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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如今大学生流行这样的穿着这样的颜色这样的款式?”
    大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宛自自省的二少一眼,虽然他也不明白,可是想也知道这一定是父亲的杰作。
    梁泊深吸了一口气:“先生们,我上战场去了,你们就在这里期待我的好消息吧。”
    大少把考试用的文件袋递给她:“别紧张,妈妈,你很棒的。”
    二少则塞了一颗薄荷糖在她嘴里,又把水壶装进她的背包:“水我放在这里。”
    安少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倒车镜里不停的深呼吸以及左右两位骑士的忙碌,优美的唇不自觉的扬起,黑眸掠过一丝笑意:“紧张没考过也没关系,大不了明年再来考,明年不行,后年,后年不……”
    “我、今、天、一、定、会、考、通、过。”梁泊凶狠地瞪着倒车镜里的那双带着笑意的黑眸说的咬牙切齿。
    安少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加明显:“那,我们等着你凯旋归来。”
    梁泊大力拉开车门,用力甩上,弯腰对着驾驶室里的男人说道:“等着。”
    安少眉梢轻扬:“等着是没问题,不过,你确定你可以自己走上楼去吗?我见你的腿在发抖。”
    梁泊慌忙按住自己的腿,左右看了一眼后,确定没人注意到她之后,她才狠剐了一眼笑的愉悦的男人握紧拳头挥了挥:“你给我等着。”
    看着梁泊紧张的背影,二少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平躺在放倒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晃啊晃,嘴角勾起一抹坏心的笑:“亲爱的父亲,虽然你采取了相应的对策,可凭心而论,我妈的美丽岂是那区区灰布袋掩盖得住的?洁白如玉的肌肤,柔和温暖的眼神,清秀雅净的五官,纤瘦有致……”
    “闭嘴。”安少冷冷的瞥了一眼痞气十足的二少。
    二少耸耸肩:“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
    车门被拉开,二少脸上的笑容加大:“如何,亲爱的哥哥,打听的怎么样了?”
    大少看了一眼安少,轻咳了一声:“校服全勤奖学金。”
    他估计,或许这四年里,会有不少普通家庭的学生专程奔这校服全勤奖学金而来,足够支付一年的学费有余,只要天天穿着这身独特的校服,简单的无疑天上掉下英镑,只要弯腰捡起来装进口袋就可以带回家了。
    二少斜视了一眼安少:“这招……够绝,我可以估计我的母亲大人绝对奖学金榜上有名。”
    大少忍住笑,性格决定了他做不到如二少这样敢当面调侃曾经让他们敬畏不敢靠近的父亲。
    这两年来,在妈妈的促进下,父亲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通,他们的家和世上千千万万的家庭一样很齐全温暖。
    他相信,在父亲心里,他和弟弟也占据了一定的位置,虽然位置很小。
    安少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两人,黑眸中警告意味浓重。
    大少垂眼不再出声,二少扯了扯嘴也保持了沉默。
    五分钟后,安少开启了视频会议,这部车外观看起来低调而普通,但安少拥有的每一部车都是经过特殊改造的流动办公室。
    按扭一按,遮阳板垂落下来,就是屏幕。
    大少也开启了手里的宽频电子器看起了策划案。
    见两人都投入到了工作里,二少嗤笑了一声,无趣的两个男人。
    他随手拿起游戏机痛快的玩起了游戏。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两个小时后,身穿着那丑到爆的校服的人群多了起来,安少瞄了一眼腕上透着无尽低调奢华的手表,淡声说了一句:“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说完看也不看屏幕里的众人一眼,哔一声关掉了视讯会议。
    等了约莫十五分钟后,梁泊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之内。
    二少利落的扔掉手里的游戏机,拉开车门冲了出去,却在走近时看到梁泊红肿的眼眶时脸上的笑容消散开来,危险的眯起了眼:“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梁泊眼眶红红的,隐隐约约还看到湿意,她摇了摇头。
    二少想了想皱眉,不可能啊,这学校如今可是自家的,谁向天借胆不让她入学会试考不过?
    梁泊正想说话时,却呆住了,因为安少走了车朝她走来。
    安少一下车,立时引起注目,不少人停下步子站在那儿赞叹地看着他。
    看着他像太阳神一样事实在耀眼的光芒走向那个刚从新生楼走出来的女生,然后深情的吻着她……
    梁泊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捶着他,看着四周投来的目光,她脸色布满着红润,娇羞的低下了头。
    安少低低一笑,温柔的拥着她往车的方向走去,大少、二少倚在车旁笑看着两人。
    梁泊抬头看着他,眼眶再度湿润起来,低低的说道:“我爱你。”
    安少低下头深情的看着她:“我知道。”
    梁泊嘟了嘟嘴:“你该说,你也爱我才对。”
    看着眼前相拥亲密的两人,四周围观的学生对于两人的关系,心里都明白过来。
    梁泊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在知道自己成功通过后如愿成为一名大学生后,她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才会情绪失控。
    大少笑着接过梁泊手里的背包:“恭喜妈妈成功的考入彼罗堡大学。”“儿子,谢谢。”在大少颊边印上一吻,梁泊笑的很开心的又抱紧了二少,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我很开心。”
    “我知道。”
    她能幸福,是他活着最大的希望,如今她的幸福,这个男人给了她。
    车内,梁泊兴奋的把考试过程描述给大少、二少听。
    “你们知不知道,当时我心里紧张死了,我竟然是我前不久才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个得了诺贝尔奖的的教父级的教授,他是这个学校的名誉校长,一想到,我即将在这里读书,或许有可能成为他的学生,我就觉得好幸运。”
    看着后视镜里的母子三人,安少嘴角轻轻上扬。
    梁泊心神一动,抬眸看着他。
    两人在后视镜里四目相对,眼中的柔情如春风轻轻拂过,在彼此心潮惹出起阵阵悸动。
    安少唇无声开启:谢谢你爱我。
    梁泊心里一悸,眼眶微微含泪。
    因为有爱,她和他的生命都得到了新生。
    幸福,如此简单,人生,如此圆满。
    或许他和她的人生还会经历很多很多事,可是她相信她和他一定能相爱到生命停息的那一刻。
    而,生命若没有停息,幸福就不会终止。
    生命,何等的脆弱,却又何等的顽强。
    此时此刻,我希望生命是坚硬不可摧的金刚石,可以切割,却不会陨碎。
    自从回到佛山后,心情起起伏伏,那些我曾经以为逃避遗忘了的往事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
    五年时间,自我疗伤,自我痊愈。
    可是……当重新面对那些我以为忘记了的伤痛时,原来,伤口结了痂,那曾经的伤和痛却真切的烙印在了心里,永远不可能完全忘记。
    我恍然,也沉思,究竟,人的生命里,什么才最最重要的?
    金钱财富或是合家团圆。
    这近十天来,我一直在黯然,在神伤,也在恍然思绪。
    台风过后,天气回复高温的第一天逛街回来后,累及,就那样睡在床上,开着空调,又忘了关电扇。
    第二天起来,头昏脑胀,头重脚轻,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等我有了意识醒来时,人倒在地上,头,肩,腰,大腿,小腿都淤青。
    那一刻,我怅然,却只有着淡淡的感伤。
    写文的这些两年多时间来,我惭惭的与世隔离,宅在了一隅小套房内,让自己知足,释怀。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连虚拟的网络上,都不再有想要倾诉的感觉。
    因为,倾诉了,告知了,也不过是图一时安慰,可生活是自己的,谁也不能代替,有些事,有些伤,有些心结,不是慰藉就能释怀的。
    我努力找回自己,让自己知足。
    而我想,或许,心情需要调节,需要习惯,然后就能不会影响。
    不是我不能够谦逊,不是我不能够重视,而是我生活在现实里,面对一些现实,所以占据了我全部的精力。
    舅舅舅母夫妇二人,昨天出了车祸,舅母脚断了两截,舅舅至今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深度昏迷。
    面对老妈的眼泪和担忧,我除了安慰,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人生和生命,其实一切,真的是注定的,有些人和事,是努力和人为无法改变的。
    我知,所以我以为自己只是感伤,也只能感伤。
    今日闲言支语,你们看看即可,无需受影响,因为我只是实在控制不了才想要以此倾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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