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童面色如常。
手心离小侍童平坦的穴口只有一寸之隔,他心生犹豫,思罢,就要收手。
却被庄姜忽地一把扣住手腕,向前按去,掌下的胸膛起伏有致,透过布料,甚至能感受到块块垒起的肌块。
很y。
很大。
很结实。
“你……”许凤喈惊诧得脸色都变了,“你的胸肌为何如此浮夸?”
小小的身板,却长了一身发达的肌肉,他心中的怀疑不仅烟消云散,还有一点点恶心的感觉。
“哈哈哈哈。”庄姜叉着腰大笑起来,神情贱贱地道:“没想到吧,你自卑了吧?”
“庄姜,怎么跟公子说话的!”清书走过来斥道,见公子脸色稍霁转过身后,伸手悄悄在庄姜穴口上揩了一把。
“哇,结实啊。”他背着许凤喈对庄姜挤眉弄眼的,神情不无惊叹,“你这肌肉长得跟搓衣板似的,怎么练的?”
“咳。”她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天生的。”
他们果然没有发现,庄姜窃喜。
花点小钱请一个炼器师打造一副,穿在身上就是了,虽然当时那个炼器师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点恶心。
但胜在好用呀。
“庄姜,过去。”清书在后边推她一把,“还不过去伺候公子沐浴。”
她回过神时,见许三公子入了水,背靠池壁,双手分开懒散散地搭在汉白玉池沿沿边。
他打量着她,漂亮的凤目里还隐没着几分嫌弃。
庄姜小声道:“公子此时,应该不想要我伺候。”
清书道:“公子又没说换人,你放心过去,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他是非常非常小心眼的人。
庄姜只好挪过去,看见公子挺括精致的肩头和完美无瑕的后背时,心下一跳,还是羞怯了。
我不是真心想看你洗澡的,大兄弟。
君子之心,似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
我只做自己该做的,不多想,不乱看。自认为拥有君子之心的少女如是说服自己。
“公子,我伺候你。”
庄姜掐掐手心,强行挤出一个g巴巴的笑容。
“丑,笑得真丑。”许凤喈嫌弃地看着这张笑得分外勉强的小脸,一句句猛地往庄姜穴口插刀:“且丑而不自知。”
庄.丑而不自知.姜:“……”
许凤喈被她僵硬呆滞的脸色逗乐,愉悦道:“你正常点。”
庄姜:“……好”
拿起搁在池边矮墩上的羊脂胰子,庄姜脸上滚烫,手指颤颤,力道温柔的在他上身各处细细涂抹。
“传闻,某一上古门派的蜉蝣五步功法,飘忽若神,倏忽千里。修炼大成者,哪怕只是个低阶修士,抽身换影也能快得胜过元灵境的大能。”
泡在池水中的漂亮少年,微扬起头,享受着湿热飘荡的气雾充溢肌肤的感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世间真有这种功法?”
庄姜正心无旁骛地在他后肩搓出泡沫,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
小侍童胆子大的竟敢不出声回答,许凤喈一口闷气憋在心头。
“公子,你何时给我渡境符?”庄姜微微偏头,在许凤喈的耳边小声问。
“渡境符?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庄姜回道:“去西七州。”
许凤喈问:“去那边做什么?”
“找人。”
“找谁?”
许三公子的问题可真多,大海是他的吗?管这么宽,庄姜翻了个白眼。
许凤喈又重复问道:“找谁?”
“找……心上人。”
手下动作慢了下来,庄姜思绪远飞,脸颊晕开红色,水盈盈的眼睛里满是希冀憧憬。
许凤喈闻言,下意识侧过身去看她,不料入目便是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嘴角微g,清丽又不失可爱。
他突觉一阵恶寒。
男生女相,真是倒人胃口。
他从庄姜手中拿过胰子,厌恶道:“滚开。”
他失算了,隐隐对自己之前的决定感到后悔。
前几日,他对控鹤监战台上的庄姜动了手脚,见这少年身若游云,动无常则,让人的肉眼根本捕捉不住。
他心生好奇,下意识指尖弹出一道定身术,隔空穿物,朝法镜里的少年s去。
那知这一击落了空。
他的元力,根本追不上庄姜的身影,不仅追不上,还被她敏锐地利用,打进了台上哪些追赶她的修士体内。
不过他剑魂双修,直接使用魂力拘住了她的灵魂,打算由此禁锢她的身影。
拘倒是拘住了,却也只有一息时间。
当时的这一息之间,庄姜浑身僵硬,体内元气凝如顽石无法运行,背后长剑破空劈下。
长剑斩至左肩,将要削下她半个肩膀时,庄姜当即避过,抓住那人执剑的手腕一折,一推,踹出战台。
左肩处血肉外翻,可见白骨。
通过法镜,他看见她捂住流血的伤口,退后,还有心情和对手开玩笑:
“叔叔们,你们别过来,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几个修士步步b近。
庄姜从空间里掏出一颗丹药,咬碎吃了,接着手腕一翻,一柄银白长剑凭空而现。
她持剑在手,眼中光芒锐不可当,“既然苟不过,那我也认真一点吧。”
现下,许凤喈心里难受至极,他新收的小侍童男生女相也就罢了,为何还有搓衣板似的肌肉。
呕……Ъlρορο.cοм(blpop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