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在他指尖上轻扭了下腰,要偏过脸来看他,却被捏着腰间的肉按住,亵裤随着她动弹滑落了分寸,露出白净的大腿,皮肉紧致,没一丝赘肉,
他伸手捏着,这人力气没来得及绷紧,那皮肉还是软的,被他捏出红痕来。
按说她行伍出身的人,身上的肉不该这样的细致。
可这人到底被扣在京城里近五年,锦衣玉食把风霜吹的伤疤后茧藏掖了,合该生着茧子的大腿内侧尤其细嫩,被他揉捏磨蹭地发了红。
宋隽低了头,就看见赵徵的手,落在她大腿上,摸索调弄着她,把小穴周匝的位置抚摩了个遍,偏偏不去那里头走一圈,就借着最开始从小穴里沾染的春水,把她弄得湿漉不堪。
她烦腻了,去扣这人手腕,猝不及防地,小穴被手指撑满了。
赵徵一下子伸了叁根手指进来,小穴一下子被撑得满满当当,层迭的嫩肉来不及阻拦,便被他伸到了深深处,宋隽手落下,还扣在他手腕上,仿佛是她把这人送进去的一样。
下身涨着,宋隽受的刺激不小,足趾绷直了,搭在他腿上的小腿晃了一下,那小小的一下战栗隔着衣裳,贴着皮肉传递给赵徵,他后腰紧绷,下身胀得苦痛。
车子走得不稳,随着路况颠簸,外头渐渐熄了灯火,宋隽心里算着时候,晓得逐渐到了宵禁时候,再在这路上走着,难免有叫人问话的可能。
她咬着牙催促人:“叫你那车夫快些,别撞上了巡夜的金吾卫。”
赵徵在她耳边笑一声:“金吾卫是你手下兵卒,殿帅,你怕些什么?”
他少叫她一声殿帅,这样的称呼旁人叫来是敬畏,他在这样的时候,漫不经心叫上一声,语气散漫,听得她心里冒了火气。
下身的手指也在撩拨她心头的火气,随着这车行驶一戳一弄的,懒懒散散地拨穴里的软肉,搅弄出汩汩的春水。
她鞋随着小腿的晃荡踢掉了,咣当一声落下去,合着他叩车板的声音,外头的车夫听见动静:“大人有什么吩咐?”
赵徵空着的那只手揉着她听见人声绷紧了的腰,她没了支撑,只下头埋着的手指,小穴受了刺激,可劲儿地收缩着,把那手指含得不能再紧了,吮着大股大股的水声。
她身子随着车子晃荡个不停,几次险险失重跌下去,展开手臂撑住一边的车壁,脊背弯起了,头仰着,整个人仿佛绷紧了的弓,再一用力便要断了弦。
“宋大人叫你快一些,别撞上了金吾卫。”
他在她身上摸索出一块令牌,下头悬着的璎珞还是他挑的,翡翠珠子色调浓,衬她那泛着青的令牌。
此刻触手冰凉,贴着她大腿划过去,激得她一阵阵战栗,那腰被他越揉越紧,笔直的脊背一顿,绷紧了一瞬后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在他手指上泄出去,把他那体面的袍子弄得淋漓不堪。
她一贯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事情,脚趾蜷起来,乱扶着的手胡乱伸到他腿间,把那一滩渍蹭了两下,整个人几乎要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
赵徵抬手把她罩住了,伸手递出去那令牌:“若遇上了,便叫他们看这个,别惊着了宋大人。”
他音调略扬着,明明该是很快意的语气,宋隽却在这一字一句里听不出半点畅快,却又觉得熟稔,仿佛他朝堂上头,漫不经心地抬着眼,看似浑不在意地和人唠嗑,其实一步一个坑,给人家下套时候的样子。
他递完那令牌,抬手把适才搭在她身上的大氅扯下了,轻轻叫她一声:“阿隽?”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鬓发散开了,束发的冠不知歪到了哪一门子去,在那一蓬乱糟糟遮着眼的头发里,极黑的眸子里闪着点恼火羞愤的光。
赵徵轻轻抬手,把干净的那只手蹭在她脸颊上,一边揉捏着这人的脸,一边想着,上一遭在车里,似乎也没这样。
想了许久,仿佛是终于晓得了。
他把人掂起来,抱在怀里头,一手解着玉带金扣,一手把她扶着,她挣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偏偏被他按着了要害,充了血的阴蒂叫他拿捏在手里头,揉搓拉扯:“宋大人,上次一样的时候,你怎得就那么放得开,眼下怎么脸红成这样子?是因着外头少了人声么?”
宋隽耳根烧灼着,被他揉捏的声音都破碎了,合着粗重气息开口:“我,我再也不去明成她府上了!”
赵徵咬着她肩头,笑出声来。
他把那性器放出来,扶着她的手骤然松开了,宋隽霍然惊着,伸手抓他,下头被人轻轻托举起来,那性器蹭着臀缝往身子底下划过去,白净的臀肉被捏着,把她下身打开了,粗大的性器挤进去:“阿隽,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他把她顶得说不出话,下头塞得满满当当,上头是咬着手指不敢叫出来的畅快娇吟,她贪着生下的欢,被撩拨得春水潺潺,在他身上差点儿又要泄出一遍,神智却还警醒着外头的动静,提心吊胆地担忧着叫手底下的人撞破这疯一样的情爱。
那一轮摇摇欲坠的太阳终于是沉下去,阴影铺天盖地卷过天地,把这小小的马车也盖入其中,赵徵没点灯,宋隽眼前便漆黑着,两个人仿佛是藏匿在阴影里。
“你怕着这样多的东西,怕得没头没脑,从前我以为我明白,如今我却不懂了。”
他把她耳垂含着,音色也乱,宋隽觉得他大约是委屈的,却没听出委屈来,那一句话说得轻轻的,仿佛什么意思都在里面了,却又什么也没听出来:“我以为看得透你心思,如今才发觉,我也只望得见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朝堂上的心思。”
她被他撞得趔趄着,下头被人大开大合地顶弄了,手不得不撑着对面的车壁,整个身子抻开了,隐匿在厚重衣裳下头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衣裳被推得往上,瞧得见一段白净的腰,她这一段是干净的,没有那么些狰狞的疤痕,再往上推分寸,便能撞见些乱七八糟的伤,从她第一次拎起刀到最后一次鸣金收兵的时候,是史官没机缘记载过的一段历史。。
搁在腿边的食盒被屈起的膝撞翻了,里头的水撞出来,把车上的垫子湿透了,和她一样滴答滴地冒着水,踩上去咕叽咕叽作响,仿佛是他在她身子里撞出来的声音。
宋隽扯着坐垫子,呜咽着发出轻细的声,她平时凶得堪比山上的虎,爪牙都锋利,抬手就能把人撕碎吞咽,骨头都不嚼一下的。
这会子乖顺可怜的像是只狸猫,咬着手指摆着腰肢,露出的颈子上泛起粉。
赵徵摸黑把人抱回来,搂着她顶啊撞啊,脚底下踩出水声来,身子里头也要听得见这不绝的动静,他贴着她肩头过,捏着下颌调转过来她脸,把耳朵送到人唇边:“阿隽,若撑不住,轻叫一声,教我听一听。”
“赵徵,你个无赖。”
她软绵绵骂他,下头吮的倒是紧实,层层的软肉几乎都平整了,穴口被撑得变了形,嫩嫩的肉近乎要被拉扯的透明了,她轻轻啐骂过那一声,最先吃不消的却也还是她自己:“慢一些…吃,吃不下了……嗯,啊——”
他们原本就在这漆黑一片的车里静谧耳语,外头却忽然起了好大的动静,是炮竹声,哩哩啦啦响了好久一阵子,惊得宋隽下头绷得紧着,把他咬得紧紧的,几乎把他含得泄出来,赵徵拍着人哄:“快年节了,小孩子放炮竹罢了……”
她呜咽着轻哼一声,下头没松懈下来,咬得愈来愈紧了,赵徵听见她说:“是,要过年了。”
她抽搐两下,泄在他身上,一身疲乏地靠在赵徵身上。
春水淋漓,浇在性器上头,硬挺的性器受了刺激,近乎受不住精关,赵徵把人按着,抵着她大开大合地撞着,把她撞得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整个儿没进最深处,把那宫口撞开了,来不及合拢的当口,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灌了进去。
“又是一年了。”
他汗淋漓着,下头的性器依旧被她含着,快感绵绵密密,在心头盘桓着,退散不去。
“晓得你是一个人,本欲邀你一起过年节的,只是,你大约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