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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七章 仓牙部议事
    待这云池王一行人赶到仓牙部之时,只瞧得仓牙部多是喜气,暗叹着这仓牙部终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而走过这走廊间,欲要去寻顾冰如与秦沐风,却瞧得那秦浅缘似乎在做着女红。
    “怎的?郡主真是心灵手巧得紧,这在作甚?”
    云池王走过去,在秦浅缘身前停步,瞧着那红红的锦缎上有着精致的刺绣,便好笑得问道。
    秦浅缘闻言云池王的声音,抬眉瞧过去,似乎因为云池王的打扰多有不喜之感,“这是我为我这小侄子做得衣服,小家伙长得可快了,可不能缺了衣服不是?”
    云池王听着这话,瞧了眼那顾冰如的住处,不免多有疑虑,“这凤王好不容易醒来,怎的不去瞧瞧凤王,倒在这做起了衣服?”
    秦浅缘将那手上的活停下,也瞧了眼那顾冰如的住处,脸间泛起丝丝的笑意,低声道,“我大哥这五日的日子当是不好过,好不容易我嫂嫂醒来,让他们多多独处吧。”
    这秦浅缘倒是贴心得紧,只是这来到仓牙部是有急事想要与顾冰如和秦沐风商议,这秦浅缘的意思倒像是在警告莫要去打扰了。
    云池王想来,这等等也罢,便在秦浅缘对面而坐,“郡主真是善解人意了,近来仓牙部可有何事?”
    既然暂时不好去见顾冰如,这便先问下秦浅缘再说。
    “怎的?这云池王就如此的急功见利呀?两句话就不离这政务了?”
    秦浅缘对与过于追求利益关系的人,着实有些许的排斥,语气中有着不满与不耐烦。
    云池王觉察道,这便忙解释着,“郡主怕是误会了,现下的拉那蛮部出了大事,如若不是因为这事,怎的忍心来打搅凤王与临王?”
    秦浅缘听闻此间,抬眉瞧了眼一脸无辜的云池王,思着初次见到云池王的模样,记得那时他还抱怨着劳累,这便不再冷着脸不放,“云池王有何急事?不妨先说来听听?”
    虽说云池王多有着急,但瞧着那自家嫂嫂房门紧闭,这两人当是还在里屋谈着私房话了,这便不愿让云池王过去打扰。
    云池王听着秦浅缘的意思,这是要打定主意当门童了,这便也不好横冲直撞了,“郡主怕是对这政务不好了解,就不为难郡主了。”
    对政务不好了解?
    这句话当是将秦浅缘看低了,想着自家哥哥沉睡的那时间里,自己对于临王府上下的打理可是少不了政务往来的,这档口怎能会如此没用了?
    “云池王,你不妨先说说看,我虽为一介女流之辈,并无政绩,但对于这尔虞我诈的戏码当是见得多了,也是受过伤害的,懂得如何寻得良法保护自个儿!”
    秦浅缘的这句话,让云池王多有触动。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在说,她虽然尊为临王府郡主,但是在这你争我多,你死我亡的明争暗斗中,当是没受到伤害。
    云池王好大会没有说话,只是瞧着眼前这可人的淑女,她如此贤惠的模样应是这天下男子都会为之所动的吧?可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秦浅缘觉察到这云池王似乎失了神,便抬臂将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意在提醒。
    云池王回了神,忙道着不好意思,“失态了,郡主。我只是在思着郡主看起来如此温婉,倒不会想到郡主也会受过这难。”
    秦浅缘闻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那云池王可愿与我说来听听?”
    云池王再次瞧了眼那处房门,听着秦浅缘的意思还是不愿放行,只是眼下的处境实在需要快速解决,便默语了小会,不知该如何说了。
    忽间,那丫鬟真娃端着一提餐盒前来,而后敲了敲那房门,房门便推开了,云池王瞧过去,是那秦沐风。
    秦沐风对视了眼云池王,便忙将房门大开,高声喊了声,“云池王来了,怎的不通报一声?”
    秦海瞧着这也许久未见自家王爷,忙上前应声道,“王爷,云池王巧遇郡主,这跟郡主聊了几句!”
    秦浅缘瞧着这也开了门,便也不与云池王多说了,但云池王临走前回头瞧了眼,柔声说道,“郡主是位好女子。”
    这话听入秦浅缘的耳朵里,当是羞红了耳朵,暗思着这云池王真的不懂男女礼仪,这话竟也说得出口。
    云池王说罢,俊郎一笑,便转身走向那一直瞧着的房门处了。
    踏进门,瞧见顾冰如不似之前的活泼,想必昏睡这多日,也是未能缓过神。
    “云池王,这都到了几时了?怎的在走廊处不让人通报?”
    秦沐风说着,瞧了眼那丫鬟真娃,示意去为云池王斟茶。
    云池王瞧着这一桌的吃食,想必顾冰如刚刚苏醒,当是还未有进食,便不知该不该说了。
    顾冰如瞧着这架势,自是明了了几分,只是这眼下的事情都压给秦沐风如此久,也是不忍心了,“云池王,是有急事吧?”
    云池王瞧了眼那吃食,有些担忧顾冰如的身子,便不好继续议事得提醒着,“凤王还是要先顾好身子,我们可以等等再谈。”
    这刚刚在拉那蛮部出了这事,又紧要的听说顾冰如已苏醒,看着这架势是来得太着急了。
    “云池王不必多虑,现下能处理好一些事,才是对我来说最大的安慰,临王明白的,你就说吧!”
    云池王瞧着顾冰如既然如此说,秦沐风那里也并无不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再兜兜转转了,“凤王,临王,现下的拉那蛮部已然证实了,除殷女之神以外,还有另一股势力,这股势力一直意味不明,恐怕也只有殷女之神才可明白了。”
    听着云池王所言的另一股势力,想必就是那副锦囊的主人了,这让顾冰如又不禁陷入沉思,那副锦囊现下还是如此清晰入脑,只是如若努力回想,便又找不到头绪了。
    秦沐风瞧出顾冰如的异样,不忍她为难,便接着云池王的话说道,“云池王简单概括下,现下的拉那蛮部发生了何事?你如此紧急前来,必定有急事要商议吧?”
    云池王对于现下的情况分析,以及蛮业长老的尸检问题与那业长老在大堂间的惊人举动,都作了一一的详细陈述,这阿塔部现下定是沸腾不已人,如若不快寻来这解决的法子,定是不利这日后的关系。
    秦沐风与顾冰如听着这多日以来拉那蛮部的经历,思着这其中的利害,而现下如何走下去,才会将自己占于这主动地位,以至于不被牵动。
    “血蛊?这样的邪术也只有这殷女之神想得出来,看来这那业长老已成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这个命运他是逃不掉了。既然如此,何不趁着他犯下如此大错,将他推出去,趁机释放对蛮业长老尸检的信号?
    如此一来,这殷女之神受到刺激,只会变本加厉,我们只需等着他们犯错,再趁机拿下他们的狐狸尾巴,切个利索,断了这祸根!”
    顾冰如听着云池王的讲述,显然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思着那副锦囊的事情,对于拉那蛮部的现下境遇快速做了分析,向云池王说着这利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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