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嘴上依然噙着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向花粥靠近抱住花粥。
花粥急急收回剑,将剑扔到地上,责怪地看着白苏:“你不要命了,你就不怕这剑真的砍到你身上了。”
“为夫知道娘子肯定不舍得下手。”白苏嘻嘻笑道,将花粥抱得紧紧得,生怕失去她一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
“你真的很过分,一个出气的机会都不给我。”花粥不满地哼了一声。
白苏那天突然来到地牢说要放她走,还将她送到城门口,并给了她一幅绢画。
一幅绢画能看出什么东西,还好她聪明伶俐,要是换成旁人还不定能读出其中意思。
所以从那时候她就知道白苏恢复记忆了,只是他现在还需要处理一些事情,不能与她相认。
所以她先来平昌城和边关召集花家将和北堂军,随时等候白苏的到来。
虽然忘记她不是白苏的错,白苏也及时想起她了,但是他休她娶小蛮是真,这件事花粥想想就觉得膈应。
好歹白苏配合她一下,让她出一口气啊。
“好啦好啦,你想出气等晚上随你怎么出气。”白苏凑到花粥耳边轻声昵语。
妈耶,众人捂住眼睛,原来是虚惊一场,这夫妻俩是在打情骂俏呢。
花粥看到旁边的人羞得耳朵都红了,她娇羞地锤了一下白苏的胸膛,让他放开她,然后带着他走到陈伯前面介绍道:“这是我花家的叔伯。”
“这是白苏。”
“叔伯们好,我之前就和花粥说过要去拜访你们,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面。”白苏紧张的伸出手,虽说他和花粥已经是夫妻了,但还是要尽量在叔伯们前面留下好印象,好让他们放心。
“你就是朝阳王白苏?久仰久仰。”陈伯笑着回握白苏的手,他们之前在南国也听说过白苏,十分敬佩,但他们对北朝后来发生的事不清楚,以为白苏还是原来的朝阳王。
“我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了。”白苏不好意思笑道,看叔伯们的样子对他应该还算满意吧。
几人寒暄几句后便进城。
“真是太无耻了,由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禽兽登皇是我北朝的耻辱。”白苏讲完建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后,张振龙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
他带着北堂军在边关守卫北朝的安定,根本不知道建都发生了什么事,花粥想等白苏过来再一起讲就没有告诉他们。
所以他们听完之后非常气愤,心中燃起熊熊怒气。
北堂军忠于北朝,但不忠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人,谋权篡位是他们最最痛恨的,更别说弑父夺位了。
“我们去杀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先皇报仇。”秃头三拍桌而起,说着就要往外面冲去。
“站住。”花粥叫住他,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件事还得好好规划。”
“对,花粥说的对,我们要保证我们有百分百的胜率。”白苏附声道。
白言现在是北朝新皇,手下握有兵权,还有一支精锐御林军,不可小瞧。
他的暗卫加上花家将和北堂军还不足以与白言对抗。
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可能获胜。
城墙墙头,凉风习习,花粥靠在白苏肩上。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牵着小蛮的手我多想把你的蹄子砍下来。”
“我都是被迫的,不然砍掉我的手我也不会碰她。”白苏立马解释。
“那你除了牵她还做了什么?”花粥抬起头,双眼微眯质问白苏。
“我发誓,除了这个别的都没有。”白苏怕花粥不相信,真的举起四个手指指着天,一脸真挚的神情。
花粥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放过他,其实她知道白苏没有碰过小蛮。
“我要是真的想不起你,你会怎么办?”白苏戏谑地看着花粥,他突然很好奇这个答案。
“怎么办啊。”花粥摸着下巴想了想,“先把你阉了,我再去找一个更好的。
看着花粥的比了一个切的手势,白苏哆了一下,真狠啊。
“你敢去找?”白苏揪住花粥的下巴,捏了捏她的肉脸。
“你看我敢不敢。”花粥昂着下巴,不甘示弱地瞪着白苏。
“好啊,胆肥了。”白苏眸间闪动,“让为夫好好调教调教你。”
说完,白苏便倾身覆上花粥的唇。
风轻轻吹,吹得飘云遮住了月亮,仿佛是羞的。
经过半个月的策划,花粥他们终于决定进攻建都,向白言宣战。
所有人都换上一身便服,队伍浩大却无人敢拦。
花粥他们很顺利地来到建都城外,但他们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安扎筑营。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一件事需要做。
白苏和花粥进了建都,其他人则在城外等候。
白苏和花粥分开行动,白苏去了湘衣铺和七星楼,花粥去了红袖阁。
花粥也是才知道湘衣铺和七星楼都是白苏名下的产业,怪不得当初湘衣铺的掌柜免费送她一匹上等的布料。
晚上,白苏和花粥一起出城回了驻地,众人问他们去干什么了,他俩却对视一笑只说明天等着看就行了。
第二天,太阳刚升上半空,建都城门陆续不断有人出城,他们排成两条大队,像是有人策划组织一样,并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刀剑。
这是怎么回事?张振龙他们一脸震惊。
“只有将百姓引到城外,我们的战争才不会危机到这些无辜的百姓。”花粥解释。
她昨晚和白苏进城就是为了这件事。
最害怕战争的就是百姓了,有多少百姓因为战争家破人亡,但有时战争又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和白苏联合湘衣铺、七星楼、红袖阁将建都所有的兵器买下,并用十两银子委托他们拿着兵器出城。
兵器自是给他们用的,这样一来解决了兵器的问题,而来将百姓引出城,减少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