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推门,她内心一紧。
这时,钟砚齐伸手抚摸她的脸侧,拇指在软肉上摩擦,从脸蛋到耳根。
周锦咬紧嘴唇,沉默地忍耐。
直到外面两个人洗完手,脚步渐行渐远,她才放松地吐出口气。
她的手握住钟砚齐的腕骨,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地上冰凉,无暇顾及。
周锦手上使劲,但他仍然纹丝不动。
“不行吗?”他这样问。
“我会报警。”周锦冷声说。
她去凝视钟砚齐,试图和他目光相对,但并没有收到反馈。
钟砚齐的神情陌生,暴戾里似乎有隐约的茫然。他没有回答周锦的话,而是不停地爱抚她的颈项、肩胛,甚至手探到后面,钻进衣领,去感受凸出的脊骨。
后来,他凑近她的脸颊,边啄吻边说:“那是不行的,知道吗。”
嘴唇若有似无的划过肌肤,热气随着话音喷薄而出。
周锦缩了下脖子,仿佛被灼烧到了。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不同寻常,周锦从未见过这样的钟砚齐。
她的内心摇摆着。柚子酒中的酒精似乎融进血液,在血管里四处作乱。
因为喝了酒,她四肢酸软,头脑停摆,努力搜寻严厉拒绝的话语却一无所获。
也许,钟砚齐也是因为喝了酒。
酒是好东西,麻痹人的神经,做出出格的举动也能坦然将其合理化。
不多时,周锦便失去反抗能力, 慢慢地眯起眼,如同被抚顺了毛的猫咪。
她困倦极了,背后的大掌还在沿着脊椎抚弄、揉捏,仿佛刚才的凶狠冷漠都被揉走,不复存在。
钟砚齐勾唇笑了。
离得这么近,周锦看到他眼下颧骨的位置有颗小痣,笑的时候才能看清。
盯着盯着,她不自觉的将身子靠过去,似乎被一颗痣蛊惑了。
钟砚齐的手又攀上周锦的后颈,握住,然后低头碰了下周锦的唇。
本来唇上已经散了热,因为这一下温度又开始急剧升高。
“那就乖乖的。”他直起身,又在笑。
“知道吗?你要乖乖的。”
他口中喃喃着温柔而哄骗人的话语,却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下。
那笑容诡异,周锦蓦地感觉到他的残忍。
她还不甚明了这件事,但已预料事情即将会走向另一个开端。
钟砚齐用左手捏住周锦的下颌,继而收紧手指,迫使她张开嘴。
然后用另只手掏出肉棍,倾身向前。
周锦反应不及,龟头就顶在她的下唇。唇肉饱满,还沾着唾液,两相磨蹭,措手不及。
她有些抗拒,头向后微仰。
然而钟砚齐你追我赶,肉棍趁着她微张着嘴,滑了进去。
喟叹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他又挺腰往前顶了顶,哑声说:“嘴巴张大一点。”
被堵塞胀满的感觉并不好,周锦皱着眉,不配合他。
钟砚齐右手袭上她的胸乳,开始上下打转。
本来紧张的躯体逐渐放松下来。
卫生间的温度也升高了,两个人都酡红着脸,感受闷热的空气将他们缠在一起。
肉棒进去了半根,顶在周锦的喉口处,再也推不进去了。
她难受得欲呕。
周锦两手搭在钟砚齐的胯边,揪着裤子。他每顶进去一分,她便用一分力,如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嗓子里偶尔会发出极小声的呜咽。
衣物被从下摆处掀开,钟砚齐的指腹再无阻隔地按上乳果。起初是温和的打转、捻捏,后来见她习惯了,开始快速拨弄。
周锦缩紧腿,却还是抵不住有湿润的液体濡湿内裤。
钟砚齐左手上移至她的后脑勺,五指插进了她的发丝。周锦头皮敏感,顿时感觉自己的每一块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麻麻痒痒的。
阴茎在反复试探后越来越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
钟砚齐感觉顶到了她口腔中最脆弱的部分,柔软的包住他的每一寸。
每当唾液咽下,喉口就牢牢吸住龟头,攫住马眼。
柱身摩擦在软滑的舌面上,小幅度的蹭着。
后来,钟砚齐挺动腰身,逐渐加快速度。他感觉到周锦的小口熨帖的包裹,感觉到她在他进入时用力的吸附。
周锦的呻吟被堵住,变得含混不清。
她的思绪更加迷蒙了。这根肉棍在她的口腔里,也在她的大脑里,他们高频率的戳弄着,想要打乱她的一切节奏。
因为阴茎的压制使她难以呼吸,于是下意识得开始恐惧。
周锦只能承受着顶弄,同时用力拍打钟砚齐。
她眼睛向上去望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钟砚齐额前的发湿了,红晕浮上脸,不再由苍白占据。他的瞳仁漆黑,散发着幽暗的光,同时抿紧唇,一点声音都不肯泄露出来。
快要窒息的错觉束缚住周锦的五感,在她的眼前蒙了一面黑布,堵塞住耳朵,唯有嘴巴为他所用。
口腔越因为紧张收紧,钟砚齐越感到舒爽。他靠在门板上,昂起头,深深呼吸。
抚着周锦后脑的手略微颤抖。
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中,周身氛围诡谲。
周锦没有办法,一阵慌乱中舌尖抵上马眼。
钟砚齐滞了一下,阴茎在里面细微地颤动。
动作停下,周锦终于可以用鼻子呼吸。
只有一会儿,钟砚齐便重新攥住她的下颌,将龟头顶在口腔左侧的软肉上,接着撞上去。
她湿漉着眼眸,眼角有隐约泪痕,脸颊飘了两朵红云,掀眼望住钟砚齐,模样好不可怜。
他以掌心遮在周锦的眼上,回避了这个眼神。
最后的冲刺对周锦来说格外漫长。她的嘴巴发麻,含不住的口水就这样顺着唇角流下。每一次阴茎 的撤离,都会扯出一根透明的丝,淫靡极了。
她下体绞紧,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腿根处发软。
周锦在一种疲惫的放空中,等来了结束。
钟砚齐顶弄几下,快速抽了出来,乳白色液体射在墙板上,留下斑驳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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