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明显不是亚丝娜小姐的,也还没付钱,那么我就有权利挑这件,这可是这家专店的规矩!”蒂莎有些胜利的看着亚丝娜,那个穷女人肯定买不起,都能赶上她三年的薪水,买的起才怪。
风琉醉不想扫亚丝娜面子,也不想真的买下这件衣服,如果是这衣服换成最新的电脑组件,她说不定会狠下心买,要是花在这些衣服上她是绝对懒得掏钱。
“竟然这件衣服亚丝娜小姐真的想要,那我就成人之美,只要你们陪我去个地方。”蒂莎笑得有些恶毒的开口,不理亚丝娜愤怒的神情。
“去哪里?没兴趣,看你还能真把我们怎样?”亚丝娜冲动的拉上风琉醉。
唉,女人都是不能被激将法的,最后还是倒霉跟在她们身后,衣服被强行要求的穿上身,今天回去之前休想脱下来。
夜场旖旎灯光,五光十色的酒水,摇晃扭动的身姿,混浊浓浓的烟味,清凉性感的服务员,欲望冲击的视觉刺激。一看就是不寻常的夜场,较于一般夜场更胜于奢糜,一边是火辣辣的钢管舞,一边是野性十足的猛男秀。果然是不一般的地方,这样的奢糜,酒色人都是极品,让她在以前的记忆中信息库又多涨了一层见识。
蒂莎对着角落的酒保使了个眼色,微笑的拉亚丝娜的风琉醉穿过舞动的人群,挤得胃里都有些难受。
风琉醉和亚丝娜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里自有思量,谁都不是无知少女,看看这场女人的角逐谁胜谁劣?
“服务员,三杯果汁!”蒂莎自作主张的叫上了三杯果汁,倒是让风琉醉和亚丝娜有些诧异。
风琉醉站起身,走向吧台,夜场里无数男人的目光黏在风琉醉的身上,角落和罗曼一起来玩放松一下的泊昂有些惊讶的看着吧台前的身影,今晚迷人像诱惑妖精的女人是机房那个淡然平凡的女人?
“给我调一杯,马拉多情加柠檬。”爬在吧台着迷的看着调酒师手上百变的花样动作,这间夜场的调酒师真的不错,比得上以前那个小北。一扫而过的目光,看到几个目标的身影,心情大好,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让任务结束的更轻松。
“来这里当然喝酒,喝什么果汁,那是小孩子喜欢的饮料,给我一半特其加冰。”亚丝娜有些爽快点了一杯烈性酒。
若果说一个美人引起大多数男人猎艳的心理,那么两个魅惑美艳的女人,男人基本都开始蠢蠢欲动了,眼神热切而火辣,喉结痒痒的开始滚动。
无视夜场其他男人的目光,淡定自如的坐回原来的位置,避过想借机过来搭讪的男人,两人碰杯发出清亮的声音,抿唇微偿杯中的饮品。
蒂莎看着夜场男人的目光,一丝阴狠从眼中一闪而过,竟然她们那么上道不玩玩好像也太过不去。
端过吧台上刚刚调出的一杯威士忌,衣领里的风景若隐若现将就递给角落粗狂危险的男人,吐气香兰在男人耳边,听到男人开始变粗的呼吸声,轻轻低吟几句。
男人看向端着酒自娱自乐的两个女人,眼前一亮,同意了蒂莎的提议。
“话说男人长长那样也挺危险的。”亚丝娜兴味的看着台上的猛男秀。
“危险什么?遇上这样的男人危险的应该是女人。”风琉醉欣赏的看着男人优美的线条感,都不亚于上次看到的凌罗。
“现在男人半夜也该小心男人,特别是尤物的男人,防完女人还得小心男人。”亚丝娜双颊染上红色,笑得有些邪恶。
“下流。”风琉醉也跟着傻傻的笑,过来搭讪的两男人神色古怪,却不甘心就此回去,在看她们醉的情况,应该很容易就捕获今晚的良伴。
“小姐,帮个忙!”一名男人很绅士的想亚丝娜开口,西方的女孩一向比东方的女孩子热情开放。
“帮忙?好啊。”亚丝娜傻傻的笑得很欢,醉醺醺的人突然一下子站起来:“我最喜欢帮忙,你们俩是要开房吗?我可以去围观吗?我、嗝!还真的从没见男男那个一下。”
只一刻风琉醉四周突然安静起来,疑惑好奇不屑的目光直线扫来,一秒钟又恢复了……
两个西方高大的男人看着周围古古怪怪指指点点的人,脸上像是五彩画板,颜色化为铁青却又不甘就这样回去,忍了一口气,看他们今晚怎么让这两女人狠狠的受些教训。想到这里,和眼前女人白皙的象牙肌肤,曼妙的身材,眼神更加炙热呼吸都变得沉重。
“美丽的小姐误会了,我们不是gay。”一名男子低头绅士的伸手邀请入舞池的姿态。
亚丝娜偷偷的捏了一下风琉醉的小拇指,抬起醉眼朦胧的蓝色瞳孔,迷糊的似乎没听清嘀咕:“不去开房,那做什么?”
风琉醉一杯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靠在沙发大声嚷:“我知道哦,嘻嘻,他们是想玩点刺激的,等不了准备就地解决,对不对?”
“对对对。”亚丝娜一把搂住风琉醉的肩膀,借机躲过男人伸过来的咸猪手,直接爬在风琉醉的背上暧昧的开口:“那我们要不要换地给他们腾位置。”
“不要,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给他们让位置。”她故作不满的开口。
两男人看着她们两个醉醺醺的自说自话,决定不和她们废话,直接拉出去办完事,看看这两女人还敢目中无人么。如果不是真的闻到两人满身酒气,真会以为她们俩故意装醉。
蒂莎在两个男人想直接动手前的时候回来了,鄙视的看着两个醉醺醺的女人,眼光里的算计闪闪发亮。让角落的男人出来拖着两个醉醺醺的女人,向舞台中间正常进行演出台阶的走过去。
蒂莎和夜场老板指着站着摇摇晃晃的两个女人说着什么,老板看了眼神一亮,却有些犹豫,接着蒂莎不知道威胁了些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
夜场中片刻的黑暗,等所有声音都消失的时候,聚光灯打到大堂中间的舞台上,一名年轻穿的很花哨的男人站在舞台中间,人群开始有不少的尖叫,银色纯净的发丝,妩媚妖娆的眼神连女人都比不上,黑色的透视衫隐隐约约能看见薄衫下面的胸膛,不似男人健硕胸肌,也没有女人软腻。肤脂如雪,眉黛青烟,雕镌永朽,眼底空灵深邃,美得理所应当引人犯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