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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
    就在他们两个一片欢声笑语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别人敲响了,苏婧翎看了看时间,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进来!”
    门打开后,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门口,看着苏婧翎,脸带敬畏朝她禀告道。
    “大小姐,那个女人醒过来了,请问要怎么处理!”
    苏婧翎听到后,脸上闪过一丝算计,但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他先下去等着,之后,那位男人就离开了。
    冷清扬知道那个黑衣人口中的女人是谁,原本他以为昨天他们回到帝都后苏婧翎就会把牧新抓起来,没想到还过了一晚。
    “老婆,你准备怎么处理牧新!”
    冷清扬这是第二次看到苏婧翎脸上闪过似笑非笑的算计,上一次还是在解决那个蓝琪儿的时候。
    冷清扬还有点好奇,苏婧翎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那个牧新,比起之前的蓝琪儿,恐怕这个女人更让苏婧翎愤怒。
    “不知道,看我心情,但是她绝对会很痛苦,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过去见见她!”
    冷清扬点了点头,只要苏婧翎开心,就算真的死一两个人又有何妨,更何况牧新本就该死。
    牧新在密室里喊了很久都没人回应,现在已经是寒冬,临近过年,虽然她身上穿了很多衣服,可这个密室终日见不到太阳,阴暗潮湿,在这里面待了一会儿,牧新就已经冷的瑟瑟发抖。
    最终,牧新只能蹲在角落,卷缩在那里希望自己能稍微暖和一点,她现在还没想到会是谁把她抓来。
    如果之前没有冷清扬失踪的消息,她现在一定会想到冷清扬或者是苏婧翎,但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他们早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冷清扬的实力,在接到冷清扬失踪的消息后,他们没有一点怀疑就直接相信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牧新听到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个清脆的脚步声,整个人神经紧绷,像一只受到惊讶的刺猬,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牧新隐约听到外面有几个男人在和一个人打招呼。
    “夫人好!”
    ‘夫人’两个字落在牧新的耳朵里,她忽然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那个女人不是早就离开了帝都了嘛!
    之后,在这间密室的门口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有点模糊,可那个声音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扎进了牧新的心脏,她已经不敢怀疑来人的身份了。
    “把门打开!”
    之后,那扇紧闭的铁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这件密室一直没有开灯,但是在打开门的瞬间,外面的人打开了这个房间的灯。
    因为一直处在黑暗中,忽然眼前一片明亮,眼睛受到刺激有点睁不开,牧新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让自己慢慢适应这里的亮度。
    等牧新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后,脸上闪过的不是紧张,而是恐惧了,她已经领教过一次这个女人的身手,这次,又被她抓到这种地方,她都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面临怎样的折磨。
    牧新听说过之前冷清尘的下场,连冷家人这个女人都敢下狠手,更何况是她这个非亲非故甚至还害了冷清扬的女人呢!牧新现在只以为苏婧翎是来替冷清扬报仇的。
    牧新就这样安静的眼带恐惧的盯着苏婧翎,明明很想壮着胆子站起来走到苏婧翎面前质问,可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她居然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那双腿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还是害怕了,瑟瑟发抖,根本就无力站起来。
    苏婧翎就那样站在门口,像一个不可触犯的王者藐视着卷缩在角落里的牧新,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之笑。
    “牧大小姐,好久不见了,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见面,来人,你们怎么能让穆小姐就这么蹲着呢,搬把椅子来,我可是有好多话要和这位牧小姐说说!”
    苏婧翎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可牧新听了却感受到了一股夺人心魄的惧意,她可不认为苏婧翎真的只是找人把她带来和她聊天的。
    苏婧翎身后的男人听到苏婧翎的话后,立刻回复。
    “是!夫人!”
    苏婧翎的话一说完,身后的黑衣人就立刻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就见两个男人办了一把行刑椅,这种东西以前只有在电视里那种谍战片中见过。
    黑衣人把椅子摆在密室的正中央,走到角落一把拎起牧新直接拉着按坐在这个椅子上,一会儿时间,牧新的手脚脖子都被绑了起来。
    之后,又有一个黑衣人办了一把真皮靠椅放在牧新的对面,苏婧翎这才迈动脚步,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两个人一对比,牧新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而苏婧翎就是那个操控着她性命的主人。
    “苏婧翎,你为什么会在帝都,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我如果没有按时出现在办公室,别人就会发现我的失踪。”
    牧新经过一段时间的恐慌,现在也稍微镇定了一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轻松自在的苏婧翎,牧新想要吓住苏婧翎。
    毕竟这里是帝都,牧新不相信苏婧翎真的敢乱来,而且她的身份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动的。
    可惜牧新想的太简单了,终究是一个从小被保护的太好的大小姐,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根本不会在乎那些。
    更何况,比起苏婧翎现在做的这些,她牧新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才更加的不可饶恕,那可是比这种绑架严重上百倍的事情。
    苏婧翎轻轻一笑,她真的是高看了牧新,看来她也只能沦为李老的棋子,就算是想替自己的父亲报仇,也还是找错了对象。
    “牧新,你觉得我会怕这些吗,你做的那些事可比我严重的多了,说不定我解决了你,人家还会表扬我为民除害呢!你说你的那些事情要是被飞鹰的人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你们牧家恐怕在华夏都待不下去了吧!嗯,不过就算那些事情不传出去,你们牧家依然会消失,谁让你惹到了我呢!”
    虽然苏婧翎并没说出具体的事情,但牧新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心里一阵慌乱,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意,眼神闪烁,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发抖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婧翎,别在这里搬弄是非!”
    “哦,是吗?那我现在就把你做过得事情告诉给云家和季家,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解决牧家呢,真想看看你们牧家会沦落到怎样的田地,一定很落魄,你说是吧,牧大小姐!想不想知道到时候你的结局会怎样?”
    苏婧翎说话的声音格外的轻快,可怎么听都有一种浓浓的邪魅,那脸上灿烂的笑容落在牧新的眼中,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那样的笑容太骇人了。
    牧新不能让牧家毁掉,到了这个时候,牧新还没意识到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件密室了,她现在想的是如果牧家毁了,那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真的是太可笑了,也不知道该说牧新是愚蠢呢,还是天真呢,都和李老那样的人搅和在了一起,居然还没看清他们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
    “苏婧翎,你敢,不要以为牧家那么容易毁掉,你要是敢动牧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牧新现在还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走出去找上李老,不要说解决苏婧翎了,就算是云家和季家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哈哈哈!牧小姐,我见过蠢得,但没见过你这种蠢得让我都不知道改用什么词来形容的女人,你认为李老还会帮你吗,在他眼里你已经是一个没有用的棋子,他那种人,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除掉,他不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对付清扬和云骁的吗?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估计再过两个小时,李家也要破败了,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又何来保护你们牧家呢!”
    苏婧翎说的每一个字都想一把把匕首扎进了牧新的身体,她满含恐惧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直直的盯着苏婧翎,整个人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发抖。
    牧新不知为什么,她居然相信了苏婧翎的话,只因为她清楚李老是怎样对付冷清扬的,以前他们都知道李老有多器重冷清扬,可一朝之间,李老却想尽办法要除去冷清扬。
    “苏婧翎,你究竟想怎样,你放开我,冷清扬杀了我的父亲,我只是替我父亲报仇,一命换一命而已!”
    牧新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忽然感觉死亡离她越来越近,她挣扎着,面目狰狞的向苏婧翎怒吼着。可苏婧翎依旧平静的坐在她的对面,她根本激怒不了苏婧翎。
    两个人相隔不到一米,可苏婧翎就如一个高贵的公主,而牧新却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一点豪门大小姐的样子都没有了。
    听到牧新说冷清扬杀了她的父亲,苏婧翎就觉得可笑,这个蠢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真正的仇人是谁,而自己却沦为了仇人满足私欲的利器。
    “哦,我都忘了提醒你了,我老公之前和我说过,他杀你的父亲,只是奉命行事,你应该知道他是奉了谁的命吧。对了,当时你的父亲就是在这件密室里结束性命的,真巧,今天你也要在这里结束了,真不愧是亲生父女,放心,我会让你感受一下你父亲死亡之前的绝望,是不是很期待啊!”
    牧新已经听不进苏婧翎的任何话了,她就算蠢到无可救药,也知道冷清扬奉了谁的命,这个真相就如寒冬的暴风雪让她瞬间跌入冰窟。
    牧新没想到自己竟然和杀父仇人为伍,他居然帮着杀父仇人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牧新虽然骄纵,但也知道是非黑白,当时答应李老的要求只是想着替自己的父亲报仇。
    到后来,涉及到飞鹰的时候,牧新也有过犹豫,毕竟都是战友,可李老告诉她,这只是引冷清扬上钩的计策,飞鹰不会有事,于是,她答应了。
    可到头来,李老一直都在骗她,只是想要通过她来传递消息,来引冷清扬上钩,而这个刽子手还一直欺骗着她。
    “哈哈哈哈,苏婧翎,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想说我很蠢,呵呵呵,是啊,我是蠢,蠢得连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都分不清,蠢得沦为别人的工具,蠢得毁了整个牧家!苏婧翎,为什么,为什么冷清扬会爱上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父亲不会和冷清扬结仇,我们牧家就不可能成为李老的工具,你这个贱人,这一次都是因为你的出现!你才是罪魁祸首!”
    哎,苏婧翎真的觉得和这样的女人沟通,明显是有理说不清,这种人的脑结构肯定和她的不一样,居然能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刚才看到牧新醒悟的瞬间,苏婧翎还觉得这个女人没有坏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但是现在看来,她刚才一定是错觉,这种女人,就算到死也不会明白,牧家沦落至今,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贪恋不属于她的东西才引起的。
    最终,苏婧翎什么也没说,站起来离开了密室,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还处于疯狂状态的牧新,和边上的男人交代了一句。
    “让她和她父亲一样的死吧!”
    说完,苏婧翎直接离开了密室。
    牧新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瞬间回了神,她父亲的死法,她是见过的,那段视频她至今都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虽然没有再去看,可每每想到都觉得恶心恐怖。
    牧新是一个女人,她怕死,她更怕自己的死的时候还要那样面目全非的惨死,牧新想要挣脱这个椅子的束缚,不停地晃动着,可这把椅子可是专人定制的,根本没有半点松动。
    牧新被绑的手双手几乎磨掉了皮,被捆绑的地方经过她的挣扎已经须肉模糊,可是比起这点疼痛,牧新更害怕像他父亲那样的死法。
    牧新歇斯底里的对着门口大喊,带着无限的恐惧。
    “苏婧翎,你不能这样对我,放我出去,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喊到最后,牧新的喉咙都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摊在椅子上,脸上露着绝望,一双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
    可喊了这么久,没有人回应她,站在门口看守的两个男人一副凌然,即使房间里的牧新在怎么吵闹,他们两个依旧笔直的站在门口,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几分钟后,几个男人搬着一个大桶,另外几个人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动。
    牧新看到这些人出现在这间迷失的时候,几乎丧失了理智,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不要这样对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这些人根本不理睬牧新,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都是神殿的人,但他们也都知道,刚才出现在这里的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夫人。
    他们可以违背他们老大和boss的命令,但绝对不能违背这位夫人的命令,他们都知道这个夫人的身份比他们那个boss还要厉害。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男人走到牧新身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铁链,之后又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皮绳。
    牧新感觉到自己得到了自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冲出这间密室,她不能让自己这样死去,可惜,一个女人岂是四五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门口还有两名把守的男人。
    牧新才走了两三步,就被一个男人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直接拖着往那个大桶边走去。
    牧新已经管不了头皮带给她的疼痛,在地上不断地挣扎,双脚乱踹,嘴里还大声喊着。
    “走开,你们这些混蛋,放我离开,你们不得好死,你们都是那个贱人的走狗,混蛋,不要碰我!”
    站在边上的几个黑衣男人看着牧新在地上发疯,几个人相看一眼,他们都没碰她好不好,搞得好像他们几个要强暴她一样,不过这种女人就算脱光了也勾不起他们的欲望。
    其中一个估计是他们中间的负责人,一个眼神,两个男人一个拎着牧新的手,一个抬着牧新的脚,直接把她丢进了那个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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