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玖眼睛眯了眯，审视的又快速的把弗雷德打量个遍。
“徐默，你现在这照顾明涧，我们先回公司。我一会让秘书把需要的东西送过来。”
明觉没发觉病房里有些暗潮涌动，而是安慰了一下明涧，推着公司的其他负责人离开。
明觉看到弗雷德也很诧异。
“弗雷德先生，你怎么也在这？”
明觉就顾着照顾明涧了，根本就没看身边多了谁。当时他扶着明涧的肩膀快速下楼，秘书早早去发动车子，有几个副总跑过来拿着一次性的冰袋，急切地说不要冰在伤口，但在伤口周围！
闹闹哄哄的这就都来到医院！都看着明涧怎么治疗，怎么包扎，明觉根本就没注意谁在谁不在的。他也进进出出好几次了，也没看到弗雷德啊！
弗雷德原来一直都在啊。怎么不出声？
弗雷德一脸的担心。
“我很担心明副总。想确认他很好。”
“没事了，医生和家人会照顾好他的。咱们回公司吧。”
“好的，明副总，你早日康复，明天我再来看你！”
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小年没走。小年个子小小的瘦瘦的，躲在角落，站在人后谁都注意不到她。
明觉他们走了也没发现小年不见。
等病房里没了别人，小年这才从角落出来，一边哭一边走到明涧的病床边。
“对不起，明副总。”
小年不是一个多漂亮的丫头，但是做事很好，老老实实的不那么花枝招展的，叮嘱的事情都能做的很好。明涧挺满意她这个老实本分的脾气。
从头哭到尾，假睫毛掉了妆也花了，眼睛都肿起来了。
戎玖哼了哼，心里顶着一股子气。
“我往你身上浇一壶开水，再说一句对不起能行吗？”
“你还没完了？”
明涧呵斥着戎玖，差不多行了啊！
小年用力抿着嘴唇这才没有哇一声大哭出来。
“她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三心二意做事毛糙。我去接文件的时候，小年已经停下了倒水的动作！我看到了！”
明涧帮小年说句公道话。
“我胳膊离水壶有一尺多远的距离呢，小年停了倒水的动作，虽然壶口倾斜但是没有热水流出来！”
小年哭出声，双手捂住嘴用力的点头，自责伤心的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变得感激的看着明涧。明副总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给她说句公道话了。
“你别哭！说，怎么回事！”
戎玖察觉到不对劲了。按理说，小年在明涧身边工作了五年多，熟悉明涧的一举一动，不会这么毛糙。但怎么就出这种事情了呢。
第165章 弗雷德搞破坏
“你别哭！说，怎么回事！”
戎玖察觉到不对劲了。按理说，小年在明涧身边工作了五年多，熟悉明涧的一举一动，不会这么毛糙。但怎么就出这种事情了呢。
小年放下手，抽泣两声，不行，说不了话，哭出声了。
“对，对不起！”
小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委屈，又感激明涧，又心疼明副总受伤，反正说不出话，要先哭一场，把心里的情绪发泄一下才行。
戎玖气的瞪眼，让明涧给瞪回去了。戎玖气鼓鼓的不说话，盯着小年。
小年哭啊，哭的梨花带雨的，哭的比下雨还时间长，抽抽搭搭，鼻涕眼泪。戎玖没办法就给她递纸巾。
一盒纸巾哭进去了，小年还在那掉眼泪。
戎玖彻底失去耐心了。
“姑奶奶，你能不能行了？我给你倒杯水你补充完水分继续哭？说完再哭行不行？”
小年哽咽着，哭的都有点抽抽了，一说话就先抽抽鼻子。
“我本来，本来是想等明副总接过了文件，我在开始倒水。但是，我的脚好痛。”
“脚疼什么？你穿高跟鞋了？”|明涧以为她爱美穿的高跟鞋，明涧说过，因为有时候要去工地，是换高跟鞋不方便，平时穿休闲鞋一样的。
“没有！”
小年故意往后站了站，让明涧戎玖看看，她穿了一双白色的休闲鞋。
“明副总的胳膊没好呢，我会帮明副总开车，所以我一直在穿平跟鞋。我倒水，脚突然一疼，就是被人踩住了脚那么疼，恰好踩住了我的大脚趾。我以前穿高跟鞋得了甲沟炎、大脚趾头很疼的。被这么一踩我就疼的受不了了。然后我就手一歪的，就，热水就……对不起，明副总，还是我不小心！”
戎玖站起来蹲到小年的脚边，去看看小年的脚，果然白色的鞋子上有一个不太清晰的脚印。
证明小年说的不是假的。
戎玖的眉头皱起来。神色冷峻严肃。
“你别哭，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小年点头，就说今天他们在明总的办公室和功夫茶谈合同。功夫茶桌是弗雷德带过来的。就怎么发生的意外说了一遍、“当时怎么坐的？茶几边的人怎么坐着？”
小年比划了一下。
“明总在电热壶这边坐，他不参与谈判专注泡茶。明副总在左手边，茶几的右手边是弗雷德，和明副总面对面的坐着。周围呢就是其他的副总负责人，明总出去打电话了，电热壶这边就空出来，水开以后我绕过去倒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