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当即给锦玉成打了电话，“锦总，你要的那个小程序，已经设计完成了，什么时候你来验验货？”
历千山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褥已经没了温度，他迷迷糊糊地下楼准备觅食，三楼的餐厅与一楼的大厅部位其实是上下连通的，历千山就瞥见了云天开的身影。
不好好睡觉，跑到工作室干什么？
历千山进来的时候，云天开正对着电脑中那个“小程序”笑呢。
“看什么呢笑这样？”
云天开一转身，看着还穿着睡衣的历千山，说：“哥哥，过来，这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感知系统，不过，这阵子我又琢磨了一点改进，你看看好不好玩……”
历千山对于这种非常规的东西兴趣不大，但是看着云天开一脸期待，也就多看了几眼，“这个程序叫小小爱？”
“我起的，好不好听？”云天开笑，“其实，我心里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够变小，缩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就很有趣……所以我就起了这个名字。”
“……你这个想法，倒是让我想起了日本的一位建筑大师，他设计的建筑都是小到极致的那种。”历千山说，“说起来我还和他见过一面，那年普利兹克奖，他是被提名了的。”
“宫本新？”云天开说，“我看过他的椅子公寓，很有意思，不过……”
云天开卖了个关子，“我觉得他的理念还少点什么，如果我这个程序完善了，要比他的好……”
历千山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云天开，突然意识到，这小孩也是科班出身学了那么多年建筑理论知识的……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云天开的想法如此吸引人。
“……想法很好，以后工作室就交给你做吧。”历千山伸了个懒腰，“我看我可以退休了。”
云天开：“……别呀，哥哥，你要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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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回来之后，两人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又开始忙碌起来。
云天开国安部那边的工作一时还无法完全脱身，不过小云飞表现很出色，各项训练完成的很好，短短几个月时间已经长高了十几公分，看上去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模样。
每个月回家一次的小蛾子，每次回来都会先去厨房扫荡。
“我看你不是金蚕，是饿死鬼吧？”云天开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各种美食。
“嘿嘿。”历云飞也不计较，看看历千山，“爸爸，我怎么觉得爹爹有些不一样了？”
历千山摇摇头笑：“这才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云天开来了兴趣：“怎么说？”
“……我发现爹爹走路比以前轻了……有点飘，”历云飞微微皱着眉头，“爹爹是不是偷偷练习了什么仙法？”
历千山：“……”
历千山脸眼见地红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云天开：“……吃你的吧！这么好吃的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历千山有时候早晨起来腿都是软的，自然让人看上去有些飘飘忽忽的感觉。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独家仙法，这只是云天开夜里辛苦耕耘留下来的痕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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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千山除了忙碌一些学术研究之外还在准备着工作室重新启动的事情。
单莹莹他们一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老大！”单莹莹一副要扑过来的样子，“我……我们想死你了！”
历千山笑着后退两步，躲开了单莹莹的拥抱，“这么多年，没什么好感谢大家的，工作室的规模一直不大，我想了想，现在有小天帮忙，我们可以尝试做大一些……”
历千山的这个决定让大家振奋不已，当初工作室激流勇退，大家就很不理解，历千山本身就是一个金字招牌，想做大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还有这股份参与的激励，单莹莹他们更是情绪高涨。
商量到最后，话题就有点歪，说到了历千山的性别上。
历千山是个Omega这事让大家很是迷惑了一阵子，怎么看也都不像啊！
单莹莹肠子都快悔青了，“当初我要是意志坚定地追求老大，没准备我就是他的Alpha，还有那个傻小子什么事？”
陆长楠撇嘴：“……切，你有人家小天好看？”
说到云天开，大家沉默半晌又开始八卦开来，大概就是他也是一个O，两个美O就这么内部消化了，实在是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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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日常工作，云天开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那就是岳州那块地的归属问题。
当初跟锦玉成谈好的条件是，除了感知系统的股份占比之外，还有独立做一个类似的小程序给他，云天开当时不明白锦玉成的用意，如今结合向北那边反馈回来的情况，似乎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这样一来，恐怕那人不会乖乖把地吐出来，云天开觉得应该给他添把火。
锦玉成来过一次之后，没了音讯，云天开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叫了肖胤过来商量对策。
“我给他的小程序是咱们的B方案。”云天开说，“如果所料不错，他们回去之后应该会慢慢发现，差不多一个月了，我们明天去一趟岳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