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矿,矿神救我,我还想打游戏,我不想睡觉。”姚伽喊。
贺恒光又扯扯严歌续的袖子示意让严歌续去。
“哥,不至于吧,我这儿都还没睡呢,再让他们玩会儿又不会怎么样,再玩一小时吧。”严歌续转手扒在沙发背上又去扯严崇州。
嗯,诡异的求助链形成了。
贺恒光和姚伽联机打游戏的时候,严崇州全程脸色黑如锅盖地站在旁边看,整得贺恒光也有点儿如坐针毡,严歌续也不好使。
好不容易拖到9:40打完两把,姚伽被迫和两位弟弟挥泪告别。
姚伽躺在床上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地说:“严总总晚安,我之前熬夜了,我很虚弱,我要睡了。”
严崇州隔着被子抱住他,重复了一遍:“现在才9点40分,距离你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姚伽轻轻地挣扎:“我们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爸妈那里吗?”
“晚一点也没关系,明天到就行。”
“但是我想早点去,我这是第一次见你父母。”姚伽乖巧。
严崇州直直地盯着他,让步道:“那我们结束得早一点,11点就放你睡觉,能睡8小时,好不好?”
姚伽东躲西逃躲不过,支支吾吾地说:“但是我不想每天都do了呜呜呜……”
严崇州愣住,他们俩的共同假期非常来之不易,而且这会儿的工作量是最少的,此时不加紧do更待何时。慢慢地坐在了姚伽身边,压着被子不说话了。
“生气了吗?”姚伽心虚地抱住他的脚。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严崇州想不通,之前明明都是姚伽自己说想要哒。
姚伽欲哭无泪,忍不住说:“之前我再怎么催你,我们也就一周两次,这段时间你都是一天两次,这……”
“噢。”严崇州自己扯了另一床被子背对着姚伽躺下。
隔着轻薄的睡衣和不厚的被子,姚伽都能看到欲/望变成了通天的塔,直直地耸入云霄。还能听见男人有些幼稚地嘟囔道:“你嫌我了。”
“严总总,崇州,崇州州,我错了,你理理我。”姚伽认输,“没嫌弃你呢,还和之前一样喜欢你呢,爱不可能会消失的。”
姚伽感受着还有些酸胀的腰,用英勇就义的表情说:“来吧,我年后一定多和你去健身房锻炼。”
严崇州还是不高兴,把被子卷的更紧了:“之前明明是你每天都问我的,现在我实现了你却不高兴了。”
姚伽委屈死了,把脑袋把拱进严崇州怀里说:“我没被子盖,冷。”
“那儿还有一床呢。”
“那床放久了,凉了。”姚伽看着显然更厚的那床睁着眼睛说瞎话,好说歹说是把人蚌精一样的被窝撬动了,钻进去,像是要变成被含着的珍珠。
“我都这么努力了,你可不许找别人啊,也不许因为明天你爸妈不同意就……就和我分手。”姚伽抓着严崇州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
“我要是找了别人,我能像现在这样吗?”严崇州把人抱紧了着,让对方感受得更清楚些。
姚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段话什么意思,骤然红了眼睛笑骂:“你是憋了半辈子火撒我身上吗?”
“可能一辈子火都是你了。”严崇州把人扎实地裹进身体里。
第二天,严崇州放任对方睡到了日上三竿。他们俩出发的时候,严歌续和贺恒光早就没了影。
他们到家门口的时候,姚伽忽然有点忐忑,抓着严崇州的手问,大过年的,要是等会我们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严崇州想了想,说:“不至于吧,现在没有合适的接手公司的人。”
姚伽听完更不放心了。
“你们两个人在门口磨砺半天干什么呢?外边多冻啊,别再冻感冒了,都进来。”严妈妈在窗口招手。
姚伽诧异地看了严崇州一眼,却发现严崇州脸上也是有些迷茫的神情。
父母的眼睛都有点红,严歌续坐在茶几边上陪严爸下棋,严崇州进来的时候父亲专门摆了架子,端着没让人入座。
那两人在外面多精明,在家里却反而愣了,直挺挺地站着。
还是贺恒光端着水果出来轻轻撞了他俩一下,放在严父手边甜甜喊了声爸,严崇州猛的反应过来,牵着人说:“爸,妈,这是我爱人,姚伽。”
“你们一个个的,你们妈妈那么好一美女,怎么都爱找个男的?这家里一大堆臭男人……”严父虽然被严歌续吹了一整个上午的耳边风,真见着了心情还是有点炸裂。
严歌续连忙接上:“爸——咱们是不是说好了,这孙子孙女的,多久后的事儿,咱们一群男人伺候你,身强力壮的,到时候扛着你想去哪去哪,溜鸟都得溜个最威风的。”
“对呀爸,今晚我还能给你搓澡呢,多两个儿子孝顺您也好呀。”贺恒光跟着哄,他们俩念着之前严崇州真的帮了很多,有心搭把手,结果严父这关已经哄了一整个上午了,见着面还是开始暴躁。
“得了吧你俩,你俩能照顾好自己我都谢天谢地了,养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肥点儿。吃的肉都吃哪儿去了。”严爸的注意力又被这俩人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