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齐在穴内驰骋,深进深出,捣得汁水飞溅。她收缩着,感觉每一下都被干到花心,很快那一处就开始酸麻起来。
最终两个人共同攀向峰顶。
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疲软下来。他环住周锦的屁股,一使劲就将人带了起来。
周锦被用力插了一下,后背都激烈地拱起。
钟砚齐的指腹顺着中间凹陷的脊椎抚摸下去,所到之处带来阵阵酥麻,她的头皮发紧,更加用力圈住他。
他很快恢复坚挺,柱身卡在里面,陷进软肉中戳弄,边走边挺腰动作。
周锦被抱着操,艰难地扶住他,人如同狂风中的枝丫树叶,被晃动就发出扑簌响声。
钟砚齐一路走到卫生间,单手打开淋浴水龙头。热水浇头而下,将两个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都淋湿。
重新回到温暖中,很快浴室弥漫起雾白水汽。
贴上冰凉的瓷砖,周锦打了个颤,钟砚齐把她放在地上翻转过去。
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撑住墙,但仍然因为男人的大力使胸乳都靠了上去。
周锦“嘶”了一声,乳头敏感地翘起。
沐浴在热水中,男人的阴茎又毫无顾忌地插进来,开始第二场的冲刺。她的手向后扣去,按住他鼓起的大腿肌肉,然后滑上臀肌。
抓了一手的湿热。
她紧贴墙壁,感受着米色砖面和乳尖的摩擦,暗暗搔着痒。周锦偏头吐气,有水滴溅到唇角和口腔。
穴肉早已包裹住他的肉根,适应地很好,于是钟砚齐放开了手脚向前顶弄,每每都把人撞在墙上。她的屁股被男人拍红,蜜桃泛起诱人的粉,在浴室中“啪啪”声音更加明晰。
周锦随着抽插的动作,臀部向后寻,然后逐渐被操得一条腿抬起来,点着脚尖踩离开地面。
高潮时,她的小腿抽搐得发疼。
钟砚齐最后一下抽出来射在她的腰窝处,很快白浊就随着水流被冲走,除了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没留下特别的痕迹。
他带着她洗澡清理,关掉水阀后扯下来珊瑚绒浴巾将人包起来。
周锦几乎是被扔在被子上的。她腾空又坠落,瞬间陷进柔软无边的洁白云朵里。
随着开合的动作,浴巾散开,一阵凉气侵袭,周锦赶紧钻进了暖和的被窝中。
“你也快进来,小心感冒。”她拍拍旁边的床铺,声音因为呻吟喊叫已经有点喑哑,带着暧昧的颗粒感。
钟砚齐早把湿衣物都脱掉,刚才潦草擦了一下身体就出来了。此时打着赤膊,发丝上的水垂落在胸肌上,然后顺着麦色的肌理滑落。他大喇喇站在床头,阴茎疲软下来垂着,看起来有点丧头耷脑似地可爱。
这似乎是第一次直面没有勃起的巨蟒,她有些好奇地戳了戳那里。
“别动。”钟砚齐轻拍掉白嫩的小手,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警告着:“还能再来?”
闻言,周锦马上乖乖缩回被子里,小声道:“不了、不了。”
她可怜巴巴缩在一起的样子让钟砚齐想起了高中时候校园里那只小土狗。
它防备心很重,但是熟悉了之后就会上前贴人。有段时间钟砚齐基本天天都翻墙出去上网,顺手也就给它喂喂食。
周锦一双杏眼瞪得圆圆地,眼珠漆黑,闪烁着莹莹的光。脸埋了一半在被子里,周身晕在昏黄光线中。
钟砚齐掀开棉被躺进来,还拍了拍她的头。
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周锦看不明白。
“你看什么?”她问。
钟砚齐心情很好的样子,眉毛扬起来,随口说:“随便看看。”
周锦不理他的话了,但是身体很诚实地挤向旁边,窝进他的手臂下。
两个人在性爱之外鲜少有这样不带欲望、单纯的肢体接触,特殊的温暖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卧室开了空调,棉被里也很热,凑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身体很快出了一层薄汗。然而周锦舍不得从怀抱里出来,钟砚齐也没有因为不耐烦把她撵出去。
他焦躁乖张的情绪很奇异地被抚平一些。
沉默了一会儿,钟砚齐搭在周锦肩头的手无意识搓了两下,他感觉口里有些干,心绪起伏着。
“我抽支烟。”钟砚齐哑声说。
下午刚服完药,应该不会这么快发作。但即使这样,他心里还是没谱。
不堪的事实还是想掩盖起来,是自欺欺人也好,钟砚齐只是不想放任它再发生在周锦眼前。
钟砚齐擦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徐徐抽起来。他最近抽的烟比较淡,很快嘴里便充斥了莫吉托的涩甜。
周锦窝在一侧,搭上他的左手,以指腹摩挲着那个纹身。
“这个图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她犹豫一会,小心翼翼开口。
钟砚齐吐了口烟雾,随着她的眼神看向那艘破浪的船。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转了转手腕,满不在意地说:“高中时候纹的,觉得图案好看,寓意也好,就找人纹上了。”
说得似真似假,但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钟砚齐字里行间的抗拒之意。周锦不再自讨没趣,把下一句想问的话咽了下去。
纹身图案是不可言说的秘密,那疤痕的故事也定然会被掩藏起来。
周锦试着去理解,却发现自己对于想要拥有一个敞开的、完全接纳自己的钟砚齐这件事,还是带了些急切。
钟砚齐可能是疲惫过头,很快迷糊起来,靠在枕头上眼睛微阖。
他隐隐约约听到身旁的女孩用极小的声音独自说道:“没事,我肯定会陪着你。”
只是没来得及分辨,就坠入沉沉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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