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信激励着童鸣说:“再往前面几米就可以跑出去这个麦野了,麦野的外面是一条公路,公路跨过去就是堤岸了,”在江水边,江苏信早已经在哪里准备了一艘冲锋舟,这是他决定逃离寒江会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在这里了的。
他们两个从麦野里面跑出来,跨过公路的围栏,他们两个刚从围栏哪里跳下去,麦野里面寒江会的人就追出来了,寒江会的人追到江岸边,江苏信已经驾驶着那艘冲锋舟从江面哪里逃离开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艘冲锋舟就消失在夜色里面,面对涛涛江水,寒江会的人也无可奈何。陈三笠坐着一辆汽车从道路的那边开了过来,陈三笠从车子上面走下来,许多寒江会的手下都站立在江边,大家都等着老大的指示。
“让他给跑啦?”
带队追捕的人站在哪里,低声说道:“他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只要他一天还活着,就不要停止你们的行动”陈三笠也不生气,他就这样说了一句就回到自己的车子里面去了。
对于那个带队追捕的人来说,他更加希望陈三笠大发脾气,然后就不要提继续追捕的事情,因为追杀一个人真的会很累。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天亮了。
江苏信驾驶着的冲锋舟斩风破浪,惊起一阵阵波涛,“我们接下来到哪里去?”童鸣问道。
童鸣还算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虽然江苏信的年纪跟他差不多大,但是江苏信经历的事情多,比童鸣多出许多江湖经验。
“跟着我,到大城市里面闯荡去”江苏信很爽朗地说道,毕竟从魔爪里面逃离出来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童鸣却不显得那么的愉快,原本自己跟李大叔一起生活在渔船上面就很安宁,一下子发生这些事情,李大叔已经被寒江会的人处死掉了,那以后李大叔的儿子再回到千度码头的话,找不到自己父亲的船,也还找不到自己的父亲,那该是多么伤心啊!
童鸣的心里面对江苏信是怨恨的,但是目前来看,再怎么怨恨已经没有意义了。
千度码头已经无法回去了。那就跟着江苏信走吧,但愿他带着的前方是一条明路。
江苏信握着船的方向托,很飒爽,童鸣坐在后面一排的座位上,这个白色的冲锋舟一共是两排座位,可以坐四个人。
童鸣问道:“其实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你可以跟我说一下你的出生吗?”
风声呼呼而来,江苏信的头发都被飘扬起来。江苏信一捋自己的头发就说道:“我是农村里面出来的孩子,前年从家里面出来,原本是打算好好找一份工作来干的,但是那次是我第一次踏入社会,很多事情自己都不懂,那个时候急着找工作,于是就信了一个中介的话,跟着他就去了”江苏信说话带着谈笑的语气,似乎是对那段往事持着一个谈笑的态度,感觉自己就是被社会戏弄一样。
“跟着中介以后呢?”童鸣问道,童鸣自己还没有打过工,自己刚从农村里面逃出来,心里很好奇。
江苏信16岁开始出来混迹江湖,过去的那些时光历历在目,江苏信都无法专心去驾驶船只了。
傍晚时分,昏黄的阳光照射在江面上,江面上有许多鱼船往来,千度码头这里还有一个水产批发市场,正在鱼船上整理鱼具的一个女孩子,她叫侯苗,侯苗亭亭玉立,长得相当标致,侯苗和他的父亲在批发市场有自己的摊位,早上要赶一个早市,白天都是休息或者整理鱼具,晚上才开始工作。江岸边有一排破落的房子,这里住的都是鱼民和一些外来人员,昏黄的阳光透过一个窗户,照在一张床上面,江苏信正对着镜子在穿衣服,江苏信相貌堂堂,是个标志的美男子,江苏信的房子傍边就是侯苗一家的房子,当时江苏信住进来的时候都是侯苗父亲帮忙的。江苏信刚到这里就被侯苗吸引住了,只是两个人从来没有交集,江苏信只是看到她以后就心动了。
江苏信经常干活到凌晨一两点才能够下班,他独自一个人走在江堤上,回到家里面整个人都累得不行,有时候侯苗也都还没有睡觉,她房间的灯火还亮着,这样的场景每天都重复着,江苏信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享受。
“我工作的那个货场是寒江会的人控制的”
“所以你顺其自然地就加入到寒江会了吗?”
“没有那么容易”
“在货场里面,我也不想那么多,就按照要求干吧,我一边干活一边跟那些看守的人套近乎,我可是费尽心思才跟他们寒江会的人套上关系的,再后来我就跟着他们加入到了寒江会里面去”
“原来是这样,”童鸣点着头说道,“我加入寒江会不久,就被他们派到桃州仓库干活,在哪里我发现了他们的一个秘密”
“所以这就是你被追杀的原因吗?”童鸣问道。
“没错,他们对那个桃州仓库的把控非常的严格,根本就不允许外人进去,就连我们寒江会的人坐船到桃州仓库去的时候都要关在船舱里面不能出来,到达桃州仓库以后我们才可以从船舱里面出来”
“那就是说,寒江会还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说的没错,他们在仓库里面堆积了大量的武器,而且仓库里面到处都是暗日部落的旗帜,我看寒江会已经变成了暗日部落的傀儡了,他们正计划着侵犯我们康乐部落。”
“这么严重?”童鸣惊讶地说道。
“桃州仓库的路线被我记下来以后,寒江会的人意识到我对他们不利,就想要处理掉我,还好那天我逃脱出来,多亏了你们帮忙”江苏信动情地说道,他的嘴巴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点不自然。
童鸣不开心地说道:“你是保住了性命了,只可惜李大叔他人已经被杀死在荒草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