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可以说是天天给这个学堂老师整,为啥整他呢,说来也是搞笑,这学堂老师看见安玄呐,鹰目黄肤,又胖又壮,竟当他是越州一带的恶党,唉,要怪,也要怪怪这长孙家和魏家从不给安玄亮明身份啊。
这又话说回来了,恶党?长孙安玄这一天天的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人在走啊,连蔡纠的伙伴们都耻笑他,追求之事嘛,连蔡纠的好友们都知道了,这个公子走在大街上,见到别的公子走过去,那些公子们尽是用折扇遮着脸嘲笑着瞪大着眼睛走在大街上的长孙安玄,这安玄可真是气啊,一天几文钱不说,人不认识几个,字也不给他好好教,他自己又写不好,居然还给这书斋的老师冠了个恶党同伙的称号,书那是看得懂几个的,那又有什么用呢,这安玄呐,生于阴历六月二十一日午时,说道阴历六月二十一日午时,那也真的是奇怪,这大国家有个宣北都护府呐,有个统帅一军之将领,便是林振赓,他也是阴历六月二十一日午时生人,脾气就和安玄一样,怪怪的,像是两个人一样,自己在家里,那就是暴跳如雷,对外呢,却是很受下属拥戴,这个安玄可没有。
那这一阵子,安玄前行,倒是遇上了刘鹏坤。
刘鹏坤这个人,他也说来有意思,和安玄一样,平日里钱财没多少,身着白色麻布衣,这看上去,一穷二白嘛,但是一双牛皮鞋子出卖了他的家境,实则不然,这个刘鹏坤确实挺富裕,长相如何呢,眯缝眼,这鼻翼大小合适,嘴巴不厚也不薄,那这个刘鹏坤呢,口音那是粗中带细,有时候啊,说话像头老牛一样,那有时候呢,说话细长细长的。
两人一撞面,这刘鹏坤便拱拱手,对长孙安玄说
“安玄,你怎么在这里走呢,天啊,你是生气了吗?”
安玄拉住刘鹏坤,又是行动好笑呐,四处看看,拉着刘鹏坤进了一家面馆,说道穷呐,唉,不提也罢,这安玄可真的是穷的出名啊,吃个三文钱的小碗面,这安玄一喊小碗面啊,这不?店小二又笑他了,店小二端着盘子便是一句轻快的好嘞!然后对着安玄嘲讽道
“你这个胖子,吃这点点都这么胖,以后你岂不是比猪还要胖啊!”
店小二说罢便是哈哈大笑,这一笑,就便是哄堂大笑咯,安玄很是不服,那样子看上去都是心里憋气憋的很呐,刘鹏坤便是要一碗汤面,要完了就是问这安玄
“莫不是因为蔡......”
安玄凑过来竖起手指便是紧张道
“嘘!我观察一路上行人的面色,都知道了好像!”
刘鹏坤便是舀舀面条,这热乎乎的气腾上来,刘鹏坤便应道
“蔡家小姐我可不知道为人如何,但是说来,你安玄,还是少点靠近的好啊!”
安玄便是疑问的很呐,为何啊,这一问问过去就得来这刘公子的回应了
“你想啊,这个蔡家小姐啊,不缺人追求,我这么说,呐,她呢,不是说桓斌这个人如何,她以前还和几个公子玩得欢呢,你承受的住吗?”
安玄一听,愣是不肯打消念头,便是双手撑头一阵苦痛之相,又说
“我要试试。”
刘鹏坤吃下细面,又是说道
“长孙安玄呐,蔡纠是为秀美,但是我观蔡纠为人,偶有衣冠不正,她有时候衣服穿的就是吊儿郎当的,玩在一块的人,都挺俊俏,我说,这种女的,就单纯的唯利是图,你追求她,就算是同亭共视明月景,你又能和她好到哪去呢?”
安玄便想解释自己性格,可是自己性格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连你自己安玄都知道,一句话说来,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你安玄,又能控制的住吗?
安玄一句紧张急促的一句不是又是被这好友刘鹏坤所打断,刘鹏坤解释道
“蔡纠为人,性情暴烈,你长孙安玄,也是这么暴烈,甚至极端刺激,我等都是你的好友,知道你为人奉公重情,所以话说回来,你不可以追求蔡纠,倘若你长孙公子性情一来,她蔡小姐也倒是性格暴烈,这两股气若是对着撞,也是不行啊。”
安玄站起来,道
“我不相信,我定能成功!”
安玄便是走出去了,这个刘鹏坤看了赶紧追上去,道
“唉,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
安玄一回到书斋,这副凶神恶煞样,可是让那些书斋之人不吭声,平日里都笑他长孙安玄,可是一见面又岂敢出出冲突呢?后面那刘鹏坤,这书斋里的人都当他是安玄的走狗,实则刘鹏坤不太喜欢这些书斋的云云众人,如同世俗之恶疾一般,四处显露这坏行为,可谓是人面兽心,好色赌博,什么都有,那刘鹏坤还怎么看得起他们呢,倒不如跟着这个“粪子”四处走走,也好。
何震看到长孙安玄一出来,便是大怒,喝斥其名字,又问安玄
“你中午去哪了?”
安玄虽说很不满何震,而且何震变本加厉去整他,但是好歹是老师,也是低声应一句我吃饭去了,为何说这个何震变本加厉呢,他居然在面见长孙亮时说安玄瞪他,这也是好笑,长孙安玄面对老师,可是低着头的,难道是在脑门里挖了个孔瞪着你何震吗?
这一群人便是坐下了,还好蔡纠不在安玄的这种地方呆着,她那里人的能力可要好一些,奈何她给一个世人眼中的“神经病”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