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她今日不想强了这个人恐怕也得强了,想到此处,她一把扯开傅秋那身红衣裳,上好的布料撕拉一声碎裂开来,倒让她愣住了。
乖乖,他这衣裳竟然这么好撕?明明她都没用力气!
这人该不会是故意穿上这种易于撕开的衣裳才来的吧?
池汐想了一圈,竟然觉得非常可能。
衣裳一被撕开,男人的皮肤就暴露了出来,傅秋这种常年要在戏台上表演的人,身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连池汐自己都没能预料到,原来傅秋这肤色可以白成这样。
让人想要留点印子在上面。
果然是和柳眠如出一辙的狐狸精,只是这位狐狸精那狐媚的手段少了些,净是像小孩一样的撒泼耍赖。
“朕还没问你,你和你那个小青梅,到底断了没断?”池汐继续凶巴巴的质问,一口咬上他的锁骨,惹得对方嘶的一声。
“本就没开始过,哪来的断不断?”傅秋切了一声,“不过是个平日里多照顾我几分的姐姐,没有男女之情。陛下也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让我平白多了项罪状。”
池汐哼了两声,“呵,姐姐?叫的真亲热啊。”
酸归酸,当年她确实因为傅秋口中这个“姐姐”的存在闹了不少脾气,如今知晓傅秋对她无意,骤然觉着心里头都松快了不少,她顺手撕了傅秋的裤子,把那早就硬起来的东西解放出来,粗硬的肉棒在空气中晃了两晃,又被她一把抓住。
傅秋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吸气,原本清明的眸子也染上了点别的颜色,定定的盯着身上的人,“叫声姐姐就算是亲热了?和我做过这般亲热事的可只有陛下一人,那我该叫陛下一声什么?”
池汐想也不想,难得做一回女上位的姿势,心里的想法也没了遮拦,“也叫姐姐。”
“姐姐?”傅秋笑到,“我记着我比陛下大了七岁。”
“你管我?”池汐蛮横的握紧手中的肉棒,“让你叫你就叫。”
傅秋便从善如流,“姐姐。”
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池汐不免有点兴奋,她如同嘉奖一般在肉棒上撸动两下,继续逼迫,“说,姐姐不要。”
傅秋粗喘着气,被快感磨得嗓音都哑了,幽幽的喊了一声,“姐姐,不要。”
他的嗓子本就勾人似的动听,池汐向来最喜欢的也就是他这欲说还休的腔调,连听了两声姐姐,一时间自己倒是悄悄湿了,她一咬牙褪了自己的衣衫,重新压上傅秋的时候,又一次捕捉到了傅秋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之意。
呵,这家伙。
池汐得意的拍了拍他的脸,“乖,记住了,一会就这么叫。”
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握着男人粗壮的性器调整好角度,猛地坐了上去。
“哈啊……”女孩软软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溢出,傅秋也同样没能压抑住到嘴边的闷哼,男女交合所产生的无上快感将脑海占据,他轻轻抚摸着少女姣好嫩滑的腰
男人便笑了,他微微挑眉,哪里有半点配合的心思,“姐姐真是过分,压着我操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我这个被强的主动配合?”
不过眼下来看,那些事自然都是旁事,现在嘛,好好做一场才是头等要紧的。
“那自然还是不想的,”傅秋慢慢摸着她的背,手指不安分的在脊骨上游走,“只是没办法啊,姐姐是陛下,既然要强人所难,我一介平、民,能有什么法子?”
池汐翻身跨坐上去,热烫的柱体重新找到它最适合的归宿,那种灼烫的温度顺着穴壁攀爬而上,经过某处时池汐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嘤咛一声后软了腰。
她努力让自己放松起来,再度撑起身体。身体里的性器粗长硬挺,把甬道填的满满当当,好像一动就会将那嫩肉撑坏一样,傅秋半抿着唇,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孩在他身上来回磨蹭,他看着女孩浅浅的吸气,又小心的坐回去,愉悦感像是喷薄而出的气泡,破碎掉后让人感觉又痒又酥。
池汐听的脸红,索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率先站起身来。交合处恋恋不舍的分开,龟头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连身体都舍不得这样的分别,粉嫩的穴肉在空气里蠕动收缩着,有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顺着臀缝滴下,池汐难耐的夹了夹腿,拉着傅秋的胳膊往床边走去。
池汐咬咬牙,“闭嘴!”
,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姐姐……”
傅秋到底也是想做的,所以哪怕嘴上并不配合,最后也是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床上,只是他克制力倒是比旁人强得多,哪怕身下已经硬的难受,却还是一副并不情愿的模样,躺在床上任予任求。
池汐愣了愣,“你这是在管我要位份?”
两个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池汐只要稍稍动一动,就能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激荡出的一层快感,她有些兴奋的扶着傅秋的肩,上上下下的吞吐了几次,可是在椅子上并不好发力,在察觉到这样的姿势并不能爽快的时候,池汐果断的掐了掐傅秋的脸,“去床上。”
他这一声喊的色气极了,池汐也受用的很,她搂着傅秋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女孩压住自己想要起伏的心思,倔的厉害,“不是说不想做吗?你看起来倒是很舒服的样子。”
“……”
池汐上下动着腰,套弄着昂扬的性器,两团软肉随着起伏的动作上下晃动,傅秋的额上泛了汗,视线如同粘腻的胶,附着在女孩的肌肤上无法挪开,而女孩浅浅的吸气和细微的呻吟也将快感逐渐放大,淋漓的汁液将床榻弄的糊涂,傅秋却仍旧维持着不动的姿态,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床上,失去了所有自主行动的本能。
红色的锦被像极了洞房花烛时的床榻,池汐根本不敢看傅秋的神色,只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
“呵,我可没说。”
愉悦而痛苦,压抑而放肆,这何尝不是傅秋对于她的情感。
偏偏这人还在嘴硬,“姐姐就这点本事吗?”
唉。傅秋这嘴啊,跟他下面一样硬。
池汐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可这厮却像是叫姐姐叫上了瘾,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叫个没完,“姐姐这是没力气了?方才还动的起劲呢,姐姐这持久力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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