又咳嗽了几声。
钟宁闻声笑了笑。
“风老,我先扶您去休息吧,您的身体还未痊愈,暂且休养几日。”
风正豪依依不舍得看着海灵玉,他也没想到自己最看好的海姑娘居然就是自己当年失散的孙女。
回到床上,风正豪的目光却还是停留在海灵玉身上。
“额,风老,既然你们爷孙相认,我就不打扰了,医馆还有些麻烦要处理,先走一步。”
说着钟宁正欲离去。
“等等!”
海灵玉忙将其唤住。
“怎么了?”
“我答应了你协助你参加医馆大会,我和风,爷爷聊两句,随后便跟你一同回去。”
钟宁想了想也没多说,这样最好不过,他唯一担心的是医馆的柳青月会不会吃醋,先是顾轻颜,然后是黄莺莺,现在又是海灵玉,自己虽然什么也没干,但这举动要说不是渣男,自己都不信。
走出房间,钟宁的电话响起,是沈追打过来,他一早料到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喂。”
“你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医馆怕是要被拆了。”
沈追无奈说道,电话里还能听见嘈杂的吵闹声。
“我知道了,帮我再拖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马上就回来。”
沈追也叹了口气,挂断电话。
等了十几分钟,海灵玉才从房间走出来。
“走吧。”
钟宁也来不及多说,带上海灵玉便驱车直奔医馆,一路上他将车子飙升到了极限,窗外的风景快到她来不及多看一眼。
“你怎么了?这么快?”
“医馆有医闹,我必须马上回去处理,不然家快被人拆了。”
海灵玉也很好奇钟宁有这么高超的医术却窝在一个山沟沟里,她望着窗外,尽快风景转瞬即逝,不过还是注意到市中心广场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一个画面。
“钟宁,你到底是什么人?拥有这种医术却窝在小地方。”
钟宁看了一眼后视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这人倒是很佛系,没什么特别想干的,留在山沟沟纯粹是为了能和我父母……”
钟宁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
“没事,这件事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海家对我恩重如山,但只不过是想利用我的玉疫重现当年海家荣耀。”
钟宁听说过海家,不过只是从姜振宇口中得知,知道也很少,只是听说是个很古老的家族,甚至可以追溯到封建社会。
“海家曾经出过什么名人吗?我好想从未听说过。”
说话之间,一百二十码的速度穿过川流不息的车流,速度很快,但海灵玉却依旧能感觉到很稳。
“海家先祖并不姓海,百年之前海家曾经出现过一位赫赫有名的医师,张天双。”
“张天双?!”
钟宁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愣。
“你听说过?”
海灵玉问道。
“知道一些,传闻此人非人为仙,单手捏指便可招致蜂蝶,而且擅长御女之术,深受帝王宠爱,可他偏偏上了龙虎山剃发为道,说来也很奇怪,他那一手青衣术也非常有名。”
海灵玉点了点头。
“没错,自从张天双上了山,便于凡尘断了关系,责令张家改为海家,留下半部医书《青衣术》,只可惜这书中内容却都是些寻常医书所通内容,这也导致海家百年萎靡不振,到了今日几乎脱离医界。”
钟宁好奇青帝令上有没有《青衣术》,不过青帝应该早于张天双之前,如果真有《青衣术》,没准他还能传海灵玉一手。
正当集中精力开车,青帝令却有了反应,几行金色字迹盈盈而出。
“海关天澜不见仙,唯有青衣奉。”
可接下来的画面却被一层灵气阻隔,钟宁没想到这《青衣术》还真有,但从上面覆盖的灵气能看出应该是自己实力不够,不过这也是钟宁第一次见到自己没有阅读权限的医术,那么说来这本医书应该不一般。
回过神,钟宁看了一眼身后的海灵玉,问道。
“海姑娘,你见过青衣术吗?”
海灵玉没想到钟宁也有兴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见过,其中内容我印刻于脑海之中,书中记录的不过是些普通的药方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海家依旧奉其为家传宝。”
钟宁笑了笑。
“海姑娘,你可念一遍,我也想听听这传说中的青衣术到底是什么水准。”
海灵玉点了点头,随即开始逐字逐句将自己记得《青衣术》中的内容背诵,钟宁一边开着车一边用心记住她说道出的内容。
直到二人抵达长寿镇海灵玉方才一字不漏得说完。
“到了,海姑娘辛苦了。”
海灵玉摇了摇头。
“只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钟宁摇了摇头,《青衣术》他听了一遍便已经烂熟于心,方才听的时候自己还在细细品味,发觉并不简单,不过眼下他并不着急研究,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群包围了医馆的人给解决了。
“钟宁!你给老子滚出来!!!!你把我侄女儿的脸给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今天我和你没完!”
原本钟宁在海灵玉心里的形象还不错,现在看到这群人更农民工讨薪似的对钟宁深恶痛绝,不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更加疑惑的感觉。
“你……”
钟宁尴尬一笑,走了上去。
“我就是钟宁。”
所有人闻声纷纷看向他,领头男人提着锄头杵在钟宁面前,伸手指着他的鼻子。
“你就是钟宁,好,你今天不给我侄女儿一个交代,我就拆了你的医馆!”
钟宁走了过去,男人双腿却不住得往后退,直到他掠过男人身侧,顺手揭开女孩脸上的煞笔,此时她的脸颊已经各处皲裂,如同干涸的土地。
他微微一笑。
“效果刚刚好,走吧,我给你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