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个微臣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你竟然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寡人让你过去的用意!”
“大王息怒。微臣在那边时,也曾见过苍炎世子晕倒。听那边得人说,苍炎世子换得是心血来潮之症。”
“公孙瓒你简直是大胆。寡人让你过去,为的是什么,你给寡人整这么一出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王,微臣自然知道您的意思。可不管微臣怎么说,苍炎的大君都说,世子就是世子,这是无法改变的。”
“不能改变。好,好,好。苍炎的大君是真不错,竟然敢与寡人玩弄这样的小心思,寡人一定要灭了他不可。”
“大王息怒,这不过一件小事,您何必生气。”
说话的自然不是公孙瓒,他也没这个单子不是。
宋王回过头,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衣裙,头戴凤冠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
“王后你怎么过来了?”宋王问道。
“还不是芳丫头那个碎女子惹大王生气了。臣妾这不是不放心,想着过来看一眼。”宋王后说道。
“这丫头确实不像话,往后你要严加管教才是。”宋王说道。
“臣妾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还请大王放心。”
宋王后来到宋王身边,坐了下来。
宋王有些动情的说道:“王后啊,你刚说这是一件小事。你应该明白,寡人让苍炎世子过来做什么。这虽然是一桩政治婚姻,但我们也应该要为芳儿考虑。宋国很重要,芳儿也很重要,寡人不想让她伤心。”
宋王后说道:“大王,您说的这些臣妾都明白。但您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把芳儿嫁过去。这王室之中有的是适合的女子,从里面挑上一位就成了。”
“王后说的是,寡人怎么没有想到。”
看这个样子,宋王很是高兴。
“大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微臣就告退了。”
适合的时候说适合的话,如是而已。
“行,你退下吧。”
得了一个准信后,公孙瓒行了个礼,就离开了。不过就在他刚走到宫门口时,一个太监过来了。
“公孙大人慢走,慢走。”
听到有人叫自己,公孙瓒停了下来。
“敢问府令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也没甚大事,就是大王让老奴过来给大人带一句话。”
“什么?”
“铁甲十万,莫失莫忘!”
“我知道了,劳烦府令大人了。”
说完这句话,公孙瓒从袖子里拿出了几张票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这怎么可以,大人您这样做可是让我犯错误啊。”
“府令大人您就放心拿着,这又没多少,也就一杯茶钱罢了。”
“大人既然这么说了,那老奴就收下了。”
公孙瓒目送着这位府令大人离开,然后才回去。
话说回来,这位府令大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一位握有实权的将军这样小心谨慎。
没什么,这位府令大人也就是陪着宋王一起长大,曾经救了宋王好几次,如今担任宋国的中书府令罢了。
惹不起,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你是将军又怎样,就算你是……那也没用。有救驾之功,这样的人那真的是……再者说了,如今又是中车府令,那么你懂的。
意思意思那都是应该的。要不然你什么时候犯了错,下了狱你都不知道。
唉,这不管做什么事,最重要的都是会做人。
有句话说的好,先做人后做事。你说你连人都不会做,又怎么能做得好事。
谁说不是呢。公孙瓒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中,吃了几口饭就又去了城南的细柳营。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吃饭就去细柳营,但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吃饭,再过去。
这其中的道理,谁经历谁明白,不必多说。
进了细柳营,公孙瓒就看到有几个人正在那里推牌九,玩色子。
心中那个气啊,那真是应该怎么讲呢。差点没忍住直接拔出手中的剑,去吧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都给杀了。
麻麻的,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伙。
想死不要带上自己啊,一个个的,简直了!
到了中军大帐,将传令兵叫进来,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在那里等着了。
今天要不把这件事办成了,还不如卷铺盖走人。
那一刻,公孙瓒差不多就是这么想的。
“你们一个个的都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要是都不想活了,那就都给老子死去。”
下面的人,听得那是一脸茫然。
咋的回事么,发生了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们是不是都还觉得自己挺冤,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叫过来,是不是。”
下面的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简直要被气死,这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
骂骂咧咧的在那里发火,可被训斥的人,竟然都还没有进入状态。这算怎么一回事,简直服了。
看到他们的准确回答后,公孙瓒让人把刚才收上来的一些东西摆在了他们面前。
“看看,都给我看看,这都是什么。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就算是要做,那也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怎么,一个个的都把我话当放屁,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到底要怎么办呢,这么个情况!
不太清楚,不好说呗。反正这种事,那就是总有人会站出来,总有解决的时候。
“关于这件事,这真不能怪我们。”一位参军站出来说道。
公孙瓒一听这话那就笑了,“丘老四,怎么不怪你们,难不成要怪我了。”
丘老四连忙说道:“自然不能怪将军,要怪就怪太闲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最近训练的有点松了,想让我再给你们添点火。”公孙瓒摸了摸下巴。“这样,你们放心,前段时间不过就是小菜,马上正餐就来。”
“不不不,将军,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丘老四刚才说那话的意识不是那样,是……”
还没等这人说完,公孙瓒就说道:“不是那样,那是哪样?”
“这个,这个,这个。”
很显然,这人也还没想好要说啥。
公孙瓒有些不不耐烦地说道:“你不要再这个了,到底是什么,赶紧说。”
是啊,到底是啥啊,你快说上。
底下的众人说起来比他都着急,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